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入学考试时,彼斯莫德与海大富争斗,我从彼斯手里买了一只快死的兔人,后来他逼我对付海大富,我一气之下将他踢飞了,因此与他结下了仇怨。至于其它的导师和新生是受人扇动还怎样,我希望学校能严查之后还我一个公道。”
副会长目光一闪,立即置疑道:“德拉尔或许有为徒子寻仇之举,但法洛大宗师呢?一名炼金大宗师地位何等尊贵,总不会无原无故冤妄你吧?”
银蕊心头一紧,想到那日奥柏的急言厉色,猛然闭了闭眼。低头沉默了下,她伸手到颈间拉出用噬血蛛丝编成的细绳系着的银牌,抬眼看向副会长,“不知道会长对爱德华家族的族徽可有了解?”
副会长的眼睛落在她手心的银牌上,细看之下不由惊的猛然站了起来,失声道:“爱德华家族的少主令?!”
银蕊一愕,低头看向手心的令牌,失神低喃,“原来……是少主令!”
副会长紧盯着银蕊,追问道:“你怎么会握有爱德华家族失踪少主的令牌的?”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银蕊有些失神的望着令牌上的啸月独角兽图腾,涩涩一笑,低声道:“我在天羽城查到这个图腾是爱德华家族的族徽,又在葩兰城门口巧遇奥柏爱德华,相交之后觉得他为人还算可靠,便将我父亲可能是爱德华家族之人和这令牌的事告诉了他,数月前奥柏来向我讨要过令牌,我没同意,想来法洛大师认为我是个妄想贪图爱德华家族财产的骗子,才会合同德拉尔大师一起声讨我吧。”
“这东西真是你父亲给你的?那你父亲呢?”艾文爱德华失踪了十几年,至今下落不明,如今这令牌重现世间,以他与老爱德华交情,自是要问清楚。
银蕊摇了摇头,将令牌塞回衣领内,“我从来没见过他们,养父告诉我,当他发现我时,我还不足满月,被包在一个非常精致的襁褓里,脖子上挂着这块令牌。直到我遇到母亲的侍女才知道,这是我父亲的贴身之物,亦是我出生后他为我亲手戴上的。”
副会长眉头皱紧,急声问道:“怎么会这样?你母亲的侍女没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银蕊脸色有些苍白的合上眼,良久才吐出一口气道:“有些事,我不方便告知会长,但我相信他们还活着,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话语一顿,她以着无比竖定的语气道:“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们。”
副会长轻叹口气,有些怜惜的看着她道:“如此说来,你是艾文的孩子了。那你一定也不叫艾文吧,你真名叫什么?”
银蕊抬头看他,没有笑意的勾了勾嘴角,“会长与爱华德家族交情很好。”
副会长点头,“我与你祖父是老朋友了。”
银蕊偏了偏头,有些讽刺的道:“您这么相信我的话?不怕被我骗吗?”
副会长看着她又叹了口气道:“以你的天资和你现在所拥有的成就,就算没有爱德华家族,你自己也能徒手创造一个,赚取财富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根本轻而亦举,我想不出一个未来很可能超越宗师之境的绝世天才,需要为财富去编造这样的谎言。”
银蕊眼眶一热,却是“哧”的一声笑了起来,飞快抹去眼角溢出的泪,她连忙眨去那抹涩意,笑道:“如此倒要多谢会长的信任了。”
副会长也是一笑,眼中的疼惜之色却更浓了几分,“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银蕊,我叫银蕊。”
悦耳如银铃敲击般的声音,惊的副会长猛然往后一仰,眼珠子差点儿没瞪掉出来,“你……你是女孩儿?”
银蕊又是一笑,指指自己的脸道:“我容貌偏像母亲,单身在外为怕真容引来祸事,不得不易容改扮成这样,还望会长见谅。”
副会长猛喘了两下才缓过劲来,想到银蕊话中用了“祸事”而不是麻烦两字,顿时又是惊。什么样的容貌能引来祸事?
“倾国倾城”四个大字倏地闪现在他的脑海,想到银蕊悦耳动听的嗓音,他越加确信银蕊的真容必是惊世绝俗。当下便好奇的涎着脸凑过去,“丫头,老夫与你祖父可是过命的交情,算来也是你的长辈了,你露出真容让老夫瞧瞧呗。”
瞧?那可不行!她在天羽城可是露过脸的,现在她的影像水晶满大陆都是,谁知道这老头会不会认出她来?当下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把声音都恢复成易容的男声道:“因为某些原因,我的容貌现在还不方便给您看,请您见谅。”
“为什么?你就给老夫看看呗,老夫保证绝对不告诉别人还不行吗?”副会长抗议道。
银蕊不理他的纠缠,径直问道:“会长可知学院是如何处理我的事情的?”
副会长摸着白须笑mī_mī的引诱,“你把真容露出来我瞧瞧,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银蕊见他这样,嘴一撇,站起身就往外走,“不说算了,等时间到了我总会知道的。”
“哎哎哎,你去哪儿啊?”副会长大急,“回来回来,我告诉你还不成吗?”
银蕊眼中笑意一闪,转身看他。
“你这小丫头脾气真差!”副会长吹着白须,气鼓鼓的道:“娜利娅在院长和众长老面前力保你,又有简恩等多位导师也出面为你做证,你那些莫虚有的罪名算是不了了之了,不过法洛和德拉尔咬着你不肯放,所以学院决定让你参加年终大比,只要你能在大比中胜出,这件事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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