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rǔ_fáng被绳勾勒的更加凸出。
慧姐故意把绳子留出一段距离,在中间打了一个绳,向下一拉,绳结恰好能够伸入妈妈骚屄,
然后从后面勒,固定在妈妈背后的绳上。这下妈妈可是插翅难飞了
「骚警花,晚安,做个好梦,姐姐明天再来看你」,慧姐轻轻的在妈妈耳边说着,说罢用力咬
了一下妈妈娇羞的耳垂,最后脱下脚上的丝袜,塞进妈妈口中。
「等着发春吧你」,慧姐冷冷的声音甩来,漆黑的房间只剩下妈妈孤零零的一人。
「你,把里面的人看好,除了差池把你脑袋揪下来也赔不起」,慧姐趾高气扬的训斥着门口的
小保安,在她眼里,这些人是会的底层。
「是,是,慧姐您吩咐的,哪敢不停」,小保安唯唯诺诺的点着头,生怕得罪了这个女魔头。
待到慧姐背影逐渐远去,小保安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保安不是别人,正是凌昭。
痛苦的一天终于结束,对于妈妈而言,这一天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经历过太多太多难以启齿
的屈辱:舔脚,qiáng_jiān,鞭打,qún_jiān,luàn_lún,灌肠,一系列折磨让妈妈身体几乎散架。
结束了嘛还没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灌肠过后,妈妈感觉身体明显变轻,而下体传来了
异样的感觉。此刻妈妈才深刻理解了慧姐走出房门时耍下的那句话。灌肠时慧姐似乎在牛奶里融入
了一种药物,注入体内;最后又在骚屄里涂上了春药。体内体外的两种春药似乎同时开始发作,让
妈妈逐渐开始春心荡漾,下体隐隐传来了瘙痒难耐的酥麻,脸上发烫,但是全身被牢牢绑缚,动弹
不得,只有不断拼命夹着双腿,像蛇一样不断的蠕动。而双腿夹得越紧,绳结勒动骚屄就越强烈,
难受极了。
同一时间,迪厅的高级包房里,赤条条的躺着一对男女,分别是胡彪和慧姐。
「彪哥,你这也不行啊,以前都能把小慧干的欲仙欲死的,怎么今天表现这么差啊」,慧姐在
床上抱怨着,嘴上虽然如此,但是却像个温顺的小猫一样搂着胡彪。
「咳~~~~好久没干这么凶了,这骚娘们,太极品啦」,胡彪语气里充满了疲惫。
「哼,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个警花当然好啦,身材又好,床上功夫又好,皮肤也
白,奶子也大,你当然愿意操她,不愿意操我啦」。
「哎呀,小慧,话不是这样说的啦,她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怎么能和你比呢」。
「行啦,别哄我啦,我还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就想好好休息休息,攒足精力,再去干那个骚
警花,对不对啊」
「鬼机灵,就你知道的多」,胡彪幽幽的叹了一声,「不过感觉她似乎很不服呢,干她的时候
叫的欢,干完了你没看她那眼神,恨不得杀了我们」
「你不就是喜欢这种带刺的玫瑰嘛,那种给钱随便上的彪哥不早就玩腻了嘛」
「话是这么说,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否则难保哪天一个疏忽,被这婊子偷袭了,今天的教
训想想就后怕」,想到这里,胡彪不禁打了个寒颤。
「德行,为霸一方的大毒枭连个小小的警妞都对付不了,晚上还害怕,丢不丢人啊。不过话说
来,这骚警花着实不那么好对付呢」
「咱们现在能控制她,玩的她死去活来,那是因为她有儿子在我们手上,加上春药的刺激,她
才会一次次沦陷,但是内心她从未服过我们」
「那就往死里操,操到她服为止呗」
「你笨死算了,还老大呢,一点都不了解我们女人」
「哦你倒是说说看啊」
「这女人虽然难搞,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弱点。首先她长期独守空房,势必空虚寂寞,现在
正值虎狼之年,加以恰当的引导,肯定能让她甘心堕落做性奴」
「说的简单,你倒是引导一个啊」
「彪哥,其实你不了解。那些女人,平日里越是高高在上,内心就越贱;你看她表面上成熟端
庄,美艳坚强,实际内心的防线很脆弱;看起来像个女神,实际上就是个婊子。」
「所以呢」
「所以,我们就利用这一点,不断的攻击她的心理防线,全方位,多角度的玩她。不止是仅仅
干屄那么简单,不断的给她尝试各种yín_dàng,低贱的方法。撕碎她所谓的自尊,高雅,坚强,让她认
清楚自己骚贱的本质。药物控制只是一个催化剂,心理战才是重中之重。」
「年纪不大,懂得不少嘛」
「人家本来就是女人嘛,况且通过各种途径调教玩弄过好多sāo_huò,自然有心得可不像彪哥你,
就知道一味猛干」
「这么说,你有具体办法了」
「废话,不然我说这一堆干什么」
「说说看呗」
「猴急,暂时保密,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
「死丫头,就你点子多,到时候看你怎么办,折腾了一天,累死老子了,睡觉了」
「彪哥~~~~」
「怎么」
「人家~~~~想要」,慧姐嗲声嗲气的吹着枕边风,像蛇一样爬到胡彪身上,点燃了胡彪仅存
的一点yù_wàng之火,开始了最后一轮盘肠大战。。。。。。
虽然全身被绑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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