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豫解开他的腰带,事先冉玉浓已经将腰上缀有的饰物统统拿下,免得赵豫又粗鲁的乱扯扯坏了,所以倒也不难解下。腰带解开,外衣就全部松开了,中衣和xiè_yī一层层被拨开,露出里面的明黄色抹胸。赵豫倒是一愣,问道:“怎麽这个抹胸看著到有些陈旧。尚服局的管事没有送新的来吗?”冉玉浓本闭著眼,听他说就回答说:“前两个月送过一批衣服过来。不过没有送抹胸。这也没什麽,就一个身子,哪需要那麽多衣服?原本我在晋王府的那些衣服都没穿坏呢。再说这件也不算旧啊,我看著就很好嘛。”赵豫不答,知道冉玉浓从小生活贫寒,对衣食住行从不挑剔,对衣著服饰更是不甚感兴趣,也就暂时忍了没发作,嗯了一声,解开冉玉浓的抹胸带子,看到那双晶莹洁白的双r出现在眼前,眼里才出现了欣愉。温柔的在茹房上抚弄了两把,垂头张嘴含住一颗茹头吮吸了起来,一股香甜的奶汁涌进他嘴里,赵豫咽下,喉头随著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舌头这时候也不放弃作恶,舌尖沿著r尖上的褶皱细细描画,间或扭动著试图挤入褶皱里扫刷内里的嫩r。随著他的动作,冉玉浓几不可闻的在喉头哼了几声,一双玉臂抱住他的头颈,一只手在他後脑轻抚,时时因觉得被吮吸的舒服而轻吟两声。一时间,内殿俱静,只剩因他们的动作而发出的细碎小声,映著窗外s进的暖暖春光,几分甜蜜,几分安逸!
福禄垂首亲自守在殿外,竖著耳朵听著里面的动静。约莫半注香时间後,里面传来了赵豫唤人的声音,福禄忙推门进去。赵豫神色如常的吩咐内侍们进来伺候,一群人忙进来整衣束冠。旁边皇後跟前的宫女们也进去内殿服侍了。不多会,冉玉浓就衣饰整齐的出现在正殿,除了还透点薄红的脸色倒也没有什麽不对。行了一礼,冉玉浓说著诸如“陛下需处理国事,臣妾不便打扰,特请告退”之类的场面话,待赵豫表示许可後转身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离开了。
刚走到回宫的半道上,突然一个瘦小的身影连滚带爬的冲到人前,跪在地上捣蒜样的磕头哀告道:“皇後娘娘饶命,皇後娘娘饶命。”冉玉浓还吓了一跳,仔细一看,面前的人正是自己宫里小书房的小太监小东子。因手脚麻利,口齿伶俐,经常说些趣事逗自己开心,所以平时还是颇有些喜欢他。现看他这样,也没让人计较他扰驾之罪。招了他上前,温言问他发生了什麽事。小东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出事因:原来这小东子是尚服局总理太监贵安的远房侄子,普一进宫就受到贵安的诸多照顾,连到皇後宫中当差,都是贵安帮他上下打点才谋到的好差。小东子对贵安感激不已,待他如同自家长辈一般敬爱。平常没事都是要去探望一下贵安的身体,陪著他聊聊家乡事务的。万万没想到,今天忙里偷个闲,跑来找贵安请安,话还没说上两句,福禄公公带著一群惩事局的执法太监过来,说是传皇上口谕,贵安这狗奴才胆大妄为,居然敢怠慢皇後娘娘,实在是可恶之极,特命将其杖毙!两人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贵安被立即拖到院内执法。小东子抱著福禄的大腿苦苦哀求,福禄看著他说:“你这孩子平常还算灵光,怎麽今天就犯起傻来了,有能的人你不去求,求咱家这个废人干什麽?”小东子明白过来,当下爬了起来向凤仪宫冲去。没想半路上就跟冉玉浓撞上了。
冉玉浓听完,心中明白过来赵豫这番发作事出何因。小东子边磕头边说:“并不是我阿叔有意怠慢娘娘,真是因为尚服局绣房绣娘人手不够,赶不及给娘娘新衣上刺绣啊。我阿叔一向视娘娘如同观世音敬仰,借他一千个胆也不敢这样做的啊。求娘娘明鉴。”冉玉浓听完,温言说道:“既如此,你先回去,告诉福禄,暂缓行刑,我且去与皇上求求情,兴许可以抱你阿叔一名。”小东子大喜,连连磕头说:“娘娘要是肯保,我阿叔这条命就定是无碍了。小的谢谢娘娘,你真是慈悲心肠,就像阿叔常说的救苦救难的南海观世音菩萨,小的和阿叔以後感激不尽,日後一定……”冉玉浓出言打断他说:“好了,道谢的话以後再说,你要是再不去传话,你阿叔被他们打进了阎罗殿。就算是本宫也救不了。”小东子忙起身又一个鞠躬然後转身跑了。
既然有皇後出言求情,贵安这条命确实是保住了,连他这个总管的职位都没丢。可惜先前挨的几十大棒著实厉害。让他在床上足足趴了三个月。小东子每日都抽空去看他,端茶递水的伺候照料著,背地里还偷偷哭过好几回。冉玉浓招他过去,抚慰几句,并让人拿了些上好的外伤药来给他。让他和贵安两人感激涕零,一时恨不得为他肝脑涂地死而後已这又是後话。
自这次风波後,後宫各处都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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