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吻边笑气:“你不是也没推开我嘛?”
姓杨的,没玩没了了。
曲亦梵一掌拍在杨清浅的侧臀肌上:“干就干废话那么多!”
也是。杨清浅决定好好“开垦”曲亦梵。
chū_yè的回忆,杨清浅至今想来,仍然觉得亏待曲亦梵。这些天良心不安,想着寻个合适的契机,把这chū_yè的罪行弥补一下。若是不弥补,杨清浅想到了自己的chū_yè。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对象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说她不拖地,她其实也拖了,拖得不干净,被自己骂了两句,后面再也没动过拖把。非常记仇的对象。
这“记忆”是从哪来的?杨清浅已经习惯了镜像的自行穿插。招呼不打,自由穿行。不觉得突兀,倒挺自然的。像是生在根处的感觉,由浅入深的发芽。想一想,竟非常贴合右脑的潜意识。
杨清浅将头挤入曲亦梵的下腹。泰迪精吗?才不是。总觉得在床事方面亏欠曲亦梵。站着、坐着、躺着都很受的曲亦梵,“自己”冷漠地走开了。来到客厅,盯着沙发久久不语。在这一张沙发上,曲亦梵睡了几个月,昨天喝醉占了床。杨清浅躺到了曲亦梵的沙发上。内心其实很挣扎,强烈的想拥住对方,但拼劲全力的抵挡自身。为什么?没有缘由只有碎片的镜像,问谁去?左右不过是个镜像,但挂住了自己的心。想着弥补曲亦梵的感觉强烈,以至于见不见面都想……
曲亦梵打了个哆嗦。这杨清浅的舌头真是……下面一缩一缩的。嘴也很会嘬,聚缩嘴唇吸取的感觉,越是挣扎越是沉甸下快感。越积越高,一浪塞过一浪,浪打浪,波连波,前所未有的刺激席卷而来。
上回还不是这般,这回体验感就不一样了。杨清浅一定是练了“车技”。夹紧杨清浅的头,曲亦梵还是很想说一句“你走开”。可是这种时刻怎么张得了口?曲亦梵的两臂搭在两侧柔软的坐垫上,抓着、卷着遮尘布,看着底下耸动的杨清浅。
骗也骗了,做也做了,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苏爽发笑。这几日曲亦梵和自己走得近,问税的事情,问到自己这边。问了易溪,易溪说没辙,那自己能怎么办?
曲亦梵也就是找个心理安慰。钱能要回来当然好,要不回来……就让国税扣着呗。
“你缺这个钱吗?”苏爽坐下来,手挨在曲亦梵的膝头:“我看是正好,趁机倒了你哥。你想啊,你哥要是倒了,那集团的年轻一辈,谁说了算?不就是你吗?”
苏爽又拍拍曲亦梵:“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烦心事?”
曲亦梵觉得痒,缩起肩膀,捻了一根脖颈上的发丝,放入脚边的垃圾桶:“没有,我就是……”
苏爽并拢起两指,弹了弹曲亦梵脖颈的肌肤:“哟哟哟,痒得慌吗?”
“照过镜子没有?”苏爽憋着笑:“好鲜明的吻痕啊。”
“真的吗?”曲亦梵尖叫了一声。倒不是别的,早上出门路过了父亲母亲,那……看见没有?
曲亦梵慌张着开启自拍,照了照“镜子”,声音有点弱气:“好像不明显。”
“自我安慰。”苏爽斜了曲亦梵一眼:“认真看,还是有的。”
“前辈,你不要因为是前辈就逗我。”
“你才是我前辈,给你看样好东西。”苏爽簌地起身,拖了个平板过来:“这几块地皮好?”
“……”
苏爽自顾自的说着:“我想买地铁沿线的地皮。2、8两块都挺好的,好的比较明显,就是价格抬得离谱。附近的情况我都调查清楚了。这里人口很密集,虽然是市郊地皮,但是新线路一起来,咸鱼都得跟着翻身。最近的月均涨幅高的可怕……”
曲亦梵没忍住打断她:“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苏爽把平板塞曲亦梵手里:“你不是挺会看地皮的吗?你买的那几块就挺好。来来来,帮姐姐也看看吧。”
苏爽挨着曲亦梵,又划拨了几下平板。曲亦梵歪着头躲开:“没心情看了。”
“有心情种草莓,没心情看地皮?”
“你还说。”
“唉,明年大概要改法。”
不知道想到什么,苏爽换了个话题,突然显得有点愁眉不展。
曲亦梵察言观色:“……你不想结吗?”
“这哪跟哪。”苏爽拍了下大腿,又看了看门口:“这婚姻法啊。”
又叹了口气:“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你跟我一起结吗?”
“前辈,你这么说,好像跟我结。”
“我倒是想。”
曲亦梵警惕地看着苏爽:“你变心了?你看上我了?”
苏爽点头,煞有介事地搂着曲亦梵:“你说,都是二世祖,都是同性恋人,你人也不坏,我觉得……”
曲亦梵推了下苏爽:“我瘆得慌。”
“你看,还是说地皮吧。”苏爽又一本正经了。
从公司里出来,曲亦梵抬起手腕,看了看水波纹的黄金手链。“事后”被杨清浅套上的。算是定情了。前边的不算,这次是曲亦梵提出来的。虽然没想到杨清浅会答应得这么“从容”。说是破产,以为能吓到她,事与愿违,吓坏的是自己。上一世一样的轨迹,杨清浅没有按部就班。杨清浅“出轨”了。前方高能预警,杨清浅飞蛾扑火。重生者会是这样吗?
“小曲嘛,不是演技不行,只是更适合当老板。木桶定律已经。老师建议,与其花力气去补足短板,不如加固长扳更重要。我们小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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