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碑通常会被人们称之为指路碑,它和道士先生或者迷妈婆所搭的桥那样,选择一个十字路口或者山岔路口的地方,木碑上就直接用毛笔和墨汁按古文竖写的方式,开头就直接写“指路碑”三个稍微大一点的字,之后也没有什么像写论文之类的需要有个前言摘要之类的什么东西,上面直接用毛笔和墨汁写道:“上走……,下走……,左走……,右走……”之类的内容。
至于“搭桥”并不是说真的要直接到那条河上或者那一条有水的沟上修建一座能够提供给来人过往的真正的桥梁,它也是玩笑寻找一个山岔路口或者十字路口,然后直接在路的中心处用锄头人工挖上一条水沟,在找一块面积稍大一点的比较平直光滑的石块将他的棱角用凿子和手锤慢慢削去之后作为桥面,平铺在那个用锄头人工挖开的沟渠上,一座山就这样搭建成了。
特别让吴源他们记忆深刻的就是,其他人间第一次发烧的时候基本上都只是呀一条小沟渠,然后去上一块像是半就可以了,但是那一次国领着几个寨子里面的人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了一块比平时一般人家所搭的桥都要大上两三倍也要厚上两三倍的大石块,他们挖的沟渠也要比平时其他人家在搭桥的时候挖的沟渠要宽并且也要长很多,其他人家曾经大连过的桥几个月或者一两年之后就已经不见了踪迹,那些桥很快被泥土和雅宝黑彻底地掩盖了过去,但是国搭建起来的那座桥时经二十年之后停留在原来的那个地方还依然非常的醒目,直到国家组织修建道路村村通的项目,之前很多地方的泥土地随即也被国家拨款修建成了水泥到的地面或者直接修建成了柏油马路,很快国当年给斌搭桥还愿的那一段路程也获得了国家出资修建成的水泥地面的指标,直到那个时候那座已经差不多有二十年的时间的“桥”才被在上面闶了一块水泥板给彻底的覆盖店。再过几年之后,县城扩建,县委县政府将石板坡这个寨子也随即纳入到了城市扩建的范围之内,县委县政府将包括整个寨子以内的很多地方共同规划到了小城市的扩建之中,并将整个地区都进行了拆迁,建立了名为东观社区的行政辖区,随后道路被重新修建,当年国搭建那座桥的地方的路段直接被政府挖掘重建,像个寨子里面除了已经在寨子里面居住了近两百年的吴姓家族和其他也有一定的居住年龄的家族之外,寨子里面又被政府强制性的搬迁进来了更多原本属于其他乡镇的少数民族人口,建立起了民族风情社区各民族风情街道,那座桥也随即被彻底的销毁,但是到那个时候也要境内有多少人还会记得那座为斌改身搭建起路来的人工桥。这些都只是后话。
吴源只记得,就在那个给斌“改身”的日子的到来的时候,到了下午太阳已经开始慢慢的落山的时候,整个寨子里的带着好奇心的人都在那个时候赶了过来,然后他们帮助秀开始收拾一些在婚前的时候必备的东西,那个邻寨的迷妈婆纳在那个时候带着他的公婆还有她公爹的一个比较亲的弟妹也即是我们在前文中所提到的赵氏家族强收的那个徒弟的老妈一起赶了过来,她一进家门就将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和一双筷子递到了斌的手上,然后要斌叫她一声干妈,斌也随即叫了她一声干妈,后来斌打开那个红布包的时候,里面有一只带花的白瓷小圆碗,碗里面装了一眼白花花的代是在农村世界里都比较珍贵的大米。
在那个年代里,在那些偏远的贫穷落后的世界里还有这样的一个迷信习俗,就是在孩子还非常小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总是会整天到晚哭过不停。孩子的哭声停不下来,总是令人感觉到心烦意乱,他人在刚开始的时候都会认为是孩子病了,于是都会给孩子为些感冒之类的药,但是后来还是没有阻止掉孩子不停的哭声,他总是那样不停大声哭闹着,孩子越是哭闹,做父母的人更加心急如焚,但是又感觉不到孩子像是有病的样子,再后来他们以为是孩子的兔子不舒服,又找懂得按摩肚子的人给孩子按摩肚子,然还是没有效果的时候,他们就会以为是哪个已经死去了的老祖人多嘴,然后又去拿碗、打水、站筷子之类的事情前后忙碌了一通,结果还是没有任何效果的时候,他们就回去请迷妈婆或者道士先生看,良对着一方面也非常精通和擅长。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根据孩子的生辰八字为孩子找一个属相完全符合的保爷,俗称翻书。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道士先生和迷妈婆的书一经翻过了之后,原本哭闹得厉害的孩子从此之后就不再哭闹了,于是地方上就习惯性的将那个保爷在孩子正式拜寄了之后称他为干爹或者干妈。在拜寄了之后做为干爹的人就要给他的这位干儿子或者干女儿准备一个吃饭的碗、一碗米和一双筷子。
那个邻寨的迷妈婆递给斌的三大物件恰好足数在其中,随即在秀的指引下斌也确实就这么叫了起来,不过后来的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不再相信什么佛、道之类的迷信了,在他的内心世界也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斌的那位所谓的干妈过,他从头到尾也都没有履行或者举行任何正式拜寄的程序过。大概是因为国没有承认这件事情过,后来斌在叫着叫着的过程当中也就不好意思再叫下去了,这件事情也就这样慢慢的变得不了了之。
接下去的事情,也该吴源他们的大哥那位本来正常,却被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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