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连说话都觉得没力气,此刻的她却一脸狠色的揪上琴企羡的衣领,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若敢动弘儿一根头发,只要我顾横波活着,你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琴企羡垂着眼皮看着揪着自己领子的手,“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在朕眼里你就是一个被人丢弃的废物”。
顾横波冷笑“是吗,那你还想跟我上-床吗,跟一个被自己的对手扔了的女人做”。
“激将法对朕没用”琴企羡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顾横波松了松手“我一直以为做到莲容那种地步,已经够的上畜-生俩字了,没想到你连她都不如,你他-妈的就是欠-揍!”本来已经往后退的身子,突然两步上前,拽起眼前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人,一拳就挥了上去。
琴企羡瞪大眼,刚要开口,一拳又朝她砸了下来,她心中太过惊骇,老老实实又挨了一拳。
“你这种人-渣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我弘儿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掀了你南胤皇宫!”顾横波一张脸白的没了人色,这两拳下去,几乎用上了她所有的力气。
琴企羡捂着下巴有些惊愕的看着她“你敢打朕!”她长这么还没被人这么憋屈的揍过。
顾横波喘着气靠在柱子上,冷着脸看她“打的就是你!”
远处大殿上婴儿的哭声还在继续,顾横波皱了皱眉,盯着眼前的人没说话。心里边已经打定了主意,琴企羡要是敢碰她,大不了她就从这跳下去,她这条命本来就是捡的,如今,要不要吧。
想到此处,她心里忍不住抽痛了一下,她就是那种只要认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人,就算莲容真要把她拱手让人,也绝对不会是用这种方法,她会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把你送到对方手上,然后再笑着告诉你,你不过是本王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再说了,就算莲容会这么做,事前肯定会从头到脚的把她奚落一番,然后说点对方眼光太低了,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话,所以,琴企羡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到底是真不信还是不敢去信,她不知道,只要她活着,这身体就必须是清白的,就算不是因为莲容,她也不会被人糟蹋了还苟活,这身体的主人已经够倒霉了。
捂着下巴半天没说话的琴企羡突然笑了起来“果然够特别,怪不得莲容不借兵也要朕保你”下跪的事她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谁能想到堂堂容王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跟她琴企羡下跪。呵,这件事她可不能告诉眼前的人,她还没玩够呢!
顾横波愣了愣“你说什么?”。
琴企羡突然转身往楼梯处走去“没什么,顾眉生你今天袭君的罪名落实了,明日封妃大典朕会让人过来,记着别睡过了”。
顾横波愣愣的看着前方,靠在柱子上的身体缓缓滑了下去,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慢慢落了下来。
北胤京都一家酒楼的包厢里,一个俊美如玉的少年像个困兽一样在屋内来回走着,原本身上温文尔雅的气质已经全然被重重的戾色遮住,几个身穿劲装的黑衣男子默不作声的跪在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皇叔并没有带她离开,她没有在大草原就是在京都邹府,怎么肯能没有!”少年突然指向几名黑衣人,冷声喝道“一定是你们疏漏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沉声道“殿下,我们确实把您说的位置,包括其他有可能的地方都找过了”。
“废物!”少年面上的戾色更重了“传我的命令,带人搜,搜遍整个北胤也要给我搜出来!”。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
“如果找到殿下所说了那名女子,该如何处置?”。
少年闻言愣了一下,继而缓缓笑了“处置?她回来若是受一丁点伤害,你们几个就提头来见吧”。
“是!”
几个黑衣男子眨眼间便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独留下房间里少年有些孤独的背影,他捂着胸口有些痛苦皱了皱眉“眉生,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
南胤崇祯六年,南皇下旨昭告天下,迎娶她自登基以来的第一位皇妃,民间都知道皇妃是位民间女子,姓甚名谁自然不清楚,对此也都是众说纷纭。
封妃大殿置办的相当隆重,进行的也非常顺利,南皇一袭龙袍在身,笑意吟吟的看着大殿下的文武朝臣“朕今日高兴,诸位爱卿不必拘谨,玩的尽兴便是”。说完也不等百官开口径自带着身后的大总管拂袖离去。
灯火通明的大殿内入目全是一片大红,给往日的冷清平添了几分喜色,距床榻不远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同样挂着红绸的婴儿吊床,一身大红宫装的人静静的坐在一旁,用手轻轻摇晃着吊床,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铺陈着红毯的地上。
吊床里的小家伙玩的很开心,肉嘟嘟的小手在半空中挥来挥去,顾横波笑着捏了捏那小手,“怪不得你娘老说你小没良心,现在看看还真是,姨娘都快烦死了,你还这么乐呵”。
小家伙自然听不懂她说什么,继续在那躺着玩的挺开心。
顾横波叹了口气“一朝穿越,两度为妃,顾横波,我是该说你本事大呢,还是说你够倒霉”。
正文第98章
莲容回到东胤后,直接就进了宫,结果如她所料,还没进永和殿就被大总管李新拦了下来,她就像所有普通人家中,一个听闻哥哥病重连夜赶回家的妹妹一样,把该有的表情口气演绎的淋漓尽致,任谁都不会从中发现丝毫破绽。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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