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面走。快到楼下时候, 和筱白隐隐约约有些醒了, 口齿不清地说着,不住在这里了。
“你搬家了?”陆良鋭停住,扶着她站好,她站不稳就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你新家地址是哪里?还记得吗?”
“知道。”和筱白轻轻地点头, 又说了句每个喝醉的人都会说的话, “我没喝醉。”
陆良鋭看她逞强的样子, 忍不住笑,这就是和筱白啊, 有很多缺点仍旧让人喜欢的人,“行,你别乱动, 我扶着你走。”
出了小区又打车去新的住址, 还好距离没有太远, 虽然同样是小区房,但房子的品质却是差得有些大。和筱白住五楼没有电梯是被陆良鋭抱着上去的,她醉的厉害, 陆良鋭本来也晕,被她不能好好走路的姿势吓得一惊一乍的, 竟然有些醒了, 至少是知道护着她不让她磕着碰着。
租的房子根据面积判断应该是一个开放式的一室一厅, 可看起来就是一个简单的标间。有独立的洗手间阳台,房子里只有简单的家电,装修风格简单,应该是户主买来用来出租的。陆良鋭用和筱白包里的钥匙开了门,搀扶住想要往地上坐的和筱白进屋,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
这么一折腾,陆良鋭累得出汗,酒彻底醒了,脱了外套只穿着里面打底衫。找到杯子和热水壶,倒了热水,哄着和筱白起来喝。
和筱白乖得很,没闹脾气叫她就立刻折起来,捧着陆良鋭的手,把水喝了,软软地说了句,“喝不下了。”声音轻轻的,像撒娇一样。
“你能一直这么好说话就好了。”陆良鋭把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抚开她脸上的头发。她的眉头蹙着,喝了酒应该是难受,陆良鋭搓着手等热了有些放进被子里,搁在她肚子那里。
和筱白可能觉得舒服,手抱着他的手臂,脸蹭着他,侧卧弓着腰睡着了。
陆良鋭看她这样,心疼不已,很多时候,他宁愿和筱白能没心没肺,像别的女孩子一样,遇到麻烦了就撒了娇寻找帮助。可她不是那样的人,她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很好的和筱白。
“为了和我断绝关系,连房子都卖了吗?”陆良鋭摸着她的侧脸,说,“你对自己,都这么狠。”
和筱白的呼吸声很轻,很压抑。
陆良鋭帮她拉好被子,轻声哄她,“别害怕,以后有我。”
和筱白放松一些,眉头不再那么皱着,脸上带着隐隐的笑容,稳稳地睡着。
和筱白睡到半夜,醒过一次。屋里开着灯,有个人站在客厅里,他后背结实宽敞,他单手撑着桌子,另外一只手举着在打电话,声音刻意压低,“我听着呢你说……先把图纸发给我……对……行,我这边不方便说话,咱们微信里详细说……其他事情找我……”
和筱白觉得说话人的声音很熟悉,她不确定地叫那个不太可能的人,“陆良鋭。”
陆良鋭挂了电话,回过头看她,见她眯着眼睛,“渴了?是不是我讲电话声音太大,吵醒你了。”
和筱白摇头,睁着眼睛看他,似乎是在分辨真伪。
“你先睡,我弄完了再睡。”陆良鋭看她迷糊的表情,确定她应该是没醒的。
和筱白从被子里伸白皙纤细的手臂,拽着他的衣服下摆,攥着,“你别走。”
陆良鋭本来要站起来,被她扯住又坐回来,单手撑在她头侧右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红润的脸,他声音蛊惑,“不让走,做什么?”
和筱白没说话。
“你喝醉了,什么都不能做。”陆良鋭安抚她,“你还在生我的气,别稀里糊涂的就和好了,要不,你明天肯定要生气的。”
和筱白看着他带着笑的眉眼,她突然扬起上半身,抱住他的脖颈,把他拉过来,“亲亲。”然后,附在陆良鋭耳边,魅惑地说,“我想你了。”
点燃热情,只用四个字,就足够燃尽他这堆白骨。
陆良鋭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和筱白了,他本来就已经心痒难耐了,一晚上都在克制,是因为他知道和筱白爱面子讲究顺序,得先取得她口头上的原谅才能有所要求。他本来就忍得难受,她竟然还这样撩他,他忍不住了放任体重压在她身上,双手捧着她的头,与她唇舌交缠、至死方休。
和筱白可能是清醒的,可能是没清醒的,其实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仰着头困难地呼吸时候叫着的是他的名字,她的每下颤动是因为他的触碰与吮吸,她的每个生动表情都是因为他造成的,她就在他怀里,如同娇滴滴的小姑娘一样甜笑这,这样就足够了。
和筱白新搬家,陆良鋭对她新家不熟悉,找了一圈没找到套套,和筱白明显已经忍不住了,如猫咪一样哼哼唧唧地缠着他,陆良鋭用力摁住她的头,把她抱在怀里,“别动。”
“难受。”和筱白挣扎出来,舔着他的喉结说。
陆良鋭一样难受,“我也是。”他吻住和筱白的唇,“不是安全期,不能做。”然后他的手往下去,帮了她。
不够又还好,和筱白软软地依偎在陆良鋭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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