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柜里安逸嘲笑自己。
原本想着表面妥协,到晚上再过去沈香晴房间搞事情。可不等自己走出房间门五米,就有一道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身影吓得蓝净玲差点心肌梗塞当场暴毙。
老头居然派出他特种兵退伍出身的贴身保镖守在沈香晴门前,就为了防止某只小贼乘着夜黑风高去cǎi_huā,蓝净玲真是有口难言。
“喂,你苦大仇深的在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耳边传来沈香晴嫌弃的声音。
你也知道苦大仇深,蓝净玲在心里不服气的反嘴,这几天的隐忍比沈香晴来大姨妈的时候还要痛苦,没有什么比看得到摸得到甚至亲得到却得不到更让人倍感煎熬。
“摸着你的良心说,我们多久没有内什么过了。”蓝净玲把心中的苦水不吐不快,“别说是内什么,平时在家里连卿卿我我都要提防旁边有人盯梢,太尴尬了是不是。”
“会嘛?我以为你很习惯在别人面前表演哎。”沈香晴不以为然,“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几天我睡得可好了。”
“你是在说,没有我你会更快乐?”强压下内心的愤慨,蓝净玲做西施捧心状。
明明是演戏,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悲从中来隐隐有些湿润,连鼻涕都止不住的想往下流。
“都说你的演技很浮夸了,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找你拍戏。”沈香晴嫌弃撇嘴,“让你剥菜呢,手蹭身上不干净,记得洗手再继续剥。”
自己在沈香晴心目中的地位居然已经下降到不如一颗洋葱,蓝净玲悲愤不已的得到认知,寻思着好久不教训就要上梁揭瓦了。
女人果然不能随意放纵,不然她会忘了自己是谁的,蓝净玲将手中洋葱丢进水里,暗搓搓的想绕道从背后接近。
“你去哪儿?”沈香晴先人一步发现蓝净玲的异动。
“我…”什么都没干着的蓝净玲当场被抓包,只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出去看看还有没有人来。”
“我的脸上写着蠢字?”沈香晴表示这个谎话毫无技术含量,“没受老头的邀请,有谁敢擅自闯进来,是想在过年这么喜庆的日子里找晦气嘛。”
蓝家这套房子大概是蓝伯的老巢,里面居然长年开着屏蔽和一堆神出鬼没的监控。明明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却把自己弄得像个黑帮大佬,可惜蓝伯运筹帷幄习惯了也改不掉。
房子自然是没人敢擅闯,百无聊赖的蓝伯最近发现了监视镜头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可以无时无刻观察两个小人的行动。每当蓝净玲有一点风吹草动,自己总能在第一时间出现,保证女儿神圣的身体不被侵犯。
“没事干嘛变这么聪明。”吸了吸鼻子,蓝净玲碎碎念的抱怨着,“不说别的,你多久没主动亲我抱我了!”
闭上眼睛朝着沈香晴的方向撅起嘴,蓝净玲干脆耍起了无赖。
闭上眼睛就是在向对方索吻,这是约定。
“别闹,马上开饭了,我这边还没弄完呢。”不情愿的轻轻啄了一下,沈香晴很快投入又一波的切菜工作。
“你说吧,我重要还是菜重要!”不满于被敷衍,蓝净玲闭着眼睛摸索在案板边,誓与一桌子食材争高低。
“当然是年夜饭重要。”沈香晴不假思索的回答。
这是自己第一次在蓝家过年,无论以何种身份,沈香晴都想做出好的表现。
更重要的是,已经决定了不进娱乐圈,是因为沈香晴在心里又做出了一项决定,想在晚餐时当着所有重要人的面公布。
“你刚刚在说什么,风太大了我听不到。”就不该自取其辱,蓝净玲不服输的揉了揉莫名有些发酸的鼻子,提高音量怒刷存在感。
“我说你别闹了,没时间了。”沈香晴重复了一遍。
余光瞟见依然黏在自己身边不依不饶不肯走的人,沈香晴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却发现蓝净玲的眼角似乎有泪光涌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得太过分。
转过身子,沈香晴用力抱住了身边的人,轻柔的吻去蓝净玲眼角的泪水,结果事与愿违的越来越多。
“你…怎么了?”沈香晴担心的问道,“我没有讨厌你啦,只是这是我第一次在这里过年,总要有个好…”
话说到一半,蓝净玲的眼泪变成有如泉涌之势根本停不下来,沈香晴只能手忙脚乱的擦着眼泪,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安慰。
“你别哭啊…”沈香晴只能说着干瘪的话。
第一次见蓝净玲当着自己的面哭得如此肆无忌惮,只因为这几天对她的冷落,沈香晴有些自责,却无计可施。
“哎哟你别哭了,你说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嘛!”眼见眼泪越堆积越多,沈香晴愈加手足无措,“我今晚就去你房间好不好,你别哭了!”
“真的?”蓝净玲抽泣着问。
“是是是,只要你不哭了,我明天后天每天都跟你睡!”不管不顾的,沈香晴只想让眼前的人停止哭泣。
看着蓝净玲倔强闭着眼睛强忍泪意的样子,沈香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再一次从侧面印证了眼前的人在自己心中的分量,超乎想象。
“那我们说好了,你以后每天都要跟我睡,不许喊累,也不许去爷爷那里告状。”蓝净玲泪眼婆娑的为自己争取权益。
几管不值钱的眼泪就可以解决的事情,真是白瞎了自己居然企图霸王硬上弓,逼沈香晴为自己的霸道总裁风范折服,蓝净玲腹诽。
“呃…”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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