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告退。”涂总管把绢帕呈递给木棉。
围在云霞殿的人都散去,木棉跟着焉羽悠然走在回仪宣殿的路上,几度欲言又止:“娘娘认为,海桐和绿央之间……”
“她们的确是同一年入宫的婢女,也曾一同在承恩殿服侍过。”
“可这绢帕的针法不像是出自海桐之手。”
“诗句的针法和桐字的针法是不是出自同一人的手法,像与不像,皇上不会深究。”
“也是,这后宫二十年的争斗,皇上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本宫放任景妃暗箱操作,从不与之争风吃醋。连皇上都对景妃的恶行不闻不问,本宫又何必斤斤计较。最是无情帝王家,他能坐上这个位子,没有城府和手段是不可能有今天的。”
“今时不同往日。娘娘,她们已经威胁到您和公主的安危了。”
“本宫自有论断。这几日你就在仪宣殿看好金楠和结香,绿央和海桐之间的瓜葛,本宫让杜梨去内务局查探究竟。皇上近日该是不会主动来仪宣殿了,她们两个……”
“她们两个只能是皇后娘娘殿里的人,奴婢懂得。”
“自古红颜多薄命,而历代帝王亦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木棉,不到万不得已,本宫不想作践自己,也不想作践她们两个的美色。”
结香与依兰同屋,金楠同此前一样跟木棉一个屋,木棉对她和主子间的微妙关系最了解,这样安排就最稳妥。焉羽悠然沐浴完,走回内殿发现金楠已经合衣躺在床上了。
自行擦了头发,熄了灯。
坐在床边看着金楠姣好的面容,那般风华无双,而自己呢,俨然步入了中年。
有些失神地抚摸着金楠的脸颊,又想起白日里她和结香的亲密举动,心里十分不痛快的焉羽悠然恶作剧地捏住了金楠的鼻子:“你不是来伺候本宫沐浴更衣的么?”
“阿羽!”金楠猛然坐起身,不小心撞到了焉羽悠然的额头。
焉羽悠然抓住金楠的手,被她那勾人的模样搅乱了心神,倾身吻住红唇,一边解着某人的衣裳,一边把她压在松软的锦被中。
金楠晕乎乎地享用着焉羽悠然的宠爱,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左胸口,然后动手除去她的里衣,让彼此光滑的肌肤相贴:“阿羽,今生今世我只是你一个人的金楠,只是你的!”
焉羽悠然惩罚性地在金楠的胸口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目前为止,这是她在□□上最主动的疯狂表现了。
“你胸口的疤痕,因谁而留?”焉羽悠然问道。
“什,什么疤痕?”金楠正被焉羽悠然吻得不知身在何处,突然一个激灵,翻身将焉羽悠然压倒,不由分说地开始四处耕耘。解释什么的,太浪费时间了。
此夜,到最后被吃干抹净的是谁呢?
景妃和贞淑容被禁足,年关繁忙,加上两桩案子,焉羽悠然真是片刻不得闲暇。
除了回宫头一晚的意乱情迷,金楠接下来好些日子都没有机会跟焉羽悠然这个大忙人亲密无间,今日是夏悠妍第二次抱了白雪来仪宣殿请安:“做什么摆出一张苦瓜脸,失宠了?”夏悠妍戳了戳金楠的眉心笑道。
“是啊,失宠了。”金楠撇嘴,“你母后回来就把我晾在这仪宣殿,这儿不许去,那儿不许去的,也不跟我讲她成天在忙些什么。我啊,恐怕是这宫里最游手好闲的人了!”
“闲着还不好?难不成你想去干粗重活儿?”
“不想,我就这样,多舒坦!”金楠瞧了瞧周围美别人,低声问道,“刺杀案查得如何了?你肯定知道些吧?”
“不知道,母后不让我插手。”
“那你说海桐跟绿央,果真如宫里传言的那般,有非同寻常的关系么?殉情?我不信!”
“你很厌恶她们的关系?”夏悠妍忽然垮了脸色,误以为金楠是在讥讽海桐和绿央两人,尽管她也是讨厌海桐的,“案子的事你也别操心,母后不让你出仪宣殿是对你好。”夏悠妍甩脸走人。
白雪站在桌子上抬头舔了舔金楠的脸,然后果断追着夏悠妍的脚步去了。金楠扶额叹息,白雪啊白雪,真是吃里扒外的白狐狸精!
刑察院查案的人在云霞殿绿央的房间搜出了春攻图,而且还是女女的,绿央和海桐之间的苟且就此坐实。可为什么海桐要行刺皇后娘娘呢?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不是他们不得解,是他们不敢言。
“贞妹妹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语都说了些什么吗?”焉羽悠然来到云霞殿端坐于主位。
“臣妾不知,还请娘娘赐教。”贞淑容立在下方。
“云霞殿的绿央与本宫仪宣殿的海桐有染被贞淑容撞破,为了六皇子的锦程,贞淑容以此要挟本宫的贴身婢女海桐行刺本宫……”
“皇后娘娘的英明,无人不晓。即便绿央和海桐真有私情,即便臣妾真的撞破了她们二人的情愫,臣妾也断没有那个能耐要挟她们为臣妾做出什么以下犯上、不切实际的刺杀行动!况且,论出身论才智论靠山甚至论恩宠,六皇子都是五皇子和七皇子的手下败将,争与不争皆枉然。”
“贞淑容,这后宫容不下你的从来就不是本宫。”焉羽悠然动了恻隐之心。
“臣妾有自知之明,但后宫的女子岂有纯善之人?有人想一箭双雕坐收渔翁之利,有人想借刀杀人积蓄力量,说到底,云霞殿一直都是如屡薄冰,逃得了三五年,终究逃不过一劫。”
“六皇子仁厚,无论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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