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单一的报复显然不够,咬完以后, 她还翻脸不认人,用手指戳了戳他,提醒道:“休息够了就赶紧松手吧,要不然我可要按秒收费了啊。”
对于她的这种情绪变化,陈训已经渐渐习以为常, 松开了揉她头发的手,也没再在她的身上赖着,直起身子,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而后抬手替她理了理不算乱的衣领,嗓音里透着一股漫不经心。
“你想怎么收费?”
怎么收费?难道他还真要给?
黄涩涩没想到他这么好骗,所以没有提前准备方案,以至于一时间还有点回答不上来,长长的“啊”了一声,像是在拖延时间。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她只能一边临时想着对策,一边说道:“你让我好好想一下,因为包月和包年的价格是不一样的,还要考虑……”
谁知道话还没说完,黄涩涩忽然觉得自己眼前一暗,好像笼罩了一层阴影,并且面积还在逐渐扩大中,引得她抬头看了一眼。
楼道里的电灯泡由于年代有些久远,光线偏暗,从头顶的左边投下,在陈训的身上化作恰到好处的暗影,隐去了眉目间与生俱来的锋利与冷意。
他又低下头来,幽深的眼睛被寂静的夜晚染成了纯粹的黑色,彼此间的距离正在一点一点缩短。
大概是因为年少时的心理阴影,黄涩涩曾经唯独害怕这双黑眸,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它除了会给人带来恐惧之外,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宛如一个“助纣为虐”的存在。
于是此时的她完全被它夺走了注意力,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嘴唇上已经多出了一道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温度,带着轻微的烟草味,或许还有尼古丁,一同侵蚀着人脆弱的神经。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以后,黄涩涩的瞳孔猛地一缩,可惜在推开他之前,她的灵魂就已经出窍了。
其实这个吻并没有太深入,只不过是蜻蜓点水般地碰了碰,唯一比较过分的一点可能就是,在这一过程中,陈训性质恶劣地咬了咬她的唇瓣,力度还不算轻。
黄涩涩吃痛地皱了皱眉,严重怀疑他是在报刚才的仇。
不过这真不赖陈训,要怪只能怪她的唇瓣太过饱满柔软,如同这个时节最新鲜的樱桃果肉,混淆了人的感官,让人不知不觉耽溺其中。
幸好他的自制力还没有彻底瓦解,为了不把她吓着,在放肆了一下后又收了回来,离开了她的嘴唇,用指腹替她拭去嘴角残留的晶亮液体,声音好像更哑了些,道:“这样够么?”
嗯?什么够了么?
黄涩涩的双眼重新聚焦,慢慢从这个猝不及防的吻中回过神来,明白了他的意思,瞬间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她白净的双颊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害羞,打了一下陈训的手,嘴唇在微微泛白后,变得更加红艳,愤愤道:“你以为你的嘴巴是金子做……唔?”
生气归生气,可惜她还是没有提高警惕性,眨眼间,历史再一次重演。
你说吃一次亏,黄涩涩还能凭着胆量硬撑着,连续吃两次亏,她就真的没法再正常思考问题了,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毫不客气地挥一巴掌,再冲着裤裆踢一脚,顺便还可以叫一声“非礼”才对。
然而在陈训的面前,她总是拿不出面对sè_láng的气魄,所以上述举动一个都做不出来,甚至连动都没有办法动,只知道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看,好像这样就能把问题的答案看出来似的。
相较于她丰富的内心活动,陈训显得平静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波澜不惊,只有漆黑的眼底出现了微微的裂缝,沁出些不同于以往的情绪,薄唇轻启,看上去似乎想要说话。
见状,黄涩涩赶紧抢下话头,又是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理解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故意仗着状态不好,趁机占我便宜对不起?嗯,我能理解。”
等等……不对啊,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可为什么反而表现得更像是做贼心虚的一方?难道是因为这个地方太神圣了,约束了她的天性,让她不敢太放肆?
这样一想,黄涩涩又觉得自己的态度好像有点太好了,于是补充道:“理解是理解,可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一点,希望你好好反省一下,下次不要再犯了。”
和上次一样,一谈起这个问题,她就有些慌神,就像是很怕听见他说一些有关于这种事的话。
这些都在陈训的意料之中,然而这一次没有再顺着她回避这个问题,开始一点一点好好和她算账,大手还捏着她的脖颈,道:“我还要脸,占便宜这种事暂时做不出来。”
骗谁呢,这是要脸的人能够说得出来的话?黄涩涩掉进了他设计的圈套中,音量提高,问道:“你这都不叫占便宜,那什么才叫占便宜?”
闻言,他的嘴角一吊,不急不缓道:“我只是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享受我的权利。”
“……”合理合法?权利?这又是什么意思,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了吧?
这下黄涩涩又听不明白了,一脸茫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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