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但诸葛鸣帆同白亦璇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司徒咏灵心急火燎的同时,同西林铭綦两人都猜测,应是文蕙将那两人单独关押了。但同时咏灵又不解,文蕙为何会将两人单独关押?照理说大师兄和大师姐也都是同她不相干的人不是吗?即便是因为自己,文蕙怀疑两人同自己的关系,将他们看成自己背后的人,从而想要对归云门下手,但为何又不将两人同那些抓获的丫头小厮们关在一起呢?这也太看得起他们了吧,即便大师兄和大师姐都算是有才之士,但是身份毕竟上不得台面,怎么就入了文蕙的眼了?难道说两人对文蕙的意义不尽如此?或者几人是旧识?这有可能吗?
“你也别太担心了,吉人自有天相,华威也在找他们,总有一天会找到的。”西林铭綦见咏灵一副纠结凝重的样子,便轻拍着她的肩头安慰道。不过他内心里也是怀疑的紧,虽然突然跳出来灵儿的这两个大师兄大师姐让他不悦,但也不甚明白文蕙为何会对他们另眼相待。这个女人一向阴险狡诈,她向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那么这其中,会有什么纠葛呢?想到此他便也愤愤地道:
“也不知这女人究竟给父皇喝了什么汤,居然如此被她拿捏,真是岂有此理!”他还是在愤慨萧玉臣一事,父皇本该当机立断的给文氏重重一击,结果却又如此不了了之,只降了个位分就轻飘飘的过去了,甚至还为她遮掩真相竭力善后,这也真是荒谬至极了!话说文蕙这女人,手中到底拿捏着父皇什么把柄呢?对此父皇又不肯告诉他,他又百思不得其解,还真是郁闷至极。
咏灵也叹了一口气道:
“既然这样都动不了她,说明她自然有厉害之处,而接下来恐怕行事也会更加谨慎,说不定她捉住大师兄大师姐就是为了对付我们。”咏灵提出质疑的同时,也并不明白为何大师兄和大师姐会得文蕙的如此看重,毕竟表面上他们仅仅是同自己有关。那样的话,一介小人物,又如何能够对西林铭綦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有所威胁呢?
西林铭綦显然也这样想,因此当然不置可否,不过他的侧重点在文蕙身上,便再次道着:
“既然如此,便只能找其他地方入手了。”他双眸微眯,在暗暗思量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泄气。
咏灵点点头,分析道:
“如今文氏已显凋零之态。接连出了这许多事,恐怕文功是没可能再重返朝堂了;文雍又已然身死,文勉却远离京城;所以文氏一脉,只余被降为贵人的文蕙了。但她有把柄要挟陛下,所以恐怕也是不可能有所突破了。那么,文氏一族尚存的一丝力量,便只剩下了……”咏灵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抬眸看向了西林铭綦。
西林铭綦自然知道她的所指,眸光凌厉的一闪,便挑起了一丝了然又势在必得的笑,低头轻轻品了一口茶水,并且幽幽道:
“周颐王……”说出这个名号其实很微妙,首先他还算自己的二哥,十足的血亲呢!但其实,皇家历来没有父子兄弟,更何况两人,可算是名副其实的政敌呢!不,还不止,一想到那肆无忌惮的觊觎咏灵,西林铭綦是更加恨恼。所以,他根本不抗拒对付西林铭栎,甚至对此还很是期待呢。灵儿说的对,西林铭栎,就算是文家的最后一根稻草了,若是他也垮了,首先一定会对文蕙是个晴天霹雳,定会打击的她一蹶不振的,而文氏一族也就真的将付之一炬了。那么到时候,这泱泱天下,不就到了他的囊中了吗?想到此,他便更加期待了,甚至眸子里似乎瞬间燃起了一道火苗,映的整张脸上荣光大盛。
咏灵瞧着他的样子,难免有些心绪复杂,暗自腹诽这样子的西林铭綦几乎跟同自己在一起时候的他完全不一样了。看来皇家子弟果然还是异于常人的,尤其是有争位之心的皇子,完全没有一般家庭的手足之情。就比如自己同哥哥,那可是以命相护的一家人,根本不可能出现他们这样的情况的。想到此她摇了摇头,心道也难怪大师姐会频频对自己说那样的话了,皇族大位的确复杂艰险。不过她又突然想到,大师姐之所以频频对自己说出反对西林铭綦的话,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个吗?似乎那话语中,她对西林铭綦颇为熟悉的样子……她突然一记灵光,莫不是,文蕙是因为这个,才捉了他们的吗?那若是这样的话,就十分值得推敲了……
西林铭綦见她想的入神,似乎十分焦迫忧怀的样子,便走过去开解她道:
“灵儿,你别担心,我已经从萧玉臣那里得到了不少的消息,恐怕很快,文蕙就又将遭受重创,你姑且等着瞧吧!”他眼光内闪着自信,同时也有对咏灵的心疼,甚至咏灵近看他的眼底,都有着些微的青墨之色。
咏灵知道这几日来他也是早出晚归的,一方面忙着处理萧玉臣的事情,另一方面还要帮助她打探大师兄和大师姐的消息,应是十分辛苦的。无论如何,咏灵还是十分感激的,便也歉意的道:
“我没事,倒是你,这几日奔波劳累,还是早些去休息吧。不管怎样,我大师兄和大师姐的事情,还是要多谢你,并且也劳烦你了。”因为诸葛鸣帆和白亦璇的事情,这本不算西林铭綦的职责范围的,可仅仅是因为她,他也劳累奔走,咏灵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西林铭綦看着她的神情,却似陡然有了些玩味,挑了挑眉答:
“倒是的确如此,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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