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衣服穿的这么好看的人,世人都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可是如今李娴脱下了她那一身高贵的宫装,换上了普通百姓穿的粗布衣裳,竟然……
竟然还是难掩她那一身风骨,虽然因为脱掉宫装令李娴少了几分贵气,但是却意外的让李娴多了几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之美。
都说是衣服衬人,可是这件普通农妇的粗布衣服到了李娴的身上,顿时让这件衣服价值倍增了起来。
“在看什么?”李娴见林挽月呆呆愣愣的,不由问道。
“恩……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把农妇的衣服穿的这么好看。”
林挽月下意识的说出了心中所想,看到李娴弯起来的眼睛,才恍然觉得自己唐突了,黝黑的脸立刻热了起来,接过李娴捧着的宫装,慌忙的转身朝着林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我去处理一下公主的衣裳。”
可是刚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站在李娴的面前,将宫装先放在了驴车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递给李娴说道:“公主这个是我在湖州城里买的,大小合适,方便携带,而且还不重,你拿着。”
“谢谢。”
李娴接过了林挽月递过来的匕首,上面还残存这林挽月身体的温度。
林挽月拿起自己的佩刀,抱起宫装,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对李娴说:“公主还是和我一起去吧。”
李娴看了看林挽月,点了点头。
二人来到密林之中,林挽月挑了一块空地,先蹲下去将地上的枯叶拢起放在一边,直到露出的地表,林挽月将李娴的宫装叠好放在一边,然后拿着刀在地上挖了起来。
片刻后,林挽月挖了一个大坑,将刀丢在一旁,然后将李娴的宫装放到了坑里,开始填土。
李娴一直注视着林挽月的动作,见林挽月将坑填满踩实之后将剩下的土均匀的洒在了上面,铺平,然后抱过之前的枯叶洒在原处。
做完之后,林挽月还移动着步子打量埋衣服的地方,检查无误,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李娴说道:“这下肯定看不出来了,公主我们走吧。”
李娴对于林挽月的处理方法感到满意,并且在心中给了林挽月一个判定:有勇有谋,注重细节,纯净,果断,好好打磨打磨将来定会成为珠儿手中的一把利剑。
“林营长这一路上你就不要再叫我公主了,唤我名字就行了。”
……
林挽月本能的想拒绝,但是又一想如今这样的情况必须要如此,敌明我暗,自己要还张口一句公主闭口一句公主的话,那岂不是找死吗?
李娴见林挽月毫不矫揉造作的默认,对林挽月又满意了一些,继续说道:“我也不叫你林营长了,就叫你飞星如何?”
“就依公主。”
“嗯,你我孤男寡女出门在外,总要有个身份掩护才方便一些,飞星你说呢?”
听到李娴自然的叫出自己的名字,林挽月心跳开始加速,她看着前方点了点头。
“嗯……不如就扮作一对夫妻吧。”
“哎哟!”
林挽月听到李娴的话,脚下一个趔趄,正好前面的枯树叶下面埋了一条树根,林挽月踉跄的绊在上面,然后“啪”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林……飞星,你不要紧吧。”
李娴没想到林挽月的反应会如此之大,不觉有些好笑:想她贵为离国嫡出的长公主,而且还尚未出阁,自己都不介意,这人倒是先趴下了。
“没……没事。”
林挽月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浮灰然后目不斜视的对李娴说:“公主我们还是上车再说吧。”
“好。”
李娴随着林挽月回到了路边的驴车上,二人先后进了狭窄的车厢,相对而坐,膝盖和膝盖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尺。
“公……娴……姑娘,我觉得我们两个夫妻相称实在是不妥,不如扮作……小姐和车夫?”
听到林挽月的提议,李娴笑着看她反问道:“能雇的起车夫的小姐,会坐驴车?会穿成这样?再说你一口一个小姐叫着,不怕被贼人惦记上?”
“那……那我们可以扮作兄妹或者……姐弟也行。”
李娴笑的更开了,调笑道:“你见过长得这般不像的姐弟吗?”
林挽月的面上一窘,看了看李娴吹弹可破白如羊脂的脸,再想想自己都快黑成煤炭的脸,说是兄妹肯定也没人信,再让人以为自己是绑票的坏人,恐怕更麻烦。
“我知道飞星你在顾虑什么,可是这都是权宜之计,此处距离回京还有一段距离,这……车的脚程又慢,免不了要住店打尖儿的,只有夫妻的身份最合适,免去许多盘问和怀疑,而且……若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也会少些麻烦,不是吗?”
林挽月认真的想了想李娴的话,觉得她说的确实在理,而且又想到反正自己和李娴一样同是女人,如今为了安全以夫妻相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想通这里,林挽月对李娴点了点头道:“那就听……娴姑娘的。”
见林挽月答应,李娴对着林挽月嫣然一笑,道:“你叫我娴儿就好。”
“那,娴儿,我们出发吧……”
说着林挽月作势要往车外钻,却被李娴叫住。
“飞星且慢,我还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林挽月重新落座,李娴开口说道:“其实,我大概知道那批刺客是谁派来的。”
“是谁?”
“是宫里派来的,但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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