庞,以及双眼露出无助的求救眼神,让先皇毫无所觉的被骗,将他带入自己的寝殿宠幸後,从此先皇失去行为能力,一切事由都交给她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南月帝。
一直到先皇驾崩,南月帝理所当然可以成为南国的皇帝,但他没有,他选择让先皇的两个女儿之一的妹妹成为女皇,而姊姊……成了他的禁脔。
南月帝没有侵犯过「她」,但「她」的身体被南月帝摸了又摸,吻了又吻,甚至有些不该碰触的地方他也用最柔软的部位去用过,纵使「她」想拒绝也因妹妹的哀求而成了傀儡──她的妹妹要她一直如此生不如死的待在南月帝身边好成全自己女皇的权势。
直到南月帝在酒醉误把飞莲当做姊姊而强暴後,事情才有了不同的发展。
她被妹妹压往北国的郊外,被迫服下南月帝亲自调配的毒,麻痹了四肢麻痹了神经,她被妹妹用刀子割划了四肢也割花了脸,在妹妹泪流满面的哭诉她不该活着时,她被推入极冰的湖里渐渐闭上了眼………
脑中的记忆将她该知道的事都交待清楚後便归於空白,千金裘睁开眼,仅管早已听见有人走来的声音却还是被吓到──他的金色束瞳与她只有两指的间隔。
「在想什麽?嗯?」南月帝见她睁眼才退後坐回她的床边注视她。
记忆里的南月帝美得迫人,为何此时见着的南月帝会如此的………吓人。
本以为他现在的长相就已经很吸引人,却不想,以前的他才是真正美艳四方的人物。望了窗外,千金裘启口,「你刚下朝。」
南月帝微笑,伸手拿来热得差不多的玉杯放在她手上,「嗯,怕你醒了见不着人会怕,所以我马上赶来见你。」
现在是白日,所以眼前的南月帝一直都认为千金裘是他心爱的飞廉──多麽巧合的同名与伤疤,但千金裘知晓,真正的南月帝只是被晚上的南夜帝操纵了──那个据说与千迫有相同能力却不能以真实身份出现必须占剧南月帝身体的人。
「孩子怎麽样了?」突来的一问令南月帝的笑容错愕。
「什麽?」
「孩子,你当年强暴飞莲难道没有让她怀上孩子?」千金裘说得那麽理所当然却令南月帝恨恨地眯起眼,金色束瞳在人的眼里本来就很恐怖,现在他眯起来,简直跟一只蛇没什麽两样。
「强暴?那个小婊子是这样告诉你的?明明是她在我的酒里下了药,要不然,你们两个再怎麽像我也不会认错!」
她一直在想南月帝是不是也中了曼珠纱华的幻觉,因为被迫记起的记忆裹,这个身体与飞廉或飞莲都不相像,她因为这件事很佩服那个南夜帝──虽然他才是下命令将她带来这裹的人。
垂下眼思考了一下,她又抬眼望他,「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认错,你根本不会碰她,那麽,既然那时是误以为是我才碰她的,她也没孩子吗?」
看着她问得理所当然的神情,南月帝突然很不确定眼前这太过镇定的孩子,究竟是不是当年那个恨自己恨得情愿死也不愿待他身边的孩子?
「落儿,你还记得你原来的名字吗?」南月帝望着她,藏在衣袖的手掌摆出爪样,准备她一回答不出就要掏出她的心。
「飞廉,母皇希望我成为风神一般带给南国更大的丰饶。」
南月帝微笑,手中的爪子并没放下继续问:「那你可还记得,为何我替你取名为飞落?」
千金裘的眼对上他的。明明表现出那麽不信任她的表情,为何眼神却是如此的期盼?他到底希望她是他要找的孩子还是不希望呢?
杀意渐渐浓厚,千金裘在这股压力下选择回答:「飞落,我替你取名为飞落,是希望你只飞落到我怀里,不再飞去其他的地方。」漠然地说出这份记忆,千金裘突然觉得,或许飞廉本人对南月帝不是不要,只是怕极他那囚人的方法,认定他只是将自己当做玩具而非心爱的女子,却从不知道,一个性格极端扭曲又没人教过的男人,他只晓得将东西占为己有的方法。
南月帝开心地拥她入怀,嘴唇不停亲吻她的发。「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的!我就知道!」
千金裘能感受到他激动的情绪,以及他那不停打颤的身体显示他原本有多害怕。
这个男人,失去自己的女人那麽久,终於失而复得却是如此的害怕,或许他并不如本身表现出来的那麽强势,也或许,他只是此刻暂时装做如此。
「你还没回答我,有没有孩子?」千金裘冷静的声音终於浇息他太过激动的起伏。
南月帝也因为她的冷静恢复了平静,拥着她的手臂收回斜睇她。
「你究竟为何一直要追问这事儿?难道她跟你说她生了我的孩子?」
「当一个女子被人强暴却不肯离开对方或杀了对方并且两相无事的共存後,唯一的解释就是往孩子那方面去。」
听见千金裘独特的论调,南月帝又忍不住眯起眼,「是谁灌输你这种想法的?」
她看他淡淡一笑,「我离开你多少年了,怎麽可能一成不变地待在原地,又怎麽可能永远都不会成长?还是,你就是希望我永远都不要成长,既然如此,当初又怎会放任飞莲将我带去北国杀掉?」
南月帝惊了,他看着她眼中的乾净眼神找不出任何的杂质,明明她离开自己的身边;明明她身边换了那麽多的男子;明明她也遭受到欺骗与不信任,为何此时她的眼睛还能那麽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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