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胆子好大,公然在s城抢银行。”李若融看楼下,双方正互相射击,互有伤亡。“最近三十六区也不太平吧?”
“很不太平,到处发生案件。”墨智机说:“这些人不像是三十六区的。”
“你怎么知道?”李若融看不出这些人的身份。
“很少有三十六区的组织抢s城的银行,井水不犯河水是个大原则。”
“你看出他们是哪的?”李若融问。
墨智机笑说:“你是不是先该感谢我及时救了你?”
“你到底说不说?”李若融望楼下,互攻还在进行。
“走吧,我送你回去。”墨智机熟门熟路带她从商厦后门出去,又从商厦后的小巷子穿到停车库去拿车。
李若融好奇心作祟,一路一直问东问西。
墨智机把她按到车里,发动车子才说:“首先回答你,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个个蒙着脸,我怎么可能看得出来。从他们作案的手段更难判断了,这样不要命的,这年头到处都有。只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并不来自s城,原因我刚才也说过了。”
“说半天你什么也不知道。”
“刚才看见街道不远处停着三辆面包车,不知道他们能跑掉几个人?”墨智机笑说。
“晚上看新闻就知道了。”李若融见问不出什么,也没了兴趣,打了个哈哈,有点犯困,不一会儿便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家门口了。李若融迷迷糊糊张开眼睛:“到了?”
“刚到。”墨智机熄掉车,突然把车门锁上。
“你想干吗?”李若融向旁边退缩,保持戒备。
“我想做什么还会开到你家门口?”墨智机一伸手就摸到她柔软的头发:“你戒备得太迟钝了。”
李若融躲开他的手,车门还是开不了。
“陪我坐一会,我会放你下车的。”墨智机带着笑说:“我请你听一段预言诗,如果你觉得好听又感兴趣,可以解一解。”
“预言诗?”李若融皱眉。
“听好了。是谁太残忍夺取了你的笑容?忘记陨落街的教训是你犯下最严重的过错,角落里也无法藏匿恶毒绽放的轨迹,失去所有是必然的趋势,而失去只是最轻地惩罚。所有挣扎都是徒劳,化解是梦的部分与现实无关,你最后一口气都会向着伤害张开怀抱,歇斯底里惨叫会每天在你脑海回响。你的世界没有幸福,即使有也是假象。或许会有一场瑞雪,用你的血液和它作对比,用你的血液将它融化,绽放最后无望的果实,谁采摘到,都会不断哭泣。可是,千万不要哭泣,因为眼泪是认输的标志。”
预言诗才念完,李若融的脸色就变了,这首述说范篱的诗除了冯藤卓、博克明和自己以外,并无人知晓,墨智机是从哪来得来的?“我解不了。”
“你给冯藤卓的预言诗,你解不了?”墨智机笑得颇有些讽刺。
李若融看一眼墨智机说:“真解不了,你觉得你行,你解给我听听。”
“如果我解释给你听,那么企不是便宜了冯藤卓。”墨智机手指敲着方向盘:“‘或许会有一场瑞雪,用你的血液和它作对比,用你的血液将它融化,绽放最后无望的果实,谁采摘到,都会不断哭泣。可是,千万不要哭泣,因为眼泪是认输的标志。’我猜你们从这里开始解不了了。”
“随便你说,我不知道。”李若融耸耸肩膀。
墨智机不再多言,两个人又坐了五分钟,他才打开车门锁:“回去吧,你累了。”
这个时候下车,是不是会与答案擦肩而过?李若融考虑着要不要听他继续说下去,又怕他有其它鬼主意。“你哪来的预言诗?”
“你不想下车吗?”墨智机却不提预言诗。
“范篱总归在船上也帮过我,我很想知道究竟如何才能解预言诗,这样走掉,不道义。”李若融坐着没动。
墨智机打开车门独自下车,一个人往前走,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这个奇怪的男人,在昏暗的路灯里更显得诡异莫测。李若融看一眼自家的大铁门,叹口气,下车朝墨智机的方向小跑过去。她和墨智机并排走在路灯下,彼此都不说话,像是一种猜测,却无从答案。
街道上没有人,冬天的夜晚是寒冷而孤寂的,人们紧闭着窗户,拉上厚重的窗帘,街道越发显得昏黑。墨智机等着李若融和自己并排走着,他伸出左手笑道:“把手给我。”
“你这是得寸进尺。”
“你跑过来应该知道我会得寸进尺。”墨智机从李若融背后拉起她的手继续往前面走。
这个男人的手又大又温暖,李若融的脑子里闪过一丝奇怪的想法,但很快被另一个想法代替:“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预言诗?”
“你的手软软的。”墨智机挑眉毛笑,拉紧李若融想挣脱的手:“我手里有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曾经做过预言师,我把范篱的情况对他说了,他就写给我这段预言诗,从你对它的关注程度看,我的手下没有写错。”
“他叫什么名字?”李若融问。
“潘折。”
潘折的名字很陌生,李若融在同行业比较有名气的预言师里寻找未果。“没听说过这个人,不过他很厉害,只是听了范篱的经历就能写出完整的预言诗,应该算高手。他现在依旧替你做预言的工作吗?”
“预言师的职位只是他的兴趣而已,他最擅长写黑色预言。”墨智机淡淡说。
“黑色预言!”李若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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