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生产一线,我作为二线员工,已不庆幸自己相对的轻松,很想帮忙一下同事!左右看看,正巧一位司机在车门前引导着旅客上下,而他没打伞。我赶紧跑过去陪他合用上了自己的伞。他高兴地道了谢!
与司机在风雨之中同立了一会儿,他笑着说:
“一伞不够两人用,请借给我自己用,你先回办公室吧!过会儿我忙完事情,再将伞还给你,谢谢!”
“嗯!”
于是,我高兴地退到检票口,又与一线同事打起了交道……
关于“效益方案”,因为老书记已经提到了总公司;关于工作,因为老书记也特别说出了“研究一下”的话,明显的,皆有着希望,所以我每天不断积极地进出着汽车站了。
然而,默默地等待了十几天,还没消息,我开始急了。所以,一入单位,又在办公室里等了很长时间,可老站长、老书记仍没传来话儿,瞧着外面的朝阳已经越来越亮,我便再次难忍地跑去电话求问起老乡。但是,他的回答依旧令我失望——还是应该顺应领导的,别表现出不好的情绪!
思想“领导确实是上级,老乡的话也应该是对的”,我便遵从着老乡的教导,继续脸笑心急地上、下着班……
秋天的枯叶已经落尽,时间迟延到了冬季。虽然头上的太阳还是明亮的,但书记和站长依旧没找我谈话。
又等了几天,工作盼头终于开花——春运啦!
我被安排到生产一线,随从业务科员工疏导站内站外的客流。每天赶往单位,远远的,就看见大门前后人、车不断;再进去,候车室已没了空座,售票窗和检票口正排着长队……请读者恕我不再详细描写了,因为您们即使没经历过那时的春运,也看见过现在的春运,它们已可谓一样的热闹。下面的情况,您们莫过要像旅客似的在停车场上许多班车之间,留心它们的“前挡分玻璃”内摆好的线路牌,从而了解到班车来往的方向和数量已经变多。所以,勿需站里工作人员的介绍,您们也能判断出单位的效益转好!
春运虽然相对忙碌些,但我终于有了学能所用的安慰,而且在工作需要之中与一线同事接触也增多,所以心情逐渐的轻松了。当然,我更喜欢单位及时地“增加了班次,延长了线路”,生产量在逐日地加大,便很高兴地跑在站前院后。
离春节越近,我越忙,像其他同事一样,然而这一工作机会竟也惹来了祸!
那天下午,将近下班的时候。我正在停车场忙着工作,老站长从旁边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份春运资料,说:
“林泽祥,你另外做个事!业务员小沈去总公司汇报生产了,你到楼上‘主任办公室’向单主任反映一下今天的情况。今天已经增发了四辆班车,上午有一辆班车毁在汽车队修理,因此少发了一班……”
“好!好!”
我仔细地听完吩咐,认真地回答,就立即接过春运资料而离开停车场,赶到二层楼上。因为初到“主任办公室”汇报生产,我有些儿紧张。屋子虽然比我们办公室稍小,但也就两张办公桌,另一位男同事也年轻,所以环境反倒松弛些我的精神。再见单主任,他三十来岁,身体粗壮,个头也高,在单位可谓“数得上”的!我就自慰着平静,站到办公桌前,首先总结一句春运以来的欢喜:
“单主任好!自打春运,很高兴单位客流量就一直在有增没减……”
“妈的!什么事?”他突然粗鲁地打断了我的话,左手拿着上司文件,右手摆在桌上,随便的看着我。
我一惊!——他今天怎能这样带“口头禅”呢?便赶忙提醒他一下:
“主任,请别那样带口头!”紧接着,我边将春运资料递过去,边向他汇报,“刚才站长叫我向您反映一个情况,今天已经增发了四辆班车,但是上午有一辆班车没从他们汽车队开过来,所以站里也少发了一班……”
然而我话没说完,他又粗鲁一叫:
“妈的!怎么没开过来?”
我自然纳罕起来,怎么还带“口头禅”呀?——毕竟是同事,他岁数还大,我便又提醒他一下:
“大哥,请别那样带口头!那辆班车毁在汽车队正修理着呢,所以没开过来。”
我继续回答了情况,没想到,他仍然粗鲁起来:
“妈的!新增班车的客流量怎样?”
面对此情,我不知如何是好?但迟钝一下,我还是提醒道:
“主任……大哥……请您别那样带口头呀!”
我已经皱眉,再次仔细地说明了老站长告诉我的相关数据,而他依旧骄暴不断:
“妈的!少发的班车是开往哪的?”
我不由地大惊失色!他怎么了?——单主任粗糙的脸上青筋毕露的。我想,他可是迷惑了?思想至此,我当即拍响桌子,难受地责问:
“你怎么这样差劲,咋还那样带口头?”
难以置信的是,单主任忽然起身,一边嘴骂着:“妈的!闹什么?”一边猛推我胸膛一掌!——由于意外、劲大,我被摔倒地上。
哪里还能接受?我立即站起,手指其额,与他相闹。当然,我的身体“弱”些。争执推搡几下,就被他哄出了门。
我们的吵闹已经引来了好几位男女同事。他们将我领下楼,众口一词地劝慰我:
“汽车站不像你们校园,就是粗鲁,别计较!”
“莫放在心上!单主任那是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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