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倾诉衷肠。
而她的话说得不清不白, 分明还在隐瞒些什么不愿意让他知道的部分, 一丝烦闷感跃然在眉眼之中。
耳旁是她低声的啜泣, 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剪刀插进了他的胸膛之中,拧碎着他的骨肉,沉冷的瞳孔中多了几分的愁丝, 死死握住了拳头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
他将声线又放得更温柔了些:“晚晚不哭了, 你好好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
这种安慰无遗是最有利的,她紧紧地咬住牙关将从身体内部窜涌而出的撼动遏制住,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缓缓说道:“来海港后去了海港最大的报刊做实习记者,做调查报道的时候被卷入了一场特大贩毒案件之中, 现在毒贩已经被抓获了 , 但是...”
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么一会儿事, 沈淮皱了皱眉又将她不敢说出来的话表达而出:“但是他们怀疑你跟毒贩是一伙的?”
听筒那头的她并没有说话,空气静默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儿:“你知道了什么?”
她的目光很冷, 夹杂着寒冰又在深处裂开了一道缝隙逐渐蔓延开来,咬紧的嘴唇松懈了下来:“这次案件可能涉及政府内部人员, 而且影响非常大,为首的毒贩曾经参与了十年前一起跨国走私案的犯罪活动, 但是信息这些都是我在被卷入之后,着手调查出来的。”
曲云晚说到最后似乎有些激动, 这种被冤枉的酸楚着实不好受,沈淮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将关键字眼抓住了寻声问道:“政府内部人员?”
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似乎在其中察觉了些什么一般,曲云晚缓了缓神轻声回应道:“嗯,但是暂且不知道是谁,案件涉及面很广,现在在审核之中。”
看来有人想要找替罪羔羊,居然将注意打到了云晚身上,沈淮蹙眉脸色很是难看,身体的微微靠在后座椅子上,盘算着应该怎么做,他不能没有任何的调令就擅自脱离岗位,可是....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她能够清楚的从听筒中听到沈淮的呼吸声微微重了些,带着淡淡的嘶哑尝试着问了句:“沈淮哥,是不是我打扰你了。”
她小心翼翼的语气,一下子将沈淮从沉思中拉了回来,眼底卷着一股温柔,安慰道:“没有,只是想到些事情,抱歉啊晚晚。”
曲云晚一听立马止住了他的话,苦笑着:“没事的,我还好啦。”语气里似乎还在宽慰着他,若不是仔细听是听不出她的话音里的克制。
这一声极尽的克制,撼动着他的心神,眼前似乎浮现出了她哭红着眼眶,无辜而又无助的模样,想到这这里忍不住咽了咽喉咙舒缓着心神:“晚晚。”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此一来倒让她微微有些诧异,含着哭腔回应了句:“嗯?”
这一秒他几乎都能透过万水千山看见她一双含着温情沾着泪水的眼眶与他四目相对,梨花带雨又不可捉摸。
刚一伸手想要抹去她眼角上的泪水,手臂僵在半空中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怅然若失眼底划过一丝失落,沈淮沉声道:“晚晚。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倾诉,我...”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根本不会让人察觉到其中微微的颤抖,嘴角微微向下一抹苦笑横生,:“我会是你最忠实的听众的。”
说到这里,一股无端的寂寞在他的心海中沉浮,欲求不得,又不敢过度靠近,琢磨不透又不知道该如何诉说,只能随着嘴角那抹的苦笑渐渐沉默。
她吸了一口气,总算从难受的情绪中剥离出来,见好就收柔柔回应着:“谢谢你沈淮哥,我已经好多了,不耽误你了,再见。”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许久之后,沈淮才缓缓将手机从耳旁拿了下来,视线放在了车窗外的远方。
是夜,城市的上空无数的灯火开始点亮,组成了一道道璀璨的光点,将整个夜空重新书写了,似乎在彰是着这座城池的热闹非凡。
而热闹过后却是刻骨的寂静,延伸到他深邃的眼底便是无尽的寒意,却又在一瞬间燃起了一丝的光亮,棱唇轻启:“师傅,麻烦掉头去机场。”
前排的司机一听立马爽快的答应道:“好的。”说着就调转了车头,朝着上京机场开去。
沈淮盯着眼前不断变换的景色,又伸手将手机放到了面前,犹豫了三秒还是将电话拨了出去,他的声音很沉稳:“丛哥,能麻烦把我准备一份去海港的调令吗?。”
穆巍丛丹凤眼一挑寻声问了句:“出了什么事?”
似乎在诧异他突然而来的举动,沈淮皱了皱眉:“我最近调查的案子牵扯到海港,你也知道我刚来纪委没办法单独行动。”
穆巍丛凤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自从他师弟沈淮调到上京来后,就被几方势力压制着,安排的工作也是些无关紧要的,哪怕他想帮他一把,也被这榆木脑袋的师弟给拒绝了。
今天却突然求他帮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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