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莫姑娘,她不会理睬我们了,你这麽伤她的心。」怀里抱着用那五十两银子买的战利品,李技咬着红咚咚的李子道。
司徒牧也很伤神,以为可将手绢归还佳人,却弄成这般局面。比武招亲,他压根没要参加,可是,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可眼睁睁见莫宛容许配给他人,李技这麽高兴,他却在庸人自扰,倘使今日未出门,莫姑娘应会在比武大会上找着如意郎君?那麽那只手绢就只能当作一个美好的回忆!
司徒牧越想越伤神──
从招亲大会伤心回到宛霞阁,莫宛容将自己关在房里,前不久司徒牧突然现身,她确实欣喜若狂,可是才一刻多钟时间,她心从狂热到冰寒;从欢喜到悲泣,瞬息间梦醒了!
好残忍!
「小姐,小姐,开门啊!」何绣心急的用力拍打被莫宛容牢牢锁住的宛霞阁大门,她一直没来开,她心更慌,嘴里嘀咕:「该死的司徒牧,你要这样耍人就别出现!让小姐这麽伤心,下回见到我何绣绝不饶你,一定将你碎尸万段。」莫宛容听见门外的敲门声,依然倒在床褥上哭泣,似乎想将莫宛若给的委屈哭尽。
她根本不想嫁人,什麽比武招亲?她压根没兴趣,看见一个个出赛者不是壮硕如牛,即是尖嘴猴腮、粗俗不堪,她的心就像被莫宛容一刀刀刨开、剁成细末,她真不知二姐为何如此厌恶她,从小到大都看她不顺眼,一再让她难堪。
「小姐,小姐,开门啊!别让我担心啊!」何绣急红了眼。左顾右盼。後门?後门,可能没锁?她赶紧绕过去。
莫宛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当府里一直在筹备这回招亲大事,她每天都在回想着那天在郊外遇见司徒牧的事,甚至期盼他仍在邵阳县,会出现在大会里……他果真出现了?可是……他却对自己无意啊!
「小姐!」何绣红着眼眶、气喘吁吁,终於从後门进入。站在床前,何绣见趴在床上哭泣的莫宛容附过去,气着道:「小姐,下回遇见司徒牧那家伙我一定宰了他出气,你别哭了,这样绣儿也会难过。」「绣儿,我这麽讨人厌吗?」莫宛容噙着泪问道。
「小姐,是司徒……司徒公子他不懂珍惜,我们就别理会他了。」何绣的心像被扎着,好像因为莫宛容的难过,也好像自己说不再理会司徒牧的因素,无论何因,她感觉自己也好想痛哭一场。
「二姐就这麽讨厌我?」
「小姐!」何绣也不知何因,这个家看上去并无异样,可是追根究底却是四分五裂。
12 将他又塞入怀里
整夜辗转难眠,何绣天未亮即起。小姐昨日难过一天,或许也跟她一样睡不着。走出房门,她到井边汲了水,端着洗脸水到宛霞阁,莫宛容房里的烛火一直在燃烧未熄,她以为莫宛容一夜未宿,站在房前垂下的帘幔前问:「小姐,帮你打了洗脸水来了,醒着就出来洗把脸,我先去厨房看看早膳好了没?」在门外等了会,房内依然没有声音,何绣不放心,挽起帘幔入内一看,房里亮着,莫宛容侧躺在床上,背对着床外……原来她还在睡!怕吵醒她,何绣蹑足到桌边将烛火吹熄,天已蒙胧亮,走出宛霞阁往厨房去。
拿着早膳再进入宛霞阁,天已亮,莫宛容房里却依然没有动静,何绣独自坐在厅里望着丰盛佳肴打了一会盹。突然一个盹让她狠狠敲到桌面,她完全清醒,一看外头太阳已经很大,她不禁喃喃:「小姐怎未起床?怪了?她很少睡这麽晚?」她感到怀疑入内察看,走近床沿赫然看见翻身仰躺於床上的莫宛容露出痛苦表情,意识模糊的呓喃着,她心慌地伸手摸一把莫宛容的额头……「好烫!糟了!小姐发烧了,怎这麽烫?」何绣吓得愣了会,回神迅速冲出宛霞阁,像热锅蚂蚁去差人找大夫。
小姐病了!看似病得不轻。
从招亲大会跟莫宛容不欢而散後,司徒牧经常魂不守舍,时常一个人拿着书本,没在看书只是坐着发呆看着外头,谁叫都不应,失了魂似的。
「舅舅……舅舅……」司徒牧小外甥安同喊了他几声,他却失神的握着手中丝帕没回神,也好像没听见,处於冥想之中。
他的心似乎被留在莫宛容那儿,忘了带回来。
「他变笨了,你们有啥问题问我就好。」李技蹲下摸着小外甥的头笑嘻嘻说。当夫子的感觉真不错,只是小外甥拿的纸上头写个歪歪斜斜的「容」字,他却看不懂!
「这是舅舅那条红色手绢上绣的字,我会写了耶,小技哥哥这怎念?」「这……」李技拿着纸正看、倒看都看不懂但是,他看过那是确实手绢上的字,只是他们写得太丑,当然即使写得好看他也不认识,公子没说过怎念,他猜想那是莫姑娘名字中的一个字,除此之外没其他可能。
「不懂还敢说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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