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没听到里面的声音,估计安简夕已经先睡了。
拉开被子,尽量小心的躺进去,不过被子打开时,还是带进去些冷风,安简夕动了动,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浅涵看没吵醒她,也松了口气,借着床头灯细细的打量她,这段时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没有认真的看过她,因为侧头睡觉,一边的刘海斜到一边,一条疤从左眼眼角露出来,浅涵伸手分开安简夕的头发,发现这条疤蔓延到后脑,离太阳穴仅仅相差几毫米。也许这就是安简夕留长头发的原因,为了挡掉这条如同蜈蚣般的疤痕。
“唉,这三年你过得怎么样?”浅涵自问自答,“你说为什么刚要忘掉你,你又要出现在我面前,还带回了更多伤疤?”
指腹轻轻摩擦着还显得很粉/嫩的伤痕,浅涵面前像放电影般,看到安简夕在国外出生入死,像是刀一样的武器划过她的脑袋,留下这道伤口,越想越恐怖,弯下腰在上面印了个吻,还好,安简夕还没醒,不然浅涵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你说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讽刺的开口,“明明现在是我强行把你绑在身边,可你为什么还是留在我身边,是因为这只是你的任务吗?任务结束后你是不是会头也不回的离开被?”熟睡中安简夕只是静静的呼吸着,浅涵被自己那么幼稚的话给雷到了,也躺下捻好被角闭眼睡去。
感觉到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安简夕缓缓睁开眼睛,在国内的时候就为了时刻保持警惕,从未深睡过而后来到了国外,哪怕是几天没曾闭眼,也不敢熟睡过去,不然会被偷袭的人一阵毒打。
所以,浅涵类似于告白之类的话安简夕全都听见了,就像浅涵迷茫两人的关系一样,安简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浅涵,而只能选择装睡。
“涵涵,我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骗你,只要在你面前我就是透明的,也只有你...”浅涵怕冷她很久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趁着浅涵睡着,安简夕长手一捞,把浅涵环在自己怀里,感觉到明显的热源,浅涵也下意识的靠近几分,蹭蹭脑袋。
安简夕被浅涵这么可爱的动作逗得发笑,但也不敢太大幅度的动作,只是环在浅涵的手收紧几分,把她牢牢的圈在自己身边。
第二天浅涵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在安简夕怀里,这让她有些惊慌,再怎么回忆也不知道自己时什么时候缩进她的怀里的。
怎么办?浅涵在问自己,是推开她还是起床,纠结了好几分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全身僵硬的在安简夕怀里,感觉到安简夕动了动,睫毛抖了几下,浅涵没多想,闭上眼睛装睡。
安简夕好笑的望着阖上眼的浅涵,早在她全身僵硬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只是好奇她会做些什么,没想到浅涵只是不明所以的动了动,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安简夕凑近几分,呼吸已经打在了浅涵的脸上,感觉到她闭着的眼睛动了动,安简夕坏心思的划过浅涵的脸,唇轻轻的擦过她的脸颊,就感觉怀中的人像木头般,硬成一块,呼吸也一滞。
当安简夕的唇擦过自己脸时,浅涵居然感觉自己在紧张,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就连呼吸也忘了,知道安简夕松开自己下了床,浅涵才咳嗽几声大口大口的吸收着新鲜空气。
听到浴/室里若隐若现的水声,浅涵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摸了摸被划过的脸颊,“偷亲?”还有点不相信自己被亲了,到底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直到安简夕从浴/室出来,浅涵还没想明白。
望着一向精明的连一根头发丝都要算计的人,为了这种琐碎小事而露出小孩子选择吃奶糖还是吃硬糖的感觉相同,真是怎么都看不够。
“你出来了?”回过神来的浅涵有些窘迫的望着浴/室门口的安简夕,赶紧下床低头掩饰,“我要洗澡了”“那我去煮早饭”
几天后,艾哈迈德再三邀请之下,浅涵带着安简夕还有几个保/镖前往总统府参加私人聚会,“浅小姐,你来了”艾哈迈德几步跨到浅涵面前,脸上带着惊喜,让人丝毫怀疑不了前段时间是他派人刺杀的。
“这两天比较忙,所以现在才来”浅涵虽然在心里第n次唾弃艾哈迈德的变脸,但表面工作还是要做足的。
“没事,没事”艾哈迈德摇摇手,“自己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不知道现在忙好没?要不要我帮忙?”“不用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更何况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两人之间如同推太极的对话,让身后的安简夕暗地里翻白眼。
“瞧我们在门口聊了那么多,快进来”艾哈迈德“热情”的拉着浅涵,浅涵也一脸客气的对着他笑,随着他走在大厅中。
浅涵转头和安简夕对视一眼,安简夕点点头,带着几个保/镖停在了门口,就看见她和自己手底的保/镖说了几句,保/镖点了点头,几人离开了门口。
安简夕去做其他事情,浅涵也自然打起精神对付这些商人和政客,只见她端着红酒杯和一群政客站在一起,笑靥如花,笑声不断,这让一直在暗地里保护她的安简夕有些不爽。
因为双方都有异心,浅涵也不敢在艾哈迈德的地盘上呆太久,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浅涵提出了告辞,“这么早就要走吗?”艾哈迈德一脸的不舍,“再玩一会把”
“不了,公司还有些事情没处理,下次有机会再来吧”浅涵故作遗憾,“浅涵,这么早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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