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觥筹j错的酒会上,静之不知道等着自己的究竟是什么,她只知道她非常非常想与尤仕群谈谈,谈谈那块儿玉,还有她的身世。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静之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一个人正急速地分开人群,向他们走来……
“尤洋!”一声怒喝穿透了酒会中的嘈杂,所有的宾客都惊愕地回头。
酒会大厅的门口,静之的弟弟,薛然,仿佛从天而降一般出现了。
天啊,薛然?
静之几乎忘记他了,静之担忧的后退,抓住尤洋的手肘……薛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尤洋转过视线,看见几乎是风尘仆仆的薛然,带着明显的怒气大步踏进舞厅来。
“薛然?”尤仕群喃喃着:“这孩子不是静之的那个弟弟吗?很高兴能在香港看到你。”
仿佛是受到了尤仕群的暗示,管家黎叔突然出现,穿行在大厅里的各位宾客之间,不到片刻,所有的宾客都识趣地纷纷告辞。
当然,很多人的脸上都带着好奇的表情离开,现场的气氛很诡异,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恨不得化身为隐身人,留在现场看好戏。
等宾客们都离开了,薛然一步步地走上前,脸上的表情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你很快就不会认为我的出现令人愉悦了,麻烦你们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姐姐会出现在这里?”
“薛然,”尤洋皱眉,“你与我已经早有业务往来,我以为你已经是一个独立的大人了,没想到你还是像学生一样冲动,你姐姐是我的未婚妻,她在我的家里出现,不是理所应当么?”
“理所应当?”薛然咬牙,他的目光望向静之:“姐,你说,你真的是自愿来这里的?”
静之愣住,薛然的目光里面,夹杂了太多的东西,有恨、有愤怒,还有困惑。
“薛然,你怎么来的?”静之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着他:“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这个不用你管,”薛然上前一步,将手里的一份厚厚的纸卷塞入静之的怀里:“是这个告诉了我一切的事情。”
静之的心猛地一沉,这卷发黄的纸卷她可是太熟悉了——这是她的卖身、卖孩子的契约啊!
包括那份代孕合同、补充协议、以及各种法律条文的文件等等……
这些都是静之这些年小心地保管好了,藏在行李的夹层里面的,怎么会又到了薛然的手里?
“薛然……”静之的声音变得微弱:“你竟然……竟然翻我的东西?”
“该死!”薛然抓住静之的肩膀:“静之,你难道不知道你去了缅甸以后,我有多担心?这些天我瞒着妈妈,时时刻刻的注意缅甸的新闻,你知道如果我再找不到你的消息,我就会疯了吗?”
“薛然……你不要激动啊,”丁蕾拉住他的胳膊,“放开你姐姐,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薛然放开静之,突然向一边的尤洋挥出一拳:“和这种人根本犯不着好好说话。”
尤洋躲过他的拳头,可是薛然下一拳又来了,年轻气盛的薛然,在国外求学的时候,练过正宗的拳击,这种欧洲式的长勾拳没有中国式搏击来得灵活,可就好在打起架来痛快淋漓。
自从大学毕业以后,尤洋就没有跟人打过架了,可是打架的本事应该无关熟练程度,而是一场媲美大进口动作片的好戏。
静之想尖叫,想跑上前去拉架,可是手却被丁蕾握住了,紧紧握住。
“不要,静之,他们是男生,男生有男生解决问题的方式,我们不要去横加阻拦。”
“该死,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敢打我姐姐的主意。”薛然的一拳打在尤洋的眼眶上,而尤洋也不示弱,一拳让他的鼻血直流……
“我混蛋?你才是一个r臭未g的小鬼,”尤洋上前一步,抓住薛然的衣领:“你知道什么?”
“滚开!”情急之下,薛然已经忘记了打架的基本套路,反揪住尤洋的衣领:“你竟然敢,竟然敢伤害我姐姐,我绝对饶不了你!”
“饶不了又如何?”尤洋吐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口水:“你以为你这是在保护她?幼稚!”
“该死,我只知道就是你,和你的家族,在一年前卑鄙地抢走了一个纯洁女孩子的一切,她的纯真、她的自尊、她对生命的勇气,还有她的孩子……”
尤洋在听到薛然的这些话之后,脸上的表情仿佛被重重地在脸上打了一拳。
薛然上前一步:“你可知道她是抱着什么样破釜沉舟的决心,怀上一个陌生人的孩子?并且还要几乎付出生命去生下那个孩子?而孩子一出生被你们抢走,你可知道她一个人,每夜都会流着眼泪入睡?而你,还有你的父亲却在做什么?”
静之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她受不了了,如果不是丁蕾抓住她,扶着她,她早就要转身跑开了。
“你们着她签下了什么协议?”薛然嘶声吼道:“让妈妈离开自己的亲生孩子,还要千恩万谢!就这样还罢了,你难道会以为多年以后,再一次向我姐姐勾勾手指头,她就必须乖乖地继续被你欺负?”
“薛然……”
静之终于挣脱了丁蕾,跑上前去:“薛然,你不要这么激动,我没有……”
尤洋搂住静之,将她往身后带:“静之,退后,这里没有你的事。”
而薛然却上前一步,拉住静之的手腕:“姐,和我回去!”
这两个人一拉一扯,简直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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