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阮宁的手段也只有这样,本就是把它当玩笑看待,她以为我会做出什麽反应,贞节烈女,抵死不从?
直到有一天,我进了更衣室,正要脱衣服时,发现不知道为什麽原本的女孩一个个的走出去,我正疑惑著时,进来了几个男孩。
「你们要做什麽?」这情形很适合斗殴场面,如果不是我的衣服正掀到一半,不上不下的话。
走头一个男孩打量著我,然後我听见锁门的声音,无端的我紧张起来,冲向更衣室的门口,却被男孩们制服住,整个人成大字型的躺在桌上。
然後我的嘴巴又被塞住了,这次塞的是我自己的衣服。
「见鬼了,她这麽胖,怎麽下手?」一个男孩著我的肚子有点恶心的问著。
「管他的,反正帖子上说她的洞很温柔紧致,试了才知道。」带头的男人鲁的将手指硬入我的道口,我整个身体都绷直了。
「x的,本就进不去。」我只觉得他再这麽大力的进去,到时可能是我的道口破皮。
「拿这个试试。」旁边有个人从女孩子的置物柜里拿出一瓶。
带头的男孩接过来,将整瓶倒在我的下体,顿时我觉得凉凉滑滑的,里还带著浓郁的花香味,正在思考这是什麽花香时,那男孩就进来了,边抽还要边指挥架著我的男孩要抬著我的脚往哪边放。
我的第一次给了那个中年大叔,第二次给了这个男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对我只有没有爱,过程中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顶多就是被撞到很不爽,还有他们进来的太黏了,很恶心。
第一个男孩完事之後,别人问他有什麽感觉,他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来,後来才蹦出一句,很软没骨头很爽。
然後就接二连三的人扑向我,胖的人不怕痛,忍受力也比较强,听说高潮也比一般人还慢,可是再慢也不可能经过三个人了都还没有感觉吧!我怀疑我是冷感。
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後,我全身都是恶心的黏,甚至连头发上也有,幸好他们没有勇气让我替他们kǒu_jiāo,也不敢将他们的到我的脸上来。我拿著衣服擦著身体,动一动腿,发现下体酥软酸痛,走路的时候使不上力,其他还好,谅这些男生也不敢对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我没想过要报警处理或是要有什麽後续的举动,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反击,绝对还会有更让我意想不到的反扑等著我,阮宁手上还握著我的照片与影片,她可以利用网路上的传播力让大家都相信我是自愿的,与其这样让她羞辱,还不如耐心等待这风波过去。
我想这场火很快就会灭的,毕竟我并不是主流,谁还会想嚐肥呢!只是没想到「很软没骨头很爽」那七字真言很快的在校园里引起一阵轰动,犹如一群狠对眼前的块虎视眈眈,却不敢犯险,只要有开头的狼扑向块,很快的其他的狼也会扑上来的。
而我,很不幸的成了那块,而且还是肥滋滋的块。
拿著验孕,我整个人傻住了,我怀孕了?!闭上眼深呼吸,再张开看一下验孕,还是呈阳反应,我受到惊吓的将手中的验孕丢掉,跌坐在浴室里的马桶上,不会的,也许是虚惊一场,从袋子里再拿出几只不同厂牌的验孕。
之後,很绝望的发现每一只都宣告著我的死期,这孩子是谁的?天啊!我扳著手指数著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侵害,这也没用,因为每一次的侵害行为,人数都不只有一人,我的天啊!
打掉吗?当然要打掉,这孩子本就是意外的产物,我一点母爱与怜悯心都没有,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照顾个孩子,而且还是父不详的孩子,只是想想就冒出一身的冷汗出来。
但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为了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孩子,我还是照常上学,打算等放长假时再偷偷去打掉,可是现实总是这麽残酷。
在一场被男同学压在实验室侵的行为中,我肚子一阵剧痛之後就不省人事了,等我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迎接而来的是医生与学校的辅导老师对我的神训话。
不外乎是高中生就被搞大肚子,搞大肚子也就算了,还交,交也就算了,还多p,多p还这麽的激烈弄到孩子都没了,这让医生与老师大叹世风日下,道德败坏。
孩子流掉了的事实,让我松了口气,经过这事,我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不过没差,反正我的名声也没有白过,也不在意它黑的发亮了。
住院期间我老妈一次也没出现过,家属签名那栏是让辅导老师代签的,我也无所谓,来探病的人一波接著一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的人缘很好呢!谁会知道他们是抱著什麽心思出现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我莫名其妙的被惊醒,一转头就见到一个人影坐在我的床边,把我吓的三魂不见七魄,手脚发软心脏无力,那人影发出嗤一声,开了床头灯,原来是阮宁。
「你怎麽在这里?」
阮宁没说话,只是一直盯著我,那眼神诡异的让我觉得她是不是已经挂了,魂不散的跑来缠著我,鬼片都是这麽演的,一个人在很不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很不适当的地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挂了。
「你为什麽不哭?为什麽一点反应也没有?」阮宁的嗓音略带乾涩。
「你在说什麽?」我不了解她的思想怎麽可以匪夷所思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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