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途终于退开了。
秘渊很不好意思地解释:“那个,师兄我觉得我有感冒的,那个征兆,别传染给你了。”
离途皱眉:“吃药了吗?”秘渊如其所料地摇头。离途叹气,起身给人找药递水。
喝完药,离途坐下来又把人抓在怀里,看着慢慢开始脸红的人,离途半晌开口:“不早了,我们回卧室睡吧。”
秘渊扒住沙发与环着他腰的那股力道对抗:“才、才九点,不要那么早睡,还,还没有消化好……”
离途缓了手上的力道,静静地凝视某人的壁虎姿态,直到壁虎心虚地放开黏在沙发上的双爪,乖乖地妥协。
离途把从壁虎回归小白兔的秘渊压在大床的正中央,然后邪恶地问他:“小渊,你是大猪还是小猪?”
秘渊哭笑不得,被身上明显比自己力气要大得多的人禁锢了双手双脚,怎么可能还有做大猪的空间。真是明知故问啊。
离途低下头,擦着秘渊的脸颊:“那小猪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哭了?”他笼罩在他身上。他的手从睡衣底下进来,抚摸着腰侧,他的唇在颈项肩胛逡巡,他的声音轻轻响起:“小渊你配过h吗?”
这种时候问这个?秘渊气结,喘气喘得乱七八糟,但还是辛苦地回答:“给小v……那个,那个剧……录过……唔,录过一段……但,但剧里……后来没有用……”
离途的手继续在他身上点火,嘴上轻轻咬着他肩部的皮肉:“小渊,小渊……”
秘渊被他唤得浑身发麻,等到亲吻蔓延到嘴唇秘渊终于发出了很不动听的声音。离途稍稍退开,叹气:“小猪你就算不哭也不要叫得像杀猪一样吧?”心中忍不住cos淡语:老子就算业务不熟你也不用表现得这么嫌弃吧。
秘渊挣扎着继续推:“师兄,唔……你会被,被传染的……”
“不管它……”离途咬他,一边扒人家孩子衣服两不误。
秘渊皱着眉忍受被手指开疆扩土的奇怪感觉,趁着对方肆虐的唇舌转移到了胸前,忙咬住了嘴唇。离途抬头看他,失去镜片阻隔的眼神不同往常的温慢和涣散,多了些侵略感十足的狠意,秘渊一惊,把唇咬得更紧了。
被进入的时候,小猪终于哭了:“呜……疼……”
被谴责的罪魁祸首停留在他身体里,用双手温柔地安抚,亲掉他脸上的泪。
“小渊小渊……”他又用这种让人酥软的调子叫自己的名字了,秘渊委屈地瞅着他,半刻之后终于泪汪汪地朝他点点头。
秘渊承受着身上那人的冲撞,试图在他洒落的喘息中继续保持沉默,于是那人不满了:“……张嘴,听话……”
混蛋啊总是用这种语气让自己甘愿被牵着鼻子走,小猪一边恼怒一边却不由自主松开了咬着下唇的牙关。然后他听见那人说了一句让他想挖坑把自己埋了的话:“我喜欢……你在床上的声音……”
激情退却的时候,小猪摊在大猪怀里一个手指都不想动,离途环着他:“还好吗?”秘渊的回答是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把被子拖过来盖住脑袋。
吃饱餍足的某人就只差舔舔手指,喊“老板再来一盘嫩豆腐”了。稍稍修养了生息的大猪抱起同样汗涔涔的小猪心满意足地洗事后浴去了。
大神也会很恼怒
人生最美满的事情大概就是——像梦一般美好的事情终于像做梦一般美好地发生了。但对于事先做好尽量充分的理论准备,实践过程贡献最大限度的领悟能力和动手能力,事后尽职尽责完成善后工作对“受”害者关爱有加呵护备至的离途而言,唯一的缺憾大概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摸到怀里沉睡的人额头在微微发烫。
秘渊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觉得头昏眼花腰酸背疼外加鼻塞喉咙痛,挣扎了一下想起身却又吧唧一声倒了回去。脑袋好重,另外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离途大概是听到声音才跑进来,看到秘渊牺牲在床上的凄惨模样,走过来扶着他躺好,盖好被子,然后把他脑袋上被一番动作甩掉的湿毛巾重新放好:“来,嘴巴张开,测一□温,要是发烧严重的话得带你去医院。”
秘渊吸吸鼻子含住离途塞过来的温度计,僵着身体不敢动,运动过度果然是有报应的啊。
瞅着温度计上的示数,还好只是稍微有点烧,离途低下身去坐在床沿:“一会儿稍微喝点粥,暖了肚子再吃药,好好休息一天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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