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叔道:“这是滑身术,脱了鞋追他就成。(.ziyouge.)”我还以为这话是对我说的,脱了鞋子开门朝他冲去。
潮人正玩的痛快,眼见我朝他飞奔而至,也对我施用法术,自然不起任何作用,等他反应过来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我腾身而起将他扑倒在地。
潮人一倒警察就能站住了,赶紧上来将他反铐住,这小子兀自嘴硬,吼道:“你们凭啥抓我,我没犯法。”
“那些蛇都被我们一锅端了,证据确凿由不得你开脱。”我得意洋洋的对他道。
奇怪的是他似乎并不是特别惊慌失措,而是盯着我仔细打量一番,还若有所思的晃了晃脑袋。
小偷落网,押解的警察离开,廖叔表情并未轻松,他道:“这个人明明本事不小,却为何自甘堕落,偷这点小钱呢?”
“或许是因为多少都不嫌,美国希尔顿酒店创始人的孙女身价十几个亿,不还是去商场里偷根本不值钱的小玩意吗?”
廖叔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吧。”
第二天我还没开门吴彪就找上门来道:“洛奇要见你。”
洛奇就是小偷的名字,我也没多心,随口问道:“干嘛?想打击报复我?”
“他敢,看他那怂逼样也不是什么狠角色,他也说了见你之后就会将犯案经过详细交代的。”
我很好奇他要见我的原因,于是就跟着吴彪去了警察局,在审讯室见到了被捕后的潮人,他身着囚服,带着手铐,一脸委顿。
看面相洛奇年纪和我差不多,白白净净倒有几分知识分子模样,我道:“说罢,你找我有何贵干?”
他微微一笑气定神闲,丝毫看不出吴彪形容“怂逼样”道:“兄弟,我找你好久了。”
我被他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道:“咱两认识?”
“当然不认识。”
“那你找我干吗?”
“洛奇,我警告你别想耍什么滑头,人也请来了,赶紧老实交代问题。”坐在我身边的吴彪厉声道。
洛奇缓缓将放在桌子下面一双手抬起平放在桌面,手铐已经不在了,吴彪大惊失色刚要起身,只听“喀拉”一声,他的左手不知何时被上了一只手铐,另一只则铐在桌腿上。
吴彪一张脸涨的犹如猪肝,就要喊人增援,洛奇平静的道:“警官,我要想走,你真抓不住我,但我只想心平气和的谈事情。”说罢他手往下一沉再抬起来,整个过程半秒钟都没有,但铐在吴彪手上的铐子又“回到”他的手腕上。
这一来一回简直就像是变魔术,我瞪大眼珠子都看不出其中窍门。
“你……”
不等吴彪后面的话说出口,洛奇就道:“我可是个良民,来这里是为了送给几位一桩大富贵,如果你们愿意听让我把下面的话说完如何?”
这次我脑子还是很清楚的,立刻追问了一句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破了滑身术,咱们是同道中人啊,这一路从长江到黄河,我可找到同志了。”洛奇兴奋的道。
廖叔所料一点不错,洛奇并非是蟊贼,他之所以偷东西确实是另有所图,明白了这一点我便告诉他破了滑身术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师父。
洛奇似乎有些失望,但表情转瞬即逝道:“师父徒弟都一样,总之你把我话带回去就成了,就说我想去望北,你问他是否愿意一同前往,如果同意,就是一场天大的富贵。”他笑道。
“你也太过目中无人了,身边坐个警察说话至少得收敛点吧?”吴彪火气很大。
“我要做的这件事欢迎警察同志加入,解放军来都成啊,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而且一旦做成,大家都有好处。”
他一再强调“共赢”,我不禁好奇道:“你能仔细说说这件事吗?”
“如果你知道望北就不需要我说,如果你不知道望北我说了也没用,去问你师父吧。”
没辙,我只能回去将这两个字告诉廖叔。
没想到一听这话廖叔立刻就提起了精神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地方?再重复一遍。”
“望北,咋了廖叔?”
他点点头道:“难不成这是真的?”面露奇怪之色。
我好奇道:“廖叔,你又想到了什么?”
廖叔道:“如果望北这个地方要是真的存在,确实存有一场大富贵,这点小伙子倒也没有乱讲,不过……”说到这儿廖叔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您又想到什么事情了?”我道。
“望北这个地方可是正宗的大凶之地,曾经发生过赤地千里的惨案,据说在1872年,俄罗斯某贵族曾向中国广西南部某地寄送过一批特殊的货物,后来货物遗失了一件,也就是遗失货物的这一天,靠近码头的望北村发生了可怕的惨案,全村人在一夜间被屠戮至尽,整个村子甚至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而留下的线索只有村里赤脚医生墙上的一排俄语,经过翻译就是:合我意者,长生不死,为大罗刹之尊。”
“廖叔,大罗刹之尊是啥意思?”
“清代人是如何称呼沙俄国的?”
这道“历史题”因为看过鹿鼎记我还真知道,于是道:“应该是称其为罗刹国。”
“是,所以有人解读罗刹之尊的意思就是俄国有身份的人,但也有人说罗刹之尊绝不是指人,而是指僵尸,因为在玄门中没有僵尸这个说法,对于死而不腐的尸体玄门中人分为两类,一为魃、二为罗刹,所以有人说望北村的人是被一个俄国金毛老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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