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拧起我的脸:“周小姑娘,你做贼心虚的模样真可爱。”
做贼心虚??
我不安地看他:“周逸,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啊?”
他高深莫测地拿出钥匙开门:“进去不就知道了。”
我脱了鞋子,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眼巴巴地望着周逸。
他把家里的灯开得通亮,亮得有些刺眼,周逸站在等下,棱角分明的脸第一次露出冷漠的神情。
他给我倒了杯水,然后进了书房,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张薄薄的信封。
泥巴黄,信封开口的地方有毛躁的纸屑,看得出打开的人很激动。
我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掌推进了冰冷的万丈深远。
周逸嘴角含着笑,把信封从空中扔下来,飘到茶几上。
他坐到我身边,温柔地问我:“认出来了?”
6.1世事无常
我觉得过山车是种很刺激的娱乐,你在爬坡的过程中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甚至懊恼自己为什么要来玩这个。而当车子缓缓开到顶峰,在你还没有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时,就已一鼓作气地俯冲了下去。
强烈的失重感让你头皮发麻,心跳加速,耳边灌着呼呼的冷风,于是放声尖叫。
这就是我现在的感受,如果说刚才进门的那一刻就像车子到达顶峰,那么现在,我正享受着失重的快感。
我头重脚轻地瞄了眼那张薄薄的信封和上面几行黑体小字,沉默了一会,然后抬头望着天板,眨了眨眼睛,说:“那什么,你别明知故问了。”
周逸平静地看了我一眼,说:“周淡淡,为什么?”
我顿了几秒,有些不可置信,并且答非所问:“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
他忽然嘲弄地笑了笑:“知道什么?知道偷拍的事还是知道你故意向杂志社爆料还是你从一开始就心存不轨?”
“我没有!”我立刻抬眼瞪他,看到他不屑一顾的神情,又弱弱地加了句:“我没有从一开始就心存不轨。”
周逸漫不经心地抬手解下衬衫的袖扣,一边问我:“还记得那天在东区碰到的男人吗?”
“……”
见我想不起来,他无奈地提醒道:“我背你那天,你吵着要吃肯德基。”
听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就想起了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幽灵似地站在周逸身后,还不怀好意地瞪我。
周逸靠在沙发的上,说:“这个信封就是他给我。”
我楞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原来那个男人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瞪我。既然他能拿到这个信封,那就意味着他与那家出版社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冷冷地说:“我记得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你父亲的员工。”
“他的确是。”
我皱眉,用一种怀疑地眼光看他。
突然,周逸猛地坐起来,一脸y沉地狠狠捏住我的下巴,寒气卝人地问:“周淡淡,你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不信我?”
我仰着脸,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胸中一股闷气噌地窜上来:“凭什么??”我声音升高了八度,挣扎着甩开他的手:“凭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凭你是‘沣逸钻石’的总经理!凭你是壑沣集团的太子爷!凭你和袁泽凯那个qín_shòu相互勾结!我怎么信你?你拿什么要我信你啊?”
周逸不耐烦地打断我:“这些告诉你有什么意义?这些事是你这个年纪的姑娘应该知道的吗?”
我诧异地望着周逸,他竟然会以为这些事毫无意义,gen本没有告诉我的必要?
我上前一步,露出一丝诡谲的笑,一字一句地说:“那我告诉你这些事的意义何在,两年前我妈妈就是从你壑沣集团大楼的楼顶跳下来的。你可千万别以为她自愿的,她是被你们给卝的,你当时在现场吗?你肯定不在。我妈跳下来的时候,头先落地,脑袋直接开,你见过人脑吗?没有吧!我也不知道除了脑袋她到底哪儿摔伤了,反正那血跟流不完似的,暗红的血浆从她全身上下涌出来,就在你们大楼后门呢,估计那血献给医院都绰绰有余了。对了,我妈当场死亡这个是肯定的,她死的时候虽然头颅碎了,可眼睛却睁着。死不瞑目,这个成语,我是直到那天才搞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忘了告诉你啊,我妈当时被围观的时候,我就在对面那个水吧等她呢。
对,就是你给我辅导的那个地方。是不是觉得这世界很奇妙啊?”
看着周逸铁青的脸,我一步步卝紧:“我说得太慌,最重要的竟然也忘了告诉你,我妈生前是你‘沣逸钻石’东区店的店长,被袁泽凯陷害,被总部无视侮辱,我们家房子被总部收了,袁泽凯还想把我妈搞进监狱,你看看你们这些金字塔上的人多威风啊,一个正常的家庭被你们弄得支离破碎,满足了你们的变态心理吧?我就纳闷了,当时出了这个事,你这个高高在上的总经理去哪儿了啊究竟?”
周逸脸se极其难看,他上前按住我的肩膀对我低吼:“周淡淡你给我闭嘴,坐下来听我说!”
我当做没听到,挥开他的爪子,笑嘻嘻地问他:“觉得很奇妙了吧?别急啊,更奇妙的还在后面,我妈死的第二天正巧就是我十六岁的生ri,意外吧?你也别觉得我妈承受力太差随随便便就跳了楼,毕竟她是家里的独女,嫁给我老爸的时候不愁吃不愁穿跟一粉红公主似的,还找了份好工作,可这世事无常,谁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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