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满足的媚肉又烫又湿,饥饿的吸附着再次撑入的巨龙,蔟起的层层花褶被生生磨的绷紧,细腻羞耻的水声中,震动的guī_tóu抵在敏感的穴心上重重旋弄着。
“啊!呜呜~”
娇促的喘息都泛着jīng_yè的味道,极端的填充胀的冉鸢鼻头都酸了,仰着头又是满足又是难受的泣哭着,芊芊十指抓紧了身侧的锦衾,最是空虚的地方终于得到了满足。
“撞,撞我……插,插快点!”
不得不说,情欲是调教人心的一大利器,饶是冉鸢再嘴硬,遇到季晟这根天赋异禀的肉柱,也只能乖巧臣服。
顾忌着她一边的脚踝伤了,季晟换了姿势,骑坐在她的腿上,俯身将红紫狰狞的ròu_bàng整根塞了进去,密不透风的填堵着淌水的小yín_xué,抓住冉鸢抵在他腹上的柔荑凑到嘴边,含住其中莹白纤嫩的食指轻吮。
“都说钟信生的美,比卫恒还要有度,阿鸢觉得呢?”
不疾不徐的chōu_chā让贪婪的穴肉痉挛不停,不住分泌的yín_shuǐ顺着拔出的肉柱外泄,冉鸢已是痛并快乐着,媚眼如丝,娇声浪浪:“不,不及大王,大王好看……”
季晟笑着重重挺腰:“小淫妇,总是这般识时务,叫本王如何舍得放开你。”
圆硕的guī_tóu一连狠捣,击的宫口大开,花水乱流,紧致的吸吮简直迫的季晟恨不能捣烂了这销魂的嫩肉花壶,听着冉鸢细碎的哭喊,骨子里都是飘飘欲仙的酣畅。
啪啪啪!扑哧扑哧~
“啊啊啊~到,到了!不,不要插了!啊呜!”
狂乱的chōu_chā让本就快要攀上高潮的肉穴再一次激情昂扬,紧吸着横冲直撞的粗硕巨龙,冉鸢姣丽的玉容痛苦不堪,尖叫着直摇头颤动,扣着金环的左脚乱蹬,显然是要承受不住了。
季晟还在冲击着,青筋毕露的大ròu_bàng用一种十分可怕的速度狂操在肉穴中,再一次卡在宫口上的guī_tóu迅速拔出,肉冠一路剐蹭着,再捅入时,温热的黏滑yín_shuǐ陡然增多。
“浪宝,多喷些水出来!”
“啊……”
最后一下重击,直接撞的冉鸢弓起了腰,酝酿已久的万千欢愉顷刻在体内炸开,ròu_bàng退出的瞬间,一股透亮的水液从闭合不拢的小蜜洞里喷了出来,极其漂亮的弧度在空中淅淅沥沥划过。
“真美。”
季晟低头看看染满了潮喷水液的腹肌,用手指沾了些许含入口中,满满都是冉鸢香甜的味道,直到那水柱减弱,躺在湿濡锦被中的冉鸢已经没了知觉,他方撸动着火热的巨龙,将早已要喷涌的jīng_yè对准了冉鸢的花穴射了。
外翻的鲜嫩穴肉红肿,藏秘其中的小洞细的让人质疑,水亮的艳丽被浓浓白灼喷溅,很快便是另一番湿泞了,说不出的yín_dàng靡丽。
这一次,冉鸢又昏迷了许久,再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浑身虚软的使不上一丝力气,空气中散不去的淫味还夹杂着一股药味。身下凌乱湿濡的锦被早已被置换,连她的身子似乎都被擦洗过了。
未着丝缕的腿间微凉,她皱眉看去,才发现裹着白纱的右脚踝被绸带吊了起来,锁着金环的左脚倒是安然无虞的搁在床畔,胃里忽而一阵不适,她轻咳了两下,胸前烙印的地方倒不至于那般扯的疼了,也不知上了什么秘药,似乎都开始结痂了。
她这一咳,大殿的重重轻纱后就传来了脚步声,只着了雪色中衣的季晟大步走了过来,峻拔的身形极具霸气压迫。
“水……”
冉鸢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弱着声儿娇婉,季晟倒乐于伺候她,端着加了花蜜的温水一连给她喂了好几盏,润了发干的口舌,连小腹都有了饱涨的感觉。
“还喝么?”
他优雅的握着琉璃盏,灿若星辰的黑眸里略带一丝奇怪的笑,冉鸢也不曾发现,就着他的手又喝了一杯,娇嫩似花的唇儿不停抿着杯沿,看的季晟笑意更浓。
待她喝完了,他又取了巾帕替她擦拭嘴角,桂月初秋天还不冷,所以他连锦被都不曾给冉鸢盖,赤裸的绝美胴体就这般玉体横陈在大榻上,随时等着他采撷。
喝完了水,冉鸢也恢复了几分力气,桃霞微润的丽靥神色微敛,看着季晟说道:“放我回雱宫去。”
季晟却转身从小案几上端过一盘白玉樱桃来,宠溺的睨了一眼冉鸢,仿佛并未听见她的话一般,沉声道:“新采的果儿,吃些吧。”
和五月里出的红樱桃不一样,白玉樱桃更显粒大,晶莹剔透的似玉石一般,无籽甚甜,往年冉鸢是最喜爱食的了,可这会儿虎狼在身侧,她食不下咽。
“我要回雱宫。”
既然逃不了这燕宫,便不逃也罢,可是她并不想这样被日日锁在上阳殿里,烙印便罢,脚伤她也不怨他,就是生孩子这事也可以商量。
“阿鸢忘记本王说的话了么?待这里有消息后,别说是长华殿,立政殿本王也让你去住,知否?”
季晟摸了摸冉鸢平坦的小腹,昨夜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射入过。
“看来,阿鸢还是长不住记性,既然上面的小嘴不吃,就用下面的小嘴吃吧。”
“你!你做什么!”
只见季晟从盘中捻起一颗新鲜的白玉樱桃,在冉鸢雪白的小腹上滚了滚,指腹一挑,那小果儿就顺着稀疏的yīn_máo往下滑去,那红肿的花唇还是季晟给上的药,散了些肿又美的跟花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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