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撑在墙壁上。
後穴的温度更高,接触到滚烫的性器後,不自觉地收缩著。“操你。”谢利咒骂道。
“嗯…对……操我…宝贝,你感觉到没有,你就在操我。”
谢利被他无耻的回答弄的焦躁不已,前面的xiǎo_xué也开始流出水来,她的叫声越来越娇媚。
圆润白嫩的臀部夹著硕大的性器,chōu_chā越来越顺畅,每次进出似乎都带出液体流出。
“前面…前面也要……”谢利扭动著腰,饥渴地呻吟道。雷拍打了下她,哑著声音说:“小dàng_fù,不要乱扭…”他扶著软成一团的她,另一只手插进那个泛滥的xiǎo_xué。
饥渴像是得到缓解,她喘息著,下身不由夹紧了。
“看了这麽久,你也想来?”雷转头对著角落里的沈慎说道。谢利在慌乱中僵著身体,看到来人後又放松了。
“一起来玩吧。”雷发出邀请,同时抱著她的腰转向沈慎,向他展示著那个变得乱七八糟的xiǎo_xué。
她快慰地呻吟了一声,前面的饥渴终於解决了,巨大的感官刺激几乎淹没了她。双腿被拉到极致,两根ròu_bàng隔著一层ròu_bàng进进出出,交合处粘腻得不行。她紧绷著脚趾享受著一次次高潮,呻吟声不断。
在xìng_ài的欢愉中,她看到沈慎的眼神似乎有什麽不同了。
作家的话:
取不来标题名了…也就代表著这个案件还没结束……
☆、困局四
“我是冤枉的!”
每当假释委员会的人来到监狱,这句话重复的频率可以把这座翡翠城淹没。
“我是冤枉的!”说这句话的人可能是个qiáng_jiān犯。“我是冤枉的!”说这句话的也可以是个抢劫犯。每个犯人都极尽所能为自己的罪行推脱,说著我的律师无能,法官不公正等来洗清自己。
然而真正被冤枉的人小小的辩解声就被忽略了。安德鲁,当时的他是无辜,现在的他却真正举起复仇的手,勒死一名,间接杀害一名犯人。
惩戒房里没有其他东西,黑暗的小房间只有一盏昏黄的吊灯,旁边的水桶散发著排泄物的臭味。安德鲁浑身赤裸蜷缩在角落里,他扒著头发在黑暗中绝望地等待。
惩戒房门的小窗忽然被打开,有个人影出现在了窗口,他喊道:“嘿!你还活著吗?”
安德鲁抖了一下,然後吃惊地爬了起来,“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安静点。”来人恶狠狠地说道。“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我有办法洗清你的嫌疑,包括你之前犯的事,你就不想想是谁嫁祸给这无妄之灾吗!”
“什麽!到底是谁,是谁害我到这个地步。”他双手抓著铁门吱吱作响,急切地问道。
“是肖恩,看资料是你的同学,你们之间有什麽恩怨我不想了解。我就问问你,和我做个交易怎麽样,想不想让他也受受这滋味。”
“肖恩…肖恩……”安德鲁喃喃地念著这名字,脸上露出疯狂的表情,“好,你要我做什麽,我一定要让他也尝尝被鸡奸的滋味。”
“那个女狱警,你还记得吧?如果不是她收了钱让他们把你拖去储藏室,你又怎麽会杀人,又怎麽会呆在这肮脏的地方。”他诱导著说道。“就算你不杀她,她也会打你的主意,另一个犯人现在可是死了。”
安德鲁愤怒地睁大眼睛,说:“成交。”
很快,安德鲁出了惩戒房,呆在了单人监狱。接见他律师的那天,安德鲁埋著头,脚上拷著脚链拖拖拉拉地走著。到达接待室的途中,他经过谢利的时候,终於歪了歪头。他握了握手里的剃刀,尖锐的表面很容易就划破手指。
一切都很正常,他和狱警走在走廊上和谢利错身离开。他突然转过身,猛的举起手臂刺向谢利的脖子。电光火石的瞬间,谢利看到的是後面两个狱警张著嘴巴喊著不的口型,以及安德鲁那只愤怒的眼睛。
“啪嗒”刀子掉落的声音,随著而来的鲜血喷涌而出,滴在了瓷砖地上。
两名狱警立即按倒安德鲁,他怔怔地看著前方,手不自觉地捂著腹部,那里涌出了大量鲜血。他低下头望了眼伤口,露出一个惨烈的微笑。
谢利的手举著停留在了开枪的那个动作,因为开枪後的後座力让她微微颤抖著,她的脖子侧边被割开了一道口子,血正缓缓地流著。
“来人!快来人啊!”
作家的话:
la…待续
☆、困局五
医务室内一阵鸡飞狗跳,安德鲁被抬到病床上开始做紧急抢救,身下的床单很快被血染红。
谢利侧首捂著脖子看著忙碌的人,由於是紧急事态,医务室其他病人都好奇地看著,女医生骂骂咧咧但是手脚麻利在处理伤口。一个护工拿来医疗用品给谢利缝合伤口。
迪奥高大的身影却出现在医务室门口,他穿著舒适的衣服,脸上挂著慵懒的表情,浅金色的发丝随意地散落在额前,随性地仿佛是在自家後院散步一般,但是他散发著极强的存在感和压迫感。与谢利染著血狼狈不堪的样子行成鲜明对比。
他接过护工手上的医疗用品,说道:“让我来吧。”
“可是伤口需要缝针……”护工犹豫地说道,但是看了看迪奥还是将东西交给他了。
迪奥磨蹭的将谢利的手拿下来,指腹按压著伤口,再深一点也许就能要了她的命。谢利僵直了脊背,冷汗不自觉地从额前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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