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不知道,你外婆因为你要走的事还偷偷流过许多次眼泪了,但现实就是这样,我们都要面对,你也是其中一个,虽然你还不懂现实真正的含义,但你一定要为外公外婆争气,不要让别人看不起,男子汉要坚强一点,回到你自己父母身边,会更好地,你也不必太挂念我们,如果想我们了,也可以来住几天,住几天……。
来枫伸出去开门的手慢慢的缩了回来,心道:“住几天,只能住几天了吗,难道自己已经是客人了吗?只能住几天而已,”
他又转回到了房间,眼泪敞了出来,躲进了被窝里,来枫似乎看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要离开他生活过的地方很容易,但是要重新回去却是很难很难,甚至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有这个勇气,和承受力。
而且有些事并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但又有几个人做到了呢?”
尽管,他还是个小学生,“但耻辱两个字他还是懂得,所以他选择了忍受,要是实在受不了,实在不习惯没有外公外婆的日子他就痛哭一场,哭过后心里就好受多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都沉浸在思念外公外婆的生活中,记忆里,有时竟不吃不喝。”
为此王三妹还打电话去父亲,三妹再把父亲的话带给长子,来枫根本听不进劝,想想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这需要一个过程,时间。
他回家一个星期之后,田里的庄稼都成熟了,他家里种了有九亩水稻,都到了收割的季节,荣生一大早就用拖板车,装着人力打谷机,带着兄弟俩,到江边自家的田里去割稻谷,三妹早早的做好了饭,也跑到田里去帮忙。
一家四口人割了几分田的稻谷,然后王三妹和丈夫把,人力打谷机安装好后,用脚一踩,飞轮马上转动起来,发出了轰隆轰隆的声音,然后四人分工,父母负责打谷子,两兄弟从田里把割好的一把一把散放的稻子,抱过去给父母打。
他和弟弟一来一回的跑个不停,手臂上被禾叶割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划痕,又痒又痛。直到七八个编织袋子,都装满了谷子,父母再把谷子一包包装上木板车,然后用牛拉着走过田间的木板车,大小的路回家去,兄弟俩和母亲在后面推。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把稻谷一晒,一家四口,匆匆忙忙吃了早饭,戴上草帽又往田里赶去,直到下午太阳落山后才收工,然后拉着一车满满的粮食回家。
回家后,荣生带着儿子俩到江边水坝下去洗澡,来枫早已学会了游泳,在水中他和弟弟游来游去,他仿佛已经忘记了什么,和村里其它小孩打水丈,戏水,直到荣生洗好了催他们哥俩才跟着回家去。
王三妹已做好了饭,一家四口围着饭桌边吃边聊天,来枫也已加入到话题里面,谈着自己的想法和高兴,感兴趣地事情。
他经过几天工作,全身晒黑了许多,不过终于赶在下雨之前把家里的九亩地的稻子收割完了,不过农活还没有结束,割完早稻之后还要种晚稻,不过今天下雨他可以休息一天。
一大早,他站在窗前,又想起了外公外婆,窗外下着大暴雨,天空乌云密布,天虽亮了,但又被乌云遮盖住了,一阵阵狂风吹散开了如蚕豆大小的雨点,形成了一团接一团雨雾,闪电划过山头,如火蛇,经脉般出现,随后是震耳的雷霆之怒,震的他面前的窗户玻璃响声不断。
因为下了一整天大暴雨,门前屋后水沟大发洪水,门前的那条江,洪水不断上涌翻滚,来势汹汹,有如万马奔腾,洪水猛兽,这和原本细流,清澈的江面,完全给盖过了,只不过到了风平日丽时,江面又会恢复到原来的,清澈,缓流。
来枫和弟弟在家看了一天的电视剧,不过还是挺无聊的,因为他家没有安装卫星接收器,又没有连接有线电线,只能接收两个台,一个本省一套,和电视台一套节目。第二天,天晴,荣生早早的到田里犁地去了,三妹把兄弟俩叫起来,让他们去秧苗田里拔秧。
他被母亲叫醒后,穿上了自己那件从外婆家穿来的,蓝色衬衫和弟弟来到他家的秧苗田,来枫不认识路,是弟弟把他带去的,秧田在两座山坡之间。从上到下的梯田,两人来到其中一块三四分地大小的秧田边,里面是绿油油的秧苗。
张小龙道:“哥,就是这块田,我们下去吧!”
他点点头,卷起裤角跟着弟弟下了田,田里已经堵满了水,来枫下了秧田,水有些冰凉,两兄弟开始拔秧,然后用水洗干净根上的所有泥土,直到洗的干净,新鲜的白根露出来,再用稻草绑成一小把,一小把的,好挑到田里去,再就是人工播秧了。
来枫跟着家人整整忙活了,十几天,终于完成了九亩地的割种任务,接下来家里其他活都包在父母身上,两兄弟只要把牛看好就行了,剩于的时间就是在村里东游西荡和其他孩子玩耍。
9月1日,又到了开学的时间,父母正在为孩子的学费发愁,这回要进入新学校了,石榴小学,在石榴村北边,土坡下一块空坪上,前面是田野,后面是土丘山地,上面长满着茅草,离来枫家有三里多地,周围还有几个小村落的孩子都在石榴小学读书,所以学生比较多有两三百学生,老师十几二十个。
来枫四舅,王大志已前也在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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