祛咒的事却不急的做,肖伟杰本来就是一个病人,又经历如此猛烈的解毒过程,一条去了半条命,尤其是在太阳下暴晒,还用酒精来保持身上一冷一热,别说病人了就是一个正常人也受不了。好在肖伟杰体内的毒也是因为这样在相互争斗时也同时抵御外力,反倒是让他支持了下来。
不过现在肖伟杰可没有保命法宝了,如果立刻就祛咒让他的身体再起变化无疑是要了他的命,所以祛咒也放在了明天,让肖家人先好好的调养一下肖伟杰的身子再说。
就这样蒋歌今天是在肖家住下来了,此时的肖家人早不在怀疑蒋歌,待他如上宾,热情的不得了,陆红依更是拉着蒋歌的手一直谢个不停。到了近傍晚时,胖子陈大发终于也找了过来,好在蒋歌也先言明他还有一个伙伴会来,倒没有被门卫挡在外面。
陈大发之所以会这么晚过来,是他又回了一趟洋楼与陈慧琳他们说了一下情况,顺便完成中途蒋歌交代要他带回来一样的东西。
肖家人热情的招待让蒋歌有点受不了,那个样子就像深怕蒋歌会跑了一样,每时每刻都有人盯着他,他们也不想想有救人救一半的么。现在他、陈大发正和肖双双以及治疗肖伟杰时一直站在陆红依身边安慰的年轻女人坐在一处可以看到山下万家风景的阳台茶桌上,吹着清爽的晚风喝着茶。
现在蒋歌才知道这个年轻的女人叫范琪,是肖伟杰的未婚妻。而喝茶吹风的期间自然也说了许多话,让蒋歌对肖伟杰有了一些了解。
肖家在香港很多钱,这看得出来,但是肖伟杰却不一开始便在肖家的,事实上肖家有一个很奇怪的传统就是男子在十八岁后会被赶出家门,自力更生,所以肖伟杰一直在内陆打拼。实际上这一次回香港肖伟杰不过是想带自己的未婚妻来探下亲,顺便看下自己在香港的珠宝生意的,却不想发生这事。
“怎么说,你哥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了?”
“是啊,只有一些我们近亲的人才知道。”
原来如此...
蒋歌闭上了眼,不再说话似是在想什么。不久,他又向范琪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病症的?”
“不清楚,不过就这两三天,一开始他只说身子有点不舒服,我有点担心让他去医生。可阿杰却说是小感冒,还叫我不用担心吃点感冒药就好,只是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晕迷不醒了,我吓得六神无主,就好找双双了。”
“那他是什么晕迷的。”
“二天前的早上。”
这一次范琪回答的很干脆也很肯定。
“肖伟杰平日可有与什么交恶?或者说是生意场上的敌人。”
“没有,做生意肯定会得罪一些人,但绝不对严重到会想来害人性命这一步,毕竟大家做生意讲得都是和气生财。”
......
在之后,蒋歌又问了一些问题,范琪也一一回答,虽然有些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蒋歌问这些是有目的,鬼脸花图纹可不会自己平白长到人身上,一定是要人种到人身上的,这就是一件很明白的事,有人在害肖伟杰,至于是谁目前只天知道了。
虽然这般想,不知道为什么蒋歌的脑海里出现了那天在珠宝店里遇到了那个叫楚晰的男子,他身上发出的邪气让他记忆犹新。不过随即他又摇了摇头,可能是他想多了,谁会因为一时的口角就施术杀人了?
可是怀疑一旦上了心头却不是那么容易下去的,于是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让人去查查这个叫楚晰的男人的底比较好。至于调查的人选是谁就不用蒋歌管了,肖家的人一定会安排妥当的。
一晚的时间说长其实也不长,一睡便过去了。
第二天,蒋歌来到肖伟杰身边,他的气色好了许多,已经看不出与常人睡觉的样子有什么不同了。身上被红蚂蚁叮咬的麻密集的小红点已经退去了不少,鬼脸花图纹也淡得近乎看不见了。肖家人甚至认为肖伟杰已经痊愈,事实也并不多如此,咒是咒,便是这咒却是在破坏肖伟杰的灵魂上的,鬼脸花毒咒本就是毒伤身,咒害魂的。
肖伟杰之所以到现在还未醒过来也与这个咒有关系。
不过祛咒就没必要像解毒这般麻烦了,蒋歌已经是熟门熟路,一道拔魔符祭出,实在不行他还有更强的驱邪符备着,不信赶不走肖伟杰身上的咒。
法符自燃,化作一道蓝光在一众人惊诧甚至有些恐惧的目光中降到了肖伟杰的身上。
好一阵尖利凄烈的鬼啸声起,虽然众人听了蒋歌的提醒已经捂住了耳朵,却还是被这声如直刺人心的鬼叫弄得气胸面白,呼吸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肖家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除了肖双双他们没有一个见过蒋歌做法的,就这样蒋歌还明令今天在场的人并不能多。如果说他解毒的过程手段怪异但还算有际可说,还可以说什么万物相0之类的条理,可这又是鬼又是符的算什么回事?一定解释起来又是一堆话了,不过现在肖家人可没时间管这个了,为了让一定要亲眼看到最后一步的肖家人不扰乱,他给所有留在这里的肖家人滴上了见鬼药水。
于是,他们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这一幕老实说连蒋歌这个施术的人也没想到的。
在拔魔符降下,肖伟杰身上的鬼脸符图纹可能感到真正可以毁灭它们的威胁,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原本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却分散在肖伟杰身体四处的鬼脸花图纹居然活了起来,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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