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市的早晨是美丽的。
和蔼的阳光温柔的投下,在大气层中折射出略显阴沉的白色。无处不在的微尘让这里的空气有一种别样的沉重感,仿佛吸上半口,肺部就已经充盈。同样的,也是这些微尘形成了一带缥缈的雾霾,为这座科技化的城市附上了一丝在这个时代分外难得的神秘气息。而街上的行人们,则无一例外都带着猪嘴形状的口罩,只要看上一眼,就能深深的感受到这里的人们那被领导留下加班时那奋发的斗志。
这里,就是人们常说的——“雾都”。
某不愿透露名称的重点中学,高一(12)班。
如同每一个早自习一样,悲催的高中生们撑起了自己布满血丝的双眼,为了金qian……我是说,梦想和未来而努力学习着。
随着班主任踏入班级,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聊天声迅速安静了下来,转为了笔尖摩擦在纸张上的沙沙声。那渐渐从青雉变得沙哑的声音中,有着熬夜打游……复习功课的疲惫,但也透出年轻人所特有的性幻想和暴力倾向……不,我的意思是朝气和活力。
而在讲台上,那位早已年过三十,却并没什么衰老的痕迹,面容姣好,腰肢纤细,穿着入时,仿佛仍正值青年般的班主任……正坐在那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眼神,一手托着腮帮子,满脸残念的瞅着这群小兔崽子。
然后那崩天动地的踹门声几乎把她震聋了。
这一刻,整个教室在同一时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默默的看向了门口……
在那里,一个厚颜无耻的黑衣流氓就那么迈着八平大步走了进来……
“报……哈欠……告……”
这个人渣说这么两个字中间还打了个哈欠,迈开长腿就朝着教室后方走去走。不过当他走过讲台旁边时,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的转过了脑袋。
“哎?老佛爷?今天你盯班啊?”然后,他一脸“我就是故意做出这种僵硬的惊讶表情来衬托气氛的你来咬我呀”地就说了这么句话。
顿时,整个教室的安静程度达到了一个高峰,恐怕坐在电视前面等着开奖的彩民,也就是这意思了……
而那位被称为老佛爷的班主任的脸上则仿佛笼罩了一片浓重的阴影,从讲台上爬了起来(刚才踹门那一下把她吓趴下了),死死地瞪着南荒。
“南荒同学,虽然我很高兴你喊了报告……”她似乎是把字从牙缝里一个一个的挤出来的,“但是……这似乎是你这个月第20天迟到了吧?”
“哎~那怎么会呢~”南荒则是一脸怡然的微笑的摇了摇食指,“前19天那都是旷课~”
这一瞬,班主任的脸色仿佛包拯再世。
“办!公!室!站!着!去!”她猛地一拍桌子,好好的一张脸直接扭成了一团无法辨别的物质。
“哦……”南荒翻着死鱼眼点了点头,淡定地回了一句,“那您吉祥……”
说完,他一转身,拔腿就朝外走去……
而在他身后,“老佛爷”面色阴晴不定的变换了整整10秒钟,接着猛地一拍桌子:“!”她直接就在课堂上爆了句粗口,“把这小子学分给我扣干净!他以后不用上我的课了!!”
……
10分钟后,办公室。
门被推开的时候,南荒正无精打采的瘫在办公椅上装死。
“南荒同学,请问我让你坐下了么。”班主任走进来后第一件事就是一脸鄙视的上下扫了一眼这厮,“从我的椅子上站起来。”
南荒用一种异常不爽的眼神扫了对面的人一眼:“切……”他慢吞吞的把腿从桌子上搬了下来,“老师啊……你没听说过尊老爱幼么……”
这厮直接就把前两个字无视了……
“呵呵。”而班主任高冷地回了两个字,反而接着他这句话继续说,“那你听说过师严道尊么?”
“那词的本义明明是对你这类人的鞭策……”南荒恬不知耻的继续接道,“话说刚刚10分钟里,我在这看着天花板就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样的人……在评论自己名义上的‘儿子’时会直接爆出来一句‘’……”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啊?”班主任直接义正言辞地跟道,“我应得的尊重呢?就算你不是我亲生的,起码也装个样子能死啊?能死啊?”
是的。
这位被南荒称为老佛爷的女性就是他……嗯……法律上曾经的监护人,单姓梓,大名一个树字。
而南荒听到这话后则是异常无赖的扬了扬眉:“怎么了呀~我哪不尊重你了呀?”
“你见过几个会管自己母上当众叫老佛爷的?”梓树异常犀利地接了一句。
“说不定我只是夸你穿衣有品位……”南荒恬不知耻的硬撑着。
“需要我提醒你我穿的是教师制服么?”
“……哎?你结婚那事怎么样了?”南荒瞬间换了个话题,“上次相亲的那模特不是还行么?”
然后他就看到梓树的脸上换上了一副满是嫌弃的神情。
“呵呵……”她就保持着这种嫌弃的表情瞪着南荒,“你觉得有你这么个孽障在……我还能嫁得出去?”
“哈?”南荒一愣,“义务都已经解除了多少年了还有人在乎这个?”
“不,他们知道你的情况之后觉得我的基因有问题。”
“嗯……”
“行了行了行了……少扯这些,我过会还有课,”梓树有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把南荒从椅子上赶了下去,自己绕过办公桌坐了下来,“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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