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臣妾也没有半点关系,臣妾只喜欢您啊。”
夜殇舟一瞬间阴转晴,他轻咳一声,问道:“你喜欢朕什么?”
乔真又掰着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每掰一根,夜殇舟的目光便灼热一分,他挺直脊背,等着乔真夸他。
乔真看着夜殇舟期待又掩饰的目光,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坏人,最后她把十指并拢,“您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您的优点,实在是太隐蔽了。”
夜殇舟一口气噎在嗓子眼,这和他没有优点有什么区别?
“那你还喜欢朕?”
乔真很认真的解释,“喜欢,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感情,与年龄、性别、长相都没有关系。我喜欢的是您,就是您。您腿不好,我抱着您。您生气,我哄您。”
夜殇舟又轻咳一声,这次他脸上的红从耳根蔓延到脸,“既然夫人如此喜欢朕,朕便由着你喜欢吧。”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乔真又道:“但与您比起来,臣妾更喜欢的是贤君。”
夜殇舟问她:“倘若贤君不是朕,是夜怀今的话,你喜欢的便是夜怀今?”
“不。”乔真倾身捧着夜殇舟的脸,“臣妾喜欢您做个贤君,所以,您做个贤君好吗?”
她在给夜殇舟灌输“你要做个贤君”的思想,日久天长,他总能潜移默化的去接受“贤君”的正确理解。
正文 第二百章:别再杖责我,好吗?(14)
夜殇舟对乔真的态度愈发好起来,对她也更加黏腻,走哪儿都要将乔真带上,夜夜临幸她,朝堂也由着她发言。
但是好景不长,只是半个月,夜殇舟又开始故态复萌,动不动便耍脾气,连带着乔真哄他,也要费上一番心思,却始终找不到夜殇舟的心结在何处。
“君上,您要喝些银耳羹吗?”
夜殇舟伸手用力的推翻乔真的手,“离朕远些。”
银耳羹翻倒在地,乔真因为躲闪不及,所以指尖被沾上滚烫的银耳羹,她后退几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帕子将地上的污秽都清理干净。
乔真将破碎的碗,还有沾着银耳羹的几块帕子都放在食案上带出去,出门前又转身看了眼夜殇舟,见他还是那副阴沉的模样,只好转身推门出去。
小零:【要我说,他都是被你给惯的,动不动就耍脾气。】
乔真:【我哪儿惯他了?】
小零:【你哪儿不惯他了?我都听楚楚说了,你以前做任务都是直接开打,打到他听话为止,你现在再看看,你已经心甘情愿的由着他打了!】
乔真若有所思:【难道我真的太惯着他了?这阴晴不定的脾气,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学来的。】
小零:【你自己思考一下吧。】
乔真离开之后便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因为她的心软所以太放纵夜殇舟了?她绝不允许任务失败在自己的心软上。
夜殇舟眼看着乔真哄他的次数一次次变少,他有些慌,却又不得不用阴沉伪装自己,“夫人呢?”
小寻子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吓得牙齿都在打颤,声音也抖的厉害,“回君上,夫人正在易水轩。”
夜殇舟敛眉,“摆驾易水轩。”
小寻子却没敢动作。
夜殇舟一掌拍在书桌上,“愣着做什么?等朕赐死吗?”
小寻子立刻派人将夜殇舟抬上轿辇,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易水轩的时候,乔真正在与夜怀今笑把话谈。
夜殇舟那股子郁气到底是噎不住了,他暴怒,将易水轩能砸的东西都让人给砸了,“将公子今拖下去,杖责。”
没有说杖责多少,那便意味着要打到夜殇舟满意为止。
夜怀今今日是因郇殷而进宫的,乔真自然不可能让夜殇舟将夜怀今杖责,所以她二话不说便一只胳膊放在夜殇舟的肩上,一只胳膊穿过夜殇舟的腿弯,稍微用力,便将他抱起来,二人进入乔真的寝屋。
夜殇舟还不知道他刚刚在外人面前的妥协是意味着什么。
就在他要讥讽的时候,乔真直接将他扔在床上,趁他松懈之时掐住他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掐的夜殇舟呼吸不畅。
乔真冷言,“夜殇舟,我以为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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