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回美国的前一天晚上,我心情很低落的看著一群人在打包他的行李,一件件的搬上车。
他将我带到浴室里,用他的下巴抵著我的头顶,把我抱在怀里,靠著墙面向镜子。「你要不要试试,我最真实,没有压抑、没有克制的爱?」
我抬头,望著镜子里的他,觉得里头的他,神情太遥远,我看不清。
我回过头,这次,他没有回避我,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连思考都没有,就扑向他,攫夺他的唇,他压著我的头,热情的回应我。
我们像龙卷风般的扭动著身躯配合对方,连一件件脱衣服的时间都省了,都用扯的,他很用力、很暴的进入我的体内,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我痛的泪涟涟的,但是也不让他停,我要他做的很尽、很满足,不要每次都是克制著自己的yù_wàng和行为。
他像是要把我挤爆般的压在我身上,脸上布满了难得一见的享受与欢愉,他每一下都撞的很进去,我带著痛楚的快感也随即而来,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激动,不管在外头打包的人听不听的见,在此时也无法顾虑了。
「堂哥,我爱你。」我眼眶含著泪,吻著他的鼻、他的唇。
他看著我,俯首温柔的舔著我的泪水,可是下体连接处仍是猛烈的抽著,撞的我全身都像散架似的,不一会,我就在一bō_bō的高潮中失去意识。
等我醒来,我们两人已经泡在水里,我们两面对面的抱著,他搂著我的腰在水里冲刺著,我又开始迎接另一波的临界点,整个身体、头皮都像万蚁钻动似的搔痒,叫声都支离破碎的,真的被情欲逼到受不了时,我都不清楚我自己说了什麽、做了什麽,脑海里都是空白,只是一直无意识的流著泪,不知道是太感动还是身体的本能就是如此。
等到两人都疲力尽时,我的身体还在不自主的抽蓄著,动一下都引来蚀骨般的疼痛,他抱著我回到了一开始坐著的位置,将我不受控制的腿张开,检查著我被过度使用的花,它已经被摧残的一直颤抖著,内部还有磨擦破皮的伤口。
他起身拿著一盒药膏,轻柔的将它抹在我的伤口上,我被它的清凉刺激到溢出痛苦的声音。
「这是什麽?」
「有时候刮胡子如果刮到破皮,拿它来擦很有效。」
我这又不是你的下巴……唉唷,好透心凉哦!我有气发不出的瞪著他。
他拿条毛巾包住我,将我抱起走出门外,幸好外头的人都走光了。
他将我放在床上,撑著手肘看著我。
「我睡不著。」当然睡不著啦!明天他就要走了,不知何时才能见面,想到这怎麽会有心睡眠?就怕一张开眼,已经是早上了,与他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他勾著嘴角,露出很感的笑容,把我迷的晕头转向的。「你下面的嘴已经被**到破皮了,你还想要?还是你以为把那里烂,送进医院去就能让我留下来陪你?小孩子。」他捏捏我的脸皮。
我靠!我睁大眼望著他那张嘴,怎麽可以一直吐出低俗sè_qíng的言语出来?小孩子?他还不害臊,短短的时间内和一个小孩子上床次数高达二百次,他恋童癖啊!
他吻著我的唇。「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会小心的,谁叫我的小宝贝这麽饥渴,老是要喝牛。」
我快晕了,这话能听吗?
後来,他还是有进来,只是他很轻柔、缓慢,如果我有痛到咬唇或是眼闪泪光,他就会停下来安抚我,最後我还是被他弄的太舒服了,不小心睡著了。
隔天等我起床时,他已经离开了。
管家站在床边,一脸的无可奈何。「他说你昨晚明明说不要睡,要陪他的渡过这最後的时间,没想到你刚说完一下子就呼呼大睡了,早上他不让我叫你起床,说你要是跟到机场哭的淅沥哗啦的,会让他很丢脸。」
我气愤的搥著床,这死家伙,走了还要摆我一道。
他离开後的日子,我越来越想他,想打电话给他,却被管家制止,她说林家不是普通家庭,如果我一直打给他,小心被有心人拿来利用打击他,一听之下,我就放弃了。
後来,叶荃跑来找我,跟著她四处玩,感觉比一个人待在家里回想与他的情节好多了。
与叶荃和罗家的交集多了,我才发现罗呈淇的个与脾气也是人前人後的,在人前他总是不苟言笑,冷静严肃,可是私底下他很风趣好相处的。
例如罗大哥介绍他听知名交响乐的cd,过没几天罗大哥提起此事的时候,他就说,那个啊!它很好用耶,我每次听到第三首之後就睡著了,比吃助眠药还管用,罗大哥气到骂他没文化。
或是他看报纸只看影视体育报,对成年男人应该看的新闻、财经一点兴趣也没有,还不时会和家里的佣人讨论生活中的琐事,类似谁家的女儿交男朋友啊!谁家的儿子几岁了之类的。
但是这麽久的日子里,我从来也没听过、见过他那位交往很久的女友,我也不好向叶荃探问,虽然我知道她一定会毫不避讳的爆料她表哥的私事。
後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是有原因的。
他曾跟叶荃说,你那新交的男友长的很可爱,甩了他之後介绍给我吧!
叶荃给他白眼,不理他,过没几天後却真的把那男孩的联络电话和地址给他了,我原本以为他们两兄妹在开玩笑,可是过没几天,我就在罗家见到那可爱的小男孩和罗家二哥在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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