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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吗?如果一个男人在这个紧要关头强压下欲、望征求你的意见,那是不是代表着他是爱你的?如果之前她还不确定、逃避自己的心意,在那一刻,他纵身跃下泳池的那一刻,她是带着希望他会选择她的。ww如果不喜欢,怎么会有那样的期望?如果不喜欢,怎么会允许他做到这种地步,毫不挣扎?重重迹象都表明了,她苏言,不知什么时候,爱上了这个男人。可以吗?当然是默认了的。但是女人的矜持却让她开不了口,只是紧紧闭上双眼,等着接下来的那一幕。
李聿却不知道苏言的想法,良久,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发出一声低吼,抓过扔在一旁的浴巾围住重点部位,准备下床。
“窸窸窣窣”地声音传来,苏言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眼睛眯开一条缝,就见李聿是要下床的趋势,也不知怎么的,她竟然伸手去抓了,抓是抓到了,却是他身上唯一一块布料。浴巾落地本应是轻柔无声的,她却仿佛听到巨大的“轰隆”声,那个被称为男人第一象征的就那样呈现在她面前。说她矜持也好无知也好,她活了二十几年,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而且还是这样近距离的。巨大的震撼让她忘记了害羞回避,只是楞楞地盯着那一处,心里暗想,原来长得就是这个样子,真是好丑。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李聿第一次尝到了窘迫的滋味,他一直知道苏言脸皮薄,但是,脸皮薄的人会那样一直盯着男人的第一象征看而且眼睛都不带眨的吗?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他挑了挑眼角,“你要不要跟它打声招呼?”
苏言猛地回过神,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多么令人发指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张脸瞬间爆红,举起被子就想盖过头顶,却被人半路截住,接下来又是一个绵长的令人窒息的吻。性感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可以吗?”
女人的矜持让苏言还是开不了口,而是用行动回答了他。第二次,她主动吻了他。···(河蟹社会,大家自行想象~~嘿嘿,爬走)
夜深人静,某间卧室里传来一个女子凄厉的叫声,“啊,疼,出去,出去···”
某男隐忍着爆发的yuw,轻声哄她,“宝贝,忍一下,第一次都酱紫。『*首*发』”
某女坚决摇头,“不行,太疼了···”
某男继续哄,“忍一下,就一下下。”
某女继续摇头,用着委屈的表情看着某男,“疼~”
某男终于动容,在她唇上印下一记深深的吻,狼狈地冲进浴室。
某女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嘴角的弧度自然扬起好看的弧度。
清晨,蓝色多瑙河还安静的沉睡着,沉寂了一夜的湖面,翻腾着层层雾气,笼罩了世间万物,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纯粹而美好。
苏言是因为生理的迫切需要而憋醒的。还未睁开眼,鼻尖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是带着刚强的男性气息的。昨晚某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像关不住的水闸,猛的蹿回脑海。她吻他的样子,她扯掉他浴巾的样子,她在他身下“**”的样子。。。脸抑制不住的一片火辣辣,她只觉得无地自容,连看都不敢看身边熟睡的男子一眼,蹑手蹑脚地捡起地上的浴袍胡乱的套在身上,灰溜溜地躲进厕所。
解决了生理需求,苏言站在镜子前望着镜中眼波含秋,双颊绯红的女子,分明一副狠狠被疼爱过的样子。特别是胸前那星星点点的痕迹,更是兆示着昨晚战况的激烈。
其实昨晚她叫疼之后,李聿疼惜她,并没有对她怎么样。但是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除非李聿不正常,否则单纯不下去。所以又是亲亲抱抱搂搂摸摸,而每当苏言被吻得忘乎所以时,李聿就会狼狈地冲向浴室,然后就是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半睡半醒间,她都不知道他跑了多少趟浴室,有几次她都不忍心了,但是转眼等他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与周公约会去了···
思绪拉回来,手下意识的抚上布满印记的脖子,恍惚觉得少了什么东西。是什么呢?当“项链”两个字冲进脑海时,她整个人立马石化了。关于项链的来历在脑海里又快速过了一遍,最后只剩下四个字,无价之宝。
关于项链的记忆,在落水之后就断了。心里一个“咯噔”,千万不要被她给丢了,不然,要她拿什么来赔?又怎么赔的清?
正手足无措焦头烂额时,浴袍口袋里有个东西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难道是上个房客不小心遗落的东西?疑惑的同时手已经伸进了口袋里。当指尖触摸到那冰凉的触感,焦虑的心情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看到那个银色梨形吊坠大大松了口气。
心情的大起大落,让她意识到,她不配拥有这条项链。这条项链就像是商店里的一件奢侈品,而她只能够站在远处隔着玻璃橱窗观赏。就算有一天,她有幸拥有了,也只会整天提心吊胆,患得患失。那样,还不如让它摆在橱窗里。
简单梳洗了下,她又光着脚丫蹑手蹑脚的出去,李聿还是保持着她刚刚起床的那个姿势。轻轻把项链放在梳妆镜前,又赫然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印记,哀怨地嗔了眼睡得正香的某人。忽然想起想起乔伊曼曾经送她一条丝巾,就在储物柜的包包里,现在正好派的上用场。像小偷一样轻手轻脚不发出一点声音走到储物柜前,手刚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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