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处,而且还有很多见所未见的常青树和好几种在冬日盛开的花卉。
她说给夏悠妍找乐子,其实是听到了鸲鹆的叫声。
“金楠呢?”焉羽悠然问木棉。
“在娘娘寝殿后面的园子里,要不要奴婢去叫她过来?”那个小园子,自家主子是不许他人随意出入的。
“你在妍儿这里候着,有来向本宫请安或者探望公主的,一律挡回去。”
“是。”看来那个金楠在娘娘和公主的心目中,果然非同一般。换做是别的宫女太监误入小园子,还不得被乱棍打残,丢出宫外。
焉羽悠然走进小园子,正好看到金楠脱了保暖的氅衣在爬树。
“小黑鸟你别跑,说好等我爬上来你就从了我的。我容你讲条件已是额外开恩,你要是言而无信,看我不拔光你的羽毛,再把你炖成鸟汤!”金楠口中的小黑鸟就是一只鸲鹆。
焉羽悠然只听见金楠自言自语说个不停,没听清她具体嘀咕了些什么,看她比之前两次见面有了些神采,心里舒坦不少。
“金楠?”焉羽悠然皱眉唤道。
某人的手刚一抓到鸲鹆,就被焉羽悠然的声音吓得直直地摔了下来。幸好她及时调整落地姿势,没被摔着,可怜了手里的八哥,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好端端的爬树做甚?”
“抓这个。”金楠把震晕了的八哥平放在手心上。
“不过是一只鸟儿。你呀,调皮捣蛋的本事比之妍儿小时候,真是过之而无不及。”焉羽悠然帮某人拿开头发上的树叶。
“阿羽。”见对方主动来找自己,金楠乐呵了。
“宫中繁文缛节诸多,各方耳目众多,以后不能随随便便这般叫我,知道吗?”
“哦。”
“有没有伤到?”
“……”某人不说话,只摇头。
“你如果乖一点,我就许你在无人时这般叫我。”摸了摸某人的脸。
“我都明白的,不会给你制造麻烦。”金楠灿烂一笑,抓住焉羽悠然的手快速亲吻一下,又快速放开。
“妍儿自小任性,你别太惯着她。趁她情窦还未开窍,还不懂什么是情爱,你与她的情分只能停留在朋友关系。”末了,焉羽悠然又颇具气势地补了一句,“我不喜欢你跟她靠得太近。”
“好,我都听你的。可是,我不顺着她,她真的没事吗?”
“若有事,她会持剑砍了蔚怀江的手,而不是躲在我这仪宣殿。若真有事,我也不会让那蔚怀江活着抵达边疆。”
“没事就好。”金楠捡起放在一旁的氅衣。
“穿上吧,别着凉。”焉羽悠然拿过氅衣为金楠系上带子,“这几日在宫里住得还习惯吗?”
“别的都没什么,只是日日看得到你却不能亲近你,让我难受。”
“那比起看不到我的时候呢?”
“阿羽,我知道是我贪心了。”是啊,比起连看一眼都是奢望的日子,现在这样已然是上天开恩了。
看到金楠的目光又黯淡了下去,焉羽悠然的心一紧。
金楠笑了笑,托起手中的八哥:“这鸟可聪明了,好好教它,是会说人话的。以后我陪在你身边,就让它去公主府陪着妍儿。”
“你要教它说什么?”
“当然是说,我爱阿羽。”金楠凑近焉羽悠然耳边,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
翌日,金楠所住的房间内。怕小黑鸟飞走,不得不用绳子绑了它的一只脚,还拿木签扎了一串恶心的虫子在它眼前晃过来晃过去,就是不给它吃:“饿了是吧,想吃是吧?行啊,跟我学会了这句,我就把这些虫子都赏给你,怎么样?”
小黑鸟被绑了十几个时辰,遇到金楠真不知是它倒霉还是幸运。
“点头了?真乖。”金楠左右看了下,确定没人,“那跟我学,说,我,爱,你,我爱你三个字,很简单吧?等等,这三个字你只能对一个人说。”
“流氓,流氓,流氓!”小黑鸟也怒了。
“你再叫,信不信我拿它扎死你!”金楠扬了扬手里的木签,“哪儿学的什么污言秽语!”
“臭丫头,臭丫头!”
“金楠,你在跟谁说话?”夏悠妍进屋的时候就见到金楠在跟一只黑色的鸟较劲,更是被她手中的一串虫子给吓坏了。
“抓了一只呆头呆脑的笨鸟,我正在教她认主。”
“那些恶心的虫子是喂给它吃的?”夏悠妍避得远远的,实在是那个虫子让人看了起鸡皮疙瘩。
“它不听话,所以我不打算给它吃了。”金楠说着,起身把虫子扔出了窗外。
“一只鸟有什么好教的,莫非你刚刚真的是在跟它说话?”夏悠妍瞪大双眼看着金楠,动物能说话简直超出了她的想象。说话的还是一只不怎么起眼的小黑鸟,发音却字正腔圆。
“这种鸟名为鸲鹆,俗称八哥儿,不是什么稀奇的种类。只不过鲜有人会捉它这种长相平平又黑乎乎的鸟来驯养,是以没人发现它有模仿我们讲话的本领。会说几个简单的词也没什么了不起,你别想得它有多神奇,就把它当一般宠物养一养,没事儿时逗弄逗弄,可以解解闷儿,自娱自乐……”
“这就是你给我寻的乐子?”夏悠妍的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走近金楠抱着她的胳膊。
“就看它有没有当乐子的潜力了。”金楠白了小黑鸟一眼,拉着夏悠妍往外走,“这诨鸟我还没教好,过两天等它学乖了我再送给你玩儿。”
“那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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