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阳公主是自己死的,她死得很快乐,她死前终于得到了她
想要的。”玄机手铐、脚镣,站在牢房里面,日光从牢房窗户打入
牢房,玄机的脸还是粉白如常。韩愈站在牢房外边,手里攥着勒死
庄阳公主的披帛,两个狱卒一左一右。
韩愈见过这个披帛,现在摸上去柔暖的感觉提醒他回想起第一
次摸上去的场景。韩愈第一次见这个披帛还是十年前,那是宝蓝地
小花端锦,一排十字花,一排八棱花,再错着排一排十字花,再错
着排一排八棱花,摸上去,比十六岁小姑娘的肌肤还光滑。那时候,
韩愈三十岁之前的文稿和诗稿还没被他自己烧掉,他清楚记得披帛
上绣着的这四句诗:
“枫叶千枝复万枝,
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
日夜东流无歇时”。
韩愈缓缓了神儿,说:“快乐地死了也是死了,也是人命没了,
何况是庄阳公主的人命。披帛是你套在庄阳公主脖子上的,也是你
一段段勒紧的,你的侍女绿腰和红团都是证人。”
玄机说:“最后那一紧,要她命的一紧,是庄阳公主自己勒的。
之前那些,是游戏,是有技巧的,不会死人,绿腰和红团都不只见
过十次。”
韩愈说:“我不相信你,即使相信你,我如何让其他人相信你?”
玄机说:“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记得十年前吗?记得这个披
帛吗?你看到我在披帛上写给你的‘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
歇时’,你没喝多少酒,没醉,把我从孟春楼买出来。我说,好吧,
这辈子做你的妾,照顾你的情绪,让你r,随便你抓过来r。你读
《项羽本纪》读到霸王别虞姬的时候,你说那是怎样的离开啊,你
就抓我过来r吧,r完了我还在,不离开。我盘头发,你如果偷看,
我就把头发盘好了叫你过来r,从我后面放你的jj进来,我一手
支撑着梳妆台,一手拿着镜子。我试穿新衣服,你如果眼睛发直,
我就穿着新衣服给你跳个舞,跳完,就着新衣服,就着汗,让你c
进来,s在我衣服上,然后我再换一套新衣服。好吧,下辈子做你
的床单,看你r别人,看你的jj升起、s出、垂下,我就用我的
身子包着你,让你静着垂着。再下辈子做你的酒杯,等你酒后把我
摔碎了,就一下,就碎了,没有前生和今世。我那时候告诉你这些,
你以为我在写诗吗?我那时候还告诉过你,我在孟春楼三年,我还
是女儿身,你当时相信了吗?”
韩愈挥手让两个狱卒尽快消失,离开时带走所有钥匙,玄机手
铐的钥匙、脚镣的钥匙、牢房的钥匙,让其他人放心。狱卒的脚步
声和腰间的钥匙碰撞的叮当声完全消失,只剩韩愈和玄机两个人。
韩愈看着手上的披帛,隐约闻到上面淹留的玄机遥远的体y味
道。新鲜的时候,韩愈闻上去,觉得像最好的西域葡萄酒,放得这
么久了之后,恍惚觉得有一点点像麝香一点点像龙涎香,恍惚又觉
得不像,而是有一点点像腥湿的退潮时候的海洋。玄机送披帛给韩
愈的时候和韩愈有过一次对话。玄机说,我在孟春楼,三年,没卖
身。韩愈说,觉得脏?玄机说,和妈妈说好的,我不愿意卖就不卖,
她不我,客人,我自己解决。在你之前,没遇上想卖的。韩愈
说,那总听院子里到处是rx声和猫叫声,身体怎么受得了呢?玄
机说,通常不太想,背背你的文章啊、诗啊,心思平静很多。如果
实在想,我用工具,自己爽自己。韩愈说,什么工具?玄机说,手
指,还有我刚送你的这个披帛,我拧成一股,放在两片y唇之间,
前后磨搓,前面搓y蒂,后面磨会阴。
韩愈对着面前的玄机说:“过去,我尽力了。这次我也会尽力,
争取能保你不死,或者死得痛快。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失手了?”
玄机说:“我是失手了,不是失手勒死了庄阳公主,而是失手
没拦住她。”
韩愈说:“我不相信。庄阳公主没有死的理由。”
玄机说:“死还需要理由吗?你生下来有理由吗?你还是不相
信我。我出孟春楼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我能控制我的呼吸、心跳
甚至皮肤的软硬,我硬起来,yīn_hù能撅折胡人勃起的yáng_jù。在孟春
楼三年,强着我要r我的客人不下三十次,但是如果谁想r我,
我就死,自己死。死对于我,和喝一杯酒、洗一把脸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我一直恨父母,为什么生我啊?有一次我已经被抬到棺材里
了,然后你走过来,然后我看见了你,然后我醒了,我想,你是能
r我、要我、疼我和蹂躏我的人。被你娶过去,你第一次r我的时
候没觉得我xx很紧吗?你不是一直喊疼吗?你阴j皮肤上不是
被r出好些细小的伤口吗?你的g头不是都被血染红了吗?我不
是帮你嘬了之后一起吞了吗?之后三天,你不是说我嘴角一直有血
腥之气吗?你都忘了吗?”
韩愈说:“没有,我记得。但是我还是不相信庄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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