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黥又惊讶又惶恐,也是有些吓住了,呆呆的只是看着他弄,连快活的滋味也淡薄了许多。到最后终于泄了出来,弄得白希满手都是,他尴尬得厉害,白希却是一脸的若无其事,拿布巾将手指擦拭干净,才又吩咐他道,‘夜里睡时少盖些,把窗也打开,不要闷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白希走后,黄黥终于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回想之前的所作所为,竟然好像梦境里的一般,黄黥几次伸手去掐小臂,都痛得他直叫,才知道方才的一切并不是幻梦。
只是想到自己在沸汤池边居然那样失控,丝毫没有神智可言,还与白希做了那许多荒唐的事,便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想到那时欢好的情形,却又忍不住燥热,便慌忙去房后取了冷水从头浇下。
他在桌边呆坐了许久,一想到白希说明日再来,便惶恐不已,心想,他明天若是来问罪于我又当如何?
那时在池边听到雷声轰鸣,白希说了那些话,分明就是警醒过来,不想与他再做那件荒唐事了,他却还要求欢,明知白希不快,却还是逼迫那人与他交合。
黄黥在房里越想便越坐卧不宁,竟然异想天开的想着,若是明日永不再来便好了。只是这世上日出日落,从不快上半分,也不会慢上片刻,黄黥枯坐了一宿,眼看着窗上有薄光微现,便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
《看仙灯》 狐狸文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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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黥独自在房里辗转反侧,生怕白希前来问他的罪,哪里想到左等右等,那人却偏偏迟迟不来。黄黥从清早一直等到正午,白希却仍是不曾现身,却把他等得饥肠辘辘。往日都是白希每日来探他,带饭食与他,大约每餐之中都有药混在其中,所以与往常他在g里所食皆有不同。今日白希不来,他便饿得头昏眼花起来,自己在院里各房都胡乱的翻了起来。哪里想到居然果真被他在一个藤盒里寻到些鹿脯,不知是什么腌渍而得的,风味异常独特。黄黥抱着那藤盒在房里啃吃鹿r干,又取了些冷水下肚,正在那里吃得高兴,却听到院门开合的声音。黄黥浑身僵硬,把藤盒的盖子胡乱的盖上,在房里扫了一眼,便慌忙的塞到了床下,自己穿着衣裳就爬上了床,胡乱的拉了个被子盖在身上装睡。
白希走进房来,见他正午时间,却捂得那样严实,又整个人面朝着墙,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便知他是装睡,却也不点破,只是坐在他床边等待。
黄黥在那里不敢动弹,只觉得浑身都发痒,恨不得伸手通身挠上一遍才好,又不见白希开口,心中越发的惴惴不安,心想,他如今只怕是恨死我了,又想,大家都是男子,也未必会怎样的在意,只是他这人x情古怪,难保不会借机发作。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冷汗出了一身,只觉得身上的被都被汗浸透了,整个人裹在那湿被里面,简直难受得不得了
白希等了许久不见他起身,终于问他,‘你盖得这样厚,难道不热?’
黄黥被他这样说,哪里还躺得住,只好讪讪的爬了起来,也不敢看白希的眼睛,就小声的问说,‘你来了?’
白希只是说,‘我方才就来了,见你睡着,不曾叫你。’
黄黥见他口气还如寻常一般,并没有怎样,便也稍稍放宽了心怀,只是见他来得比平日迟上许多,便忍不住问道,‘你是从g里来么?’
白希不免看他一眼,说,‘怎么这么说?’
黄黥有些讪讪,说,‘你方才进来时,身上仿佛有陛下的气息,所以我猜你大约是进g去了,所以今日这样迟。’
白希哦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我是去见陛下了。’
黄黥便有些紧张,连声问道,‘陛下他是受伤了么?’
白希皱眉起来,沉声说道,‘与你何干?’
黄黥见他不快,便不敢再问,心想,也不知是不是在陛下那里碰了壁,所以这样大的火气。又想,也不知陛下受了什么伤,重是不重。
白希也不起身,仍旧坐在他床边,只是默然无语,教人倍感尴尬。黄黥僵坐了一阵儿,终于忍耐不住,开口说道,‘我方才睡了一身臭汗,这被子要拆了洗洗才是。’说完就想起身下床,白希哦了一声,说,‘不必,你叠了放在桌上,我拿去教人替你洗便是。’
黄黥干坐在那里,只觉得手脚都不知放在哪一处才合适,正大不自在之时,却听白希突然开口说道,‘你解了衣裳,我替你看心口的伤。’
黄黥连忙自己把衣裳都脱了干净,盘腿坐在床上等白希替他看伤。
白希自口中吐出一颗银丸,用手抚在他心口之上,用力按了下去,揉摁了许久,这才说,‘你再试试能否动用法术?’
黄黥见他额头有细汗,也不敢迟疑,连忙念动咒语,想要催动幻术,哪里心口反倒疼得更比之前厉害,简直就象有人拿了柄尖刀在他心口胡搅的一般。黄黥痛得厉害,只觉得真有人在他心口c了把尖刀,恨不能伸手取出,模模糊糊的就去抠自己的心口。白希见状也神色大变,慌忙捉住他手腕,又在他鼻下抹了些什么,倒仿佛有霜雪的冷冽之气,黄黥嗅了些,也清醒了许多,再也不敢胡乱挣扎,只好苦苦忍耐。只是心口那处疼痛得实在厉害,他咬着牙关不做声响,不过片刻,便是满头大汗,等到那痛楚终于消散得尽了,才吐出一口长气来,胡乱的就拿袖子擦起额头上的汗来。他方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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