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全亮的时候,他们终于开出了雪地,一大片草原呈现在他们的眼前。只要开过这片平坦的草原,便是36区与城市的边界线,沿边界开3个小时,便可到达平角山,他们的任务便告完成。
经过短暂休息,费替下范篱,博克明副驾驶。费喝着刚泡的咖啡,平原让他觉得心里安稳许多,没有狭小的道路,至少这里可以加大马力驰骋。费开了两个小时的时候,终于找到地图上所说的一处非常荒僻的加油站,费把车子开进去,加油。
付完钱后,费准备继续开车,当他启动的时候,前面却被另外一辆车堵住了去路。那是一辆敞蓬车,车里一男一女似乎是在吵架,他们的争论从车内一直持续到车外,争吵声把车里的人和附近超市、小食店的人都吸引出来。
“我不按照地图驾驶,你是猪的脑袋,你就这么由着我随便开?”女的气呼呼让加油站加油,嗓门之大,足可摩擦起火,引爆加油站。
“我是猪的脑袋你是驴的脑袋。”男人不甘示弱:“我是电子地图呢?还是印刷地图?让你请个导游你不请,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是谁说的,经常跑平原,地形熟悉得很,倒着开也不成问题。”
“所以说你个女人驴的脑袋,我说什么你都相信。”
“是呀,以后怎么好相信你的猪语言。”女人愤愤上车,关上车门。
“驴头女。”男人也上了车。
“猪嘴男。”
车子在叫骂声中绝尘而去。
“这样吵闹怎么会有好的夫妻感情。”院长摇头无奈笑道。
“也许他们以为现在的吵闹无关紧要,疏不知,有一天道歉也不能弥补爱。”冯藤卓淡淡说:“费可以开车了。”
“是。”费发动车子,忽然他看到一头牛,定睛一看,分明是位一脸福象的胖大叔,怎么就被自己看成是牛了呢?费仔细打量他,很福象,不光指脸,也包括身材方面,着一套“皮尔卡丹”西服,邻结打得笔挺,双眼凝视前方,并且目不转睛。“大叔,让一让,我的车会碰到你的。”
“拦车。”他眼视远方从鼻腔发声。
“我这车不带客。”费解释:“你拦后面的车。”
对方却不理会他,拉开车门挤了进来,口气里满是命令:“公路放我下来。”
“滚下去。”博克明万分不舒服地说。
“这车还真小,也不干净。”胖大叔评论:“笔直开,会有条横穿平原的公路,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有些远,你尽管开,我会付费给你的。”
“算了,反正也路过。”费发动车,对博克明报以一个抱歉的眼神。
笔直开一直没有尽头,开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是在平原上。
费为了调节气氛,特意放了首《月光》的cd。他按下键,车子里立刻灌满了流畅温柔的乐符。
胖大叔稍微改变脸色:“你也喜欢这种音乐?一个司机?”
算了,这种人还是不回答他的好。
“我是‘连顺’通信公司的懂事长马德,你呢年轻人?”
“费,这是我的搭档博克明。”
“干出租几年了?”
“我这不是出租车。”
“那么跑运输几年了?”马德继续发问。
还是不要回答这个奇怪的大叔。
嘟!一阵刺耳的尖叫,一个急刹车,货车停止运动。
“怎么回事?”朱锦德睁开眼:“为什么停车?”
冯藤卓指指车前,正有一群羊走过去。
“你完全可以冲过去,我正赶着回家等一个海外电话,可比这些羊要紧得多,快开车。”马德责怪他:“我的一比生意就是一个亿,这几只羊算什么......喂,你听见没有,快开车。”
“那么多的羊,我怎么开?又不能飞车,我也没那本事呀。”费乐呵呵,不紧不慢的说:“要不你下车,把他们请走。”
“我?我可是懂事长,上层人物,你要我在这里赶一群羊,成何体统?不象话。”
“你好官腔。”费看着羊群:“要不你来开,我去赶羊。”
“放肆,我怎么会开车,我可是有专门的司机。“
“那你的司机一定是受不了你的臭架子半路跑了,才把你拉在公路上的。”费干脆靠上椅背,看电影一样看羊群在他的车前悠悠的行动。
朱锦德一脸焦急,最后无奈的打开车门,左顾右盼看附近没什么人,走到羊群里,粗笨的推起羊来。“快点走,快点走呀,我还要赶回去呢。”
费和博克明看戏一样看他在羊群中表演节目。
马德在羊群中摸爬滚打了将近一刻钟,终于支持不住,摊在了车头。领带也歪了,衣服上沾满了羊毛,眼中尽是倦滞,满脸满头的汗,喘着粗气,动都不想动。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和这种有脑没思维的东西论理简直就是白搭,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字,等。朱锦德惨败而归,却没有注意在那偷着乐的费,这小子够阴。“等......等吧,没法子,它......它们太硬,我......我没法子说服他们。”接着是一口接一口的气喘吁吁。
费看看他那没用的样子,开门下车。爬上旁边不高的土坡,消失在另一座土坡后。
不一会儿,他带着一位老农走过来。“麻烦您了。”费坐回车里,发动马达。
老羊倌在土坡上,嘴里发出几声怪音,那些羊便乖乖的让开了道路。
“谢谢,老伯。”费车开了过去。
“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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