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他夹了住,含在里面……「嗯……」她心底喊着,别看,别看那地方,可他进入的感觉让她失了魂……不要停……不要停……啊……司徒牧越冲越快,每次冲入都想听见她娇喘的气息,也想摩娑到她深处,停留在那,让他知道他的情愫……再猛力抽出,让她肉壁感受到他的探索及对她深刻的迷恋……喔!好痛……嗯……他的力道使她腹中痉挛更猛,她忍不住叫出声。
看见两条泪痕滑下她耳畔,他吓住,失了序,一个爆发,射进她腹里。
「你疼是不?」他震住,慌慌张张抽出身问道。
「好疼,好疼,疼死我了!」她擤着泪水。
「你不是说不疼的……」司徒牧突然哑口。她说不疼,他才忘情的攻占那密道,麻然的感觉忍不住让他沉醉而去,忘了收敛,怎知……他眼睛吓得亮起,结巴着:「你……你……流血了……」「啊……」莫宛容听闻赫然站起来,两条血水滑下她白晰大腿。她不敢动。都是他!
『叩、叩……』等了许久,李技又敲了敲门。「少爷,莫姑娘还没沐完浴是不?」他们怎还在?真又耐性!司徒牧手忙脚乱,希望方才的声音没传出去。「是……是……等会……还在……洗……」洗第二遍,洗净方才云雨後的落红啊!别催!他紧张的很……迅速打理床上凌乱被褥,两人也都净过身,衣裳也换过,走至门前司徒牧抽了几口气,让方才剧烈运动後的胸口平缓些,回头看一眼,莫宛容也已神态自若,坐在昨日司徒牧刻意为她准备的铜镜前梳理如缎发丝,慢条斯理,不像方才慌乱。
他赶紧开门,免得他们起疑。一开门何绣抱着包袱跟李技并肩坐在屋檐下,一说一顶,像话不投机地打来打去,最後李技被呼了一下脑袋,转头咕哝着,眼角才瞥见司徒牧早开了门。
见到司徒牧终於开门,他赶紧起身,拍拍沾上灰尘的屁股,兴冲冲跑过去,笑嘻嘻道:「姑娘家怎沐浴都这麽久啊,等得我头发都白了,多被绣儿呼了好几巴掌。」他笑得傻里傻气,转头问一眼等得不耐烦的何绣。
「嗯,是久些。」司徒牧心虚地暗自嘀咕:我们在行房啊,你们吵着我们了,真是!。想想,他还小,也不懂!看见何绣手上,正需要的包袱,他客气道:「何姑娘衣服拿来吧,你家小姐等着呢。」何绣将衣服递给司徒牧,盯着司徒牧容光焕发的俊容,不知怎的,竟觉害臊的低下头。「我可否进房见见小姐。」「行啊!」司徒牧让路靠至一旁,何绣低着头跑了进去,心口怦然。
何绣一进屋,司徒牧也进屋,在心理作祟下,他又往床上盯了盯,仔细再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刚才留下的痕迹,才安心下来。
他再怎镇定也会作贼心虚,也会嘴馋偷尝鲜还怕人知!
(13鲜币)28 过从甚密
莫宛容在知县府少说也待上了十数日,可是司徒牧开口绝不提及莫宛容回去莫家之事。她住上的第三天即被两个外甥向他们爹娘说溜了嘴,指舅舅房里有女人,司徒甯听见当下十分诧然,前往了解,司徒牧费了九牛一毛之力,才说服他长姐司徒甯再让莫宛住些时候,等她身体养好再离开。
而这些日子莫宛容几乎都陪在司徒牧身边,寸步不离。
司徒牧伏在书斋案上专注批写公文,莫宛容就在一旁帮忙磨砚,两人彷如新婚夫妇、鹣鲽情深、夫唱妇随,好不惬意。
见他杯里茶没了,生於富贵人家,不曾做过粗活,家中生活起居皆由仆人侍候的莫宛容,即赶紧拿起茶杯又帮他沏上一杯热热香片放於案上,就像他体贴地帮她提洗澡水那般殷勤,见他墨汁将尽,又继续帮他磨砚。
她挽着袖口以那纤纤玉手辛苦磨砚,粉额上冒着汗,司徒牧偶然抬头瞧见看得心疼,道:「别忙了,我自己来,你去一旁休息,那儿有书籍,可拿来打发时间,去休息会。」沾了一下墨汁,司徒牧笑指一旁桌椅,又指指环绕书斋四周高耸的书架。
书架上皆为安鞊的藏书,莫宛容顺着看上去,这书斋藏书极为丰富,坐在里边简直坐拥书城,整个人充满书香气息。虽是知县大人平时温书、批示公文之处,可名为举人之司徒牧坐在这,一点也不显突兀,反而更落得书卷味十足。
莫宛容心满意足的瞅着司徒牧那沉稳俊逸的面容,内心充满甜蜜,心想日子要都这麽过不知多好。
「不打紧,闲着没事,书在那又不会跑掉,随时都可看。」莫宛容差没说,看你辛苦,自己悠哉,觉得对不住你,我做些事好打发时间。然而,她也觉自己啥都要人侍候,却连点事都做不来,感觉既窝囊又不中用。
「真别忙了……」司徒牧用拿笔的另只手,捉住她握住砚墨的手,柔声道:「去那边坐着,喝口茶,别累着,这不忙。」「茶?茶早喝过了。」啥事都不让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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