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两碗香喷喷的油泼面就呈现在邬岑希的眼前,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再开口,各自拿过筷子就吃起面来。
邬岑希倒是吃得有滋有味的,从云就吃的里外不是味了,天天吃这种面也会腻的吧?除了这几天,几乎每天这个男人都只点名要吃面,就连从云说给他做点别的都不予理会。
没办法,她也只能装成一副很喜欢吃的样子,跟着他一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怎么一个人固执可以固执成这样,认定什么就这么“目中无人”地坚持下去,从云实在是对他的x格无可奈何,但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认定她这个小姐来解决他的生理需要,恐怕她也不会从他身上赚到这么多钱,这点却是让她最为庆幸的。
两人就这样一夜无话,一个坐在沙发上兀自看着碟片,一个忙这忙那只顾着收拾着刚才的残局。
邬岑希本就俊美的脸容在情欲得到满足后愈发显得慵懒x感,一头墨黑的及肩长发若有似无地抚过白晳的脸侧,随手穿戴好的衬衣下袒露出大片硬实平坦的x膛,散发极其致命的魅惑气息。
卧室门外,邬岑希不不动声色地侯着,偶尔女人拿着被单出来走动的空档,一双深邃幽暗的双眼闪过复杂的神色,在一侧静静地顺着她的背影看去。
他是黑道继承人,更是一个俊美的美男人,这点,邬岑希还是十分有自信的,从他一生下来开始,无论白道或者黑道的女子对他哪个不是趋之若鹜,但他从来不会去沾惹那些送上门的女人,不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
因为那代表着一个麻烦,也意味着一段祸端,越是清白的女人一旦沾上他只会越加纠缠不清,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只找妓女的原因。
既然他的父亲为他物色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来做他的老婆,而且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可是这个地方似乎来得太过频繁了些。
他是怎么了?邬岑希随x地往沙发上一躺,今夜他有点反常,有点烦躁,有点郁闷,这是他自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原因,这不像他平常的作风。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当初二人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时他的头发还没这么长,原来转眼间已是如此久远,一如她的存在一样寂静无声。
就这么三天的时间,他却是总会想到她,说是想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最多也就是chū_yè两人的旖旎春色,女人微仰着头安静地瞧着他,两人如数家常地谈论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一幕幕平淡如水啊,可是怎的现今全都浮上了心头呢。
这个女人,又可曾把他放在心上过?
蓦地,邬岑希捞过随手扔在茶几上的外套,打开门一个闪身就消失在静谧的夜色中,门板撞在框架中发出“砰”的声响,清脆而响亮。
邬岑希眼中j光一闪而过,这个门,他绝对不会再踏进第二次!
收拾完卧室的残局,从云拿过拖把正准备把大厅再整顿一遍,还没拖到一半卧室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抬眼望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凌晨两点半,这么晚了谁会打过来?顺手放下手中的拖把,从云心不在焉地走了过去。
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飞薇,忙按下通话键,“飞薇?”
“怎么样?今天有没有生意?”
“有,客人刚走。”拧了下眉,从云疑惑地问,“怎么今天这么晚打过来?”
“没什么,想约你到1814酒吧玩玩。”
“我现在……”
从云正想说必须收拾一个行李明天得去个户主家,飞薇已经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别磨蹭,快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个x,过来一起看好戏。”
“好戏,什么好戏?”她是知道现在正是夜场高潮段,倒是不知道会有什么好戏是跟她们两有关的。
“上次那个黄毛记不记得?我说怎么面熟呢,原来还是个同类,鸭子!知不知道?”
“还有那个眼睛四处放电的有钱少爷,也在这边,赶紧的,打个的过来!”
说完,“啪”的一声挂掉手机,就看她的“好戏”去了,日子越过越无聊,没有点调剂品还有什么滋味?
等从云反应过来,她已经坐在车上,手里还紧紧地捏着手机,一路上对着窗外司空见惯的街景发呆,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好象南柯一梦。
这会她到是平静了一些,只知道出神地盯着窗外的一个个小黑点,慢慢的知觉终于回到了她的身体里,满脑子全是飞薇刚才说的,鸭子,鸭子……
尤单羽是鸭子,而那个男孩呢?台球室匆匆一别,她只是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只以为那个男孩也是读明鸾大学的,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竟是夜场的。
她是知道的,夜场,甚是迷人,却也最是伤人;
在夜场工作的男人,能得到却总也失去,他们站台卖r不比女人卖r高尚,因为他们卖的是尊严,他们没有占什么便宜,他们一样像商品一样被人摆设,被人挑选。
就是那么骄傲那么忧郁的尤单羽,站在一群老女人前面,任她们任她们差遣,这让她如何想象?
这是个颓废孤寂的夜晚,时空和想象交替变幻,夜幕掩饰下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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