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见花冲很不放心,便接续解释道:“其实我没也没请谁,至于我为什么敢说没有风险,等到了福州你就知道了。”
花冲看白玉堂死活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不再追问。最后众人商议,先去福州看看白金堂那边是什么情况,然后下南洋,去见见那位万年古佛,看能不能得到他的帮助。
众人商议已定,各自散去,船队则朝着福州前进。
回到房间之后,花冲盘膝打坐,默运内功。这是他每天都要坚持的,每天默运内功一个时辰。他的身体素质和内力都已经达到巅峰,默运内功在自己的脑中化身出另一个自己,两个人在识海中战斗。
路素珍默默的在旁看着他,不去打扰花冲的冥想,这是她幼年时的梦想,那几年她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她第一次有安全感就是花冲来接她们的时候,从花冲到来开始,她不再担心今天会不会吃饱,明天会不会有饭吃,会不会又有人来杀奶奶。
在她刚刚长到十二三岁的时候,已经一副美人坯子的她就成了师门中其他师兄弟追求的对象,在家里也不断有富豪甚至官员来提亲。但她那时已经在心里有了一个人,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如今就坐在自己的对面,路素珍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满足感,有他在这里,就足够了。
花冲睁开眼时,就看到了一脸花痴像的路素珍,花冲的心里暗道:“这孩子在小五义上,因为哥哥结交江湖朋友,耽误了青春,二十多岁还没嫁人,心理扭曲之下,便和许多男人有了**上的‘交流’,如今十六岁就认识了自己,会不会改写这段历史呢?要是不能让这孩子改邪归正,自己以后可就不愁帽子戴了……”
“你看什么?”
“看你练功啊。”
“等你武功达到巅峰,你也需要这样的练习。”
“你已经没有对手了,只能和自己去战斗?”
“没错,此去南唐虽然凶险,但我相信,就算沈仲元身边高手无数,也没有人能胜我!”
路素珍笑道:“你总能给我一种安全感,这句话别人说出来,我会觉得他是狂妄,但你说出来,我就一定相信。”
花冲也笑了,走到路素珍身边,给了她一记摸头杀,笑道:“我教给你一个词啊,花痴!”
“花痴?什么意思?”路素珍显然不明白这个词什么意思。
“你现在看着我的样子就叫花痴喽。”
“大妇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别说我欺负你,给你个机会,正宗的名师辅导,一会儿到甲板上,我陪你练武,对手够级别,才会有进步,不过不许用你那破手帕,也不许用毒。”
“哼,不用就不用,我又不是离开这两样就不行了!”
路素珍带了佩剑就要跟花冲出门,花冲却拦住她道:“你这口剑是大师伯替你打造的?”
“是啊,按照我合适的分量造的,用着颇为顺手!”
花冲从自己的行李中取出一对宝剑,将其中一口递给路素珍道:“试试这个怎么样。”
路素珍接过宝剑,惊讶道:“这个莫非就是当年再世干将所造的碧血鸳鸯剑?”
“这可是我从你那位‘大妇’那要来的!别老大妇大妇的叫,你这位飞燕姐姐虽然对你凶一点,可是很疼你的,这对宝剑本是我们两人一人一口,她这柄雌剑就送给你了。”
路素珍摸了摸这江湖传说的神兵,对花冲道:“飞燕姐姐把这口剑给我了,那她……”
花冲微微一笑,脑海中瞬间浮现起了自己初出江湖时的那些往事:“她还有一件兵器,是我当年刚刚行走江湖的时候,大师伯替我打造的一柄剑,因为我诨号花蝴蝶,这柄剑的剑柄处的护手都是蝴蝶形的,大师伯取名叫做蝴蝶剑!”
“这是你的第一件兵器?”
花冲仿佛看到了昔日的一幕一幕,喃喃道:“没错,我和飞燕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用的就是蝴蝶剑,后来剑断,我大师伯又给我重新补了这把剑,我在陈州得了纯钧宝剑,这柄蝴蝶剑就给了飞燕,后来宗主赐我这对碧血鸳鸯剑,我与飞燕也是一人一把。”
路素珍将宝剑轻轻放下,对花冲道:“你与飞燕姐姐一定有不少故事吧?要不给我讲讲?”
“呵呵,想听?打赢我就告诉你!”
“切,小气吧啦的,没有一点宗师气度!看我不赢你!”
甲板上剑光缭绕,两道人影往来穿梭,许多没事的船员都驻足甲板,看这两人对练。至于夏遂良、计成达和蓬莱二仙则干脆搬了椅子,沏了茶水,坐在这吹着海风,看二人的比斗。
展昭和白玉堂得到消息,也来到了甲板上观看。
看着路素珍的剑法,白玉堂感慨道:“这路素珍的剑法倒也不弱啊,那日两人只比的拳脚,看这兵器上的功夫,这小姑娘日后成就恐怕不在你我之下啊。”
展昭闻言看了看白玉堂,微笑道:“既然这样,咱们也不能让她超过去吧?”
白玉堂笑道:“那咱也练练?”
“我去取兵刃!”
时间不大,展昭和白玉堂各取了兵器,也在甲板上对练起来,一时间这甲板上好不热闹。这样的对练场景每天都有,就这样经过近十天的航行,船队在福州靠岸了。
福州在宋朝是重要的港口,也是东南沿海的一座大城,路上显得颇为热闹,甚至能在这里见到那时还难得一见的洋人和来自南洋的客商。
花冲不想下船,但白玉堂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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