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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生活在武汉的城中村里,这里什么人都有,路很杂,人更杂。小巷的两边是这座城市无处不在的副食店和美发店以及小餐馆。每当我从这里走过时,我就会想起蚂蚁这个小动物。蚂蚁分为勤劳的工蚁、狗仗人势的兵蚁以及不停吃不停产卵的蚁后。
每天半夜和凌晨,都是他们拉卷闸门时磨擦的尖叫声,每天如此。如同一只工蚁一样生活着,也许仅仅是比工蚁多了点卑微的理想,店子里是脸上身上糊得黑呼呼的小孩子窜来窜去。我住的地方有个阳台,正好可以看见他们守候着自己的日子,如同一只蜘蛛等待上网的猎物。我知道蜘蛛有r吃时的快乐,却不知道他们的快乐。
我想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最遥远的,可以用光年来计算。就像我对我的初恋女友说爱她时,她脸上浮现出的那种迷惑的表情。她说只有和我做a时,才感觉到离我最近。我问她有多近,她的回答是不知道,她后来跟另一个男人走了。在那个时候我就固执地认为,一个人的一生最合适的寿命应该是不超过四十五岁,说实话我很羡慕一种如灰尘般飘浮的生命,朝生暮死,甚至看不见傍晚的日落就已经落入尘土。
我害怕熟悉,当在某一个地方呆久了,你从巷子里走过的时候,不停地有人和你打招呼,那么我就知道自己得换个地方了。幸好武汉很大,城中村也不少。我就像如同这座城市里盖房子的农民工一样,从这里到那里,有时候甚至起床后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我的记忆不停地被自己的行为所迷惑,甚至有一次晚上上厕所头撞上了墙,那是某一次搬家后的第一个晚上。
在今天,这个我有生以为感觉最长的冬季过后,春光明媚,空气中是苏醒的味道,同时苏醒的还有我隐藏在内心的yuw。树枝吐着鹅黄的树叶,花儿舒展着开放,露出自己中心的花x,就像女人的生殖器。而女人们都带着一种浓烈的体味,骄傲地挺起自己乃子,露出身上白晰的部份,很有r感。我很奇怪女人为什么在春天里嘴唇上会长出胡子,不信你自己仔细地看。
我喃喃地对刚吐出的树叶说:“别得意,明天此时你就该落入泥土了。”
我得考虑搬家了,虽然我很舍不得这里。夏天的晚上,从我厨房的窗户往外看,可以直接看到前面一个美容店楼上的卫生间的窗户,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会有几个女孩轮流在里面洗澡,虽然只能看到她们的上半身,但那白花花的乃子的确是我晚上睡前的晚餐。
写到这里时,我忽然就想起了多多。多多是一个富婆。这句话有这样几层意思,第一,她是女的。第二她是一个有钱人,正如她的名字叫“钱真多”一样。第三她是一个有钱的女人。这正好和我相反,我是一个很穷的男人。
我从来认为人是分为三六九等的,每个人因为财富和地位的不同都会在不同的圈子里打转。正如乌龟会爱上王八,鸟儿不会爱上猫子。前几天看到一个新闻,说一下四十四岁的乞丐要和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大学生结婚,我说了声放p就把报纸一丢。果然过了几天就被证实是假新闻。但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事实。如果把我和多多的故事说出来,大概也会上新闻的。我想。
夏天是一个做a的季节。这是d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她认为冬天只适合谈恋爱,到了夏天就可以开工做a了。我就是那个冬天认识的她,然后在夏天sh。可是在春天,一直在酝酿着qyu,把想含苞待放的激情掩盖起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在那个夏天会遇见多多,这可能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而多多在这个城市的另一边:汉口。我在去年夏天晚上看着美容的那个女孩洗澡时白花花的乃子时,我就在想多多的乃子,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那个夏天我在热闹的街上寂寞地行走,没有目的地放任自己的脚步。当走到一间咖啡间门前时,满头大汗的我忽然想进去喝一杯茶。可是拉开门时一位漂亮的服务员却用身体挡住了我,她说:“你没有注意门前的招牌?”
我问:“什么招牌?”
她冷笑一声说:“你自己看好了。”
我退出来一看,上面写着:衣冠不整,恕不接待!我看了看自己,穿着大短裤还杀着一双拖鞋。
我再次走进了门,笑着对那位小姐说:“谁规定的?”
小姐傲慢地说:“老板规定的。”
我说:“你把老板叫来,我来给他上一节课。”
这时靠近窗户的一个女孩抬头看了我两眼,然后低着头优雅地说:“是我请来的客人。”
我坐在这个**的对面,就知道她是这里的常客。她看着我淡淡一笑,说:“你打扮一下,应该很帅的。”
我呵呵地笑了起来,说:“你穿的披风很有个性,竟然是粉红色的。”
她也笑了起来,还打量了一下自己,说:“是吗?这是我的得意之作呢。”
我摇了摇头,说:“你的发型没跟上。”
“无所谓!她抿了口咖啡,说:“你是干什么的?”
“混混。”我回答,然后问:“你呢?”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我是富婆,开奔驰的富婆。”
我想起了富婆,其实我很早就认识另一个富婆,不过是在网上。不可否认,富婆是一个点击率很高的词,大概是我此贴点击的几十万倍。网上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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