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於我过去的工作,你已经听说过了。组织的名称叫w(暗影),如同影子一般存在於这个世界,各个领域。关於组织的历史,我只能说非常古老,至少有数百年。组织以外有少数人知道我们的存在,但也是和组织属於利益共同体。组织规定,泄露或有泄露组织可能的人都是组织的敌人。和世界上的许多组织一样,是权力金字塔结构,而我们以家族为单位。最高统治者是独孤家,这是组织永远不会改变的领导者,也是组织最初的缔造者。组织里所有的人和家族都以为独孤家服务而存在,独孤家的领导只有一位,称为称为宗主。当代的宗主就是之前来访的独孤先生。往下第二层是由长老会推举出的四大长老。第三层是长老会,由独孤家的姻亲家族之长组成。之下就是众多家族,由实力来划分层次,所以排序是不固定的。建立功业的人可以晋升。你问过,我为什麽不逃。”迦洛看着她点点头,对於不合理的制度为什麽不反抗?个体的力量薄弱,那为什麽不团结起来?
奥琳娜继续说:“为确保後代的基因优秀,组织内不与外界通婚。以我为例,我是由组织计划培育出来的。在组织里,到了生育年龄的人,g据自身的基因数据而被挑选出来交配,形成的胚胎会被提取基因进行分析,有缺陷的就会在胚胎时被淘汰掉。即使出生,在成长过程中会经过各种检测,被确认为基因变异的人也会被淘汰,最後剩下计划中需要的类型。因此我们从一开始就被赋予各种义务。在我们的意识里,对组织只有绝对的服从。这是写在基因里的服从。除了计划生育出来的人,组织里也有从外面吸收进来的人,他们大多在婴幼儿时代就进来了,同样经过淘汰,留下优秀者,成为组织新的基因的来源。适者生存,是组织里人口组成的基本原则。以上就是组织的简单介绍。”
迦洛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像被淘汰的人那样被处理掉。“那麽组织里发生过上层的人逃跑的事吗?”以卫谦为例子,他就不是个安分在组织内的人。
“有的,最严重的一次是十年前,大长老之一的家族有一个男x继承人和情人私奔。一个月後被派出的狙击手双双击毙在洲际公路上。这是追击最久的一次,一般来说24小时内都会被处理掉。也是叛逃者身份最高的一次。”
听到此,迦洛对阿尔杰特的x情由来有了眉目,他的变态冷血是写在遗传因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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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你还想了解什麽?”
迦洛神情凝重,她摆摆手,失去了追问的兴趣。这种把人当傀儡的组织,追问下去也只是更沈重的故事,结局基本可以猜到。这种y冷沈闷的感觉,就好象,阿尔杰特在附近似的。
夜里,隔壁的楼房亮起着灯,隐约传出钢琴声。令正在开骂的老帕迪利亚在琴声响起後也安静下来。就像一场小型演奏会,曲子一首接着一首,都是慢节奏的曲子,透着几分忧伤和落寞。曲子引起共鸣,隔壁的人大概也是同病相怜吧!
迦洛躺着看向窗外的夜空,点点星光在飘动的云丝间闪耀,偶然一道光划过,转瞬即逝,真的好像哪颗不知名的星星陨落一般。困在这个园子里的人或许要看着这片天空到死,也或许就像刚才那颗流星,快不及眨眼的消失掉。这个组织让她瞥见的大概只是冰山一角,一个黄种人家族能统辖那麽多白种人,就透露出不平凡的信息。独孤,是个特别的姓氏,据说是东汉光武帝刘秀之後……
琴声和着虫鸣在寂静的庄园里飘荡,偶然掠过的轻风带走心头的沈闷和压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迦洛拉上被子慵懒的睡过去。
也许是r体的创伤没有痊愈,也有可能是认定在冷g中的生活不会再起波澜而放松,沈睡的迦洛失掉了过去的警戒。
阿尔杰特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站在床边凝视着她的睡脸,差点他就杀了她。自从布兰特点出他的感情以来,他在思考。布兰特的话让他不能反驳,他愿意用那个词来形容他对她的感觉,但是,那个词表达的意思又具体是什麽样的感觉?他没有结论。喜怒哀乐之外的爱,是怎样的感情?
迦洛被突然的窒息感惊醒,她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立着个人,着实吓了一跳。那人迅速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喊出声音来。“是我!”低沈熟悉的声音不但没有安抚下她受惊的情绪,反而带进了另一波恐惧里。
那张冷峻的面孔,甚至连一丝狰狞都没有显露,毫不在意的折断她的双手,就像撕了张废纸那麽轻松。肆意地侵犯悬垂着四肢的身体,不断刺激她r体的伤痛下一次次深入。在麻痹与疼痛间不停转换,待到痛苦渐渐麻痹的时候,他就制造出比上一波更巨大的痛苦,痛到失去所有的触感,身体只能用抽搐来表达。而他却从她在剧痛的筋挛中得到满足……不久前的痛苦一幕幕因那张熟悉的面孔引发上心头。她的双眼里透出痛苦和恐惧。
虽然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阿尔杰特却感受到手掌下的颤抖。“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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