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问:“初步能确定是谁在报复吗?”李伟强叹口气说:“不确定。毕竟他抓过的人太多了。”卓越了然:“有用的着的地方,就来个电话。”李伟强说:“恩。谢谢了。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卓越说:“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我上周看了一场演出,里面有个舞蹈演员很象上次我们在法国餐厅见到的那个女孩子。这个舞蹈团是从e市来的。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那个女孩子是哪里的人?会不会跳舞?她有没有可能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
“当年我哥们儿去取证的时候,来回路上就花了好几天呢。e市离我们这里很近,应该不是。好象她的老家是j市的吧?据说是个什么孤儿院的孤儿,不过现在这个孤儿院已经没有了,好象是因为大火,都给烧光了。”“哦。那可能就不是了。那就没事了。”“亏你还惦记着这事。可是你看我哥们儿现在的样子,就算知道了那姑娘的去向,也顾不得查了。”
陆行远一上午都有点神不守舍,总盯着电话看。终于卓越在中午打来了电话,告诉了他一个地名,同时还有一个线索就是当年的的孤儿院因为大火已经不存在了。陆行远当即道谢,决定第二天就前往那里。卓越一直觉得心里不塌实,但是因为什么却说不上来。考虑了一下午,终于决定跟陆行远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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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排刑具当中,叶馨柔被赤裸着倒吊在半空中,所有的血y因为全部涌入头部,而让她满面通红,头晕目眩。一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叶馨柔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浑身都在叫嚣着疼痛,不但是皮r,连五脏六腑也似乎纠结到了一起,一股一股的拧痛着。连日以来的消沉和饥饿,本来就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还没来得及调养过来,今天又被吊打,到底昏过去多久,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叶馨柔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似乎能清晰的感受到生命力在一点一点的远离自己,慢慢消逝。虽然曾试图想把头抬起来一点,好让呼吸顺畅一些,却立刻又被更剧烈的疼痛打压了下去,嘴唇因为牙齿的不断肆虐而冒出血来,以至于口腔从里到外都弥漫着腥甜的味道。叶馨柔昏昏沉沉的想:快要死了吧,快点打死我吧,死了好,早死早解脱。
席暮殇端着咖啡坐在书房里,正在听下属经理汇报。:“这次国际展览会,我们的产品很受关注,不少欧洲那边的商家已经初步草签了购买意向书。…… 。” 席暮殇偶尔点点头,啜口咖啡,目光一直停留在面前打开的笔记本电脑上,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这让正在汇报的分公司经理,心里直犯嘀咕,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旧金山那边的收购计划已经基本完成,原来预算的五千万美金,目前看还有剩余,我打算利用这笔钱把原先的陈旧设备更新一下……。”
敲门声响起,席暮殇摆摆手,经理把话停了下来。“进来。”随着席暮殇话音的落下,两个黑衣人推门而入,走到书桌前站住,恭敬的喊了声:“少爷。” 席暮殇点了点头,对那个经理说:“就按你的意思办吧。最近我要忙些别的事情,生意上的事,你向陈叔汇报。如果他也决定不了的,再来找我,明白吗?”经理马上小**啄米似的忙不迭的点头:“明白了,董事长。”“你可以走了。”经理如蒙大赦般的赶紧离开。
两个黑衣人等那个经理离开,并且把门顺带关好后,才开始说:“少爷,我们的货都已经铺出去了,金斯最近老实了不少,这次还乖乖把价钱抬高了。就是东边黑人区的汉克还有些不听话,昨天已经警告他了,今天还没看出动静。”席暮殇喝完了手里的咖啡,将杯子放到书桌上,边起身边说:“中国那边有什么消息?”
“还没得到确切的死亡证实,但是弟兄们说,那个死警察伤势很重,生还的可能x极小。”
“手脚干净吗?”
“老大放心,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是我们做的。”
“恩。干的不错。还有,墓园的人先不要撤。给我盯紧每一个到过那个老太太墓前的人,尤其要注意有没有一个叫‘陆行远’的人。如果调查清楚了,立刻向我汇报。”
“是,少爷”。
调教室的门被打开,席暮殇走了进来。他通过电脑上连接的监视器,已经看到叶馨柔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席暮殇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因为倒吊着,而与自己胯部齐高的叶馨柔绯红的脸,和紧闭的双眼。然后又把目光调回到遍布了鞭痕的侗体上,鲜红的血痕与苍白的肌肤交错相映,对别人来说是触目惊心,而在他看来,却充满y糜的诱惑力。
席暮殇如同以前所喜欢做的那样,慢条斯理的抚弄叶馨柔身上的伤处,选择位于叶馨柔x腹部和臀上,已经破皮绽裂开的鞭痕处下手。先是手指肚按揉掐捏,然后再用指甲划过皮肤已经撕裂流血的缝隙间。叶馨柔随着席暮殇的动作痛的抽搐颤抖起来,想蜷缩躲藏身体,却无能为力。很快冷汗就遍布全身,顺着身体倒流到脸上。席暮殇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语气就象在谈论天气那样平静自然:“痛吗?我可以饶了你。只要告诉我昨晚你喊的那个名字是谁。”
叶馨柔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甚至眼睛都没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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