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岩再次,肯定会大吃一惊,这华兴的采阴之术竟然如此的霸道,除了,连全身的精血都不放过。
他能这么年轻,便能够修炼到这种程度,就是缘于这个采补之法的功效吧!
而此时,一脸满足的华兴从床上起来,看也没看一眼已经干瘪了的段欣悦,然后便开始穿衣服。
等其穿戴完毕后,却直接从窗户悄无声息的飞了出来。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又向沈飞烟,俞虹的房间,望了一眼。
最后,他竟然又向沈飞烟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暗中之人顿时一惊,他本来准备等华兴返回老巢的时候偷偷跟上去,然后纠集所有的薛家和北辰派的修士。
但没想到对方居然贪心不足,采补了一个段欣悦还不够,现在又打起了沈飞烟的主意!
虽然那修士实力不强,但是少一个便是少一分胜算。
拿定主意,他左手一翻,已经多出了数张符篆;
而这时,那华兴却没有再像先前那样就地采补,而是将那沈飞烟抱着出了房门;见此,那修士不再犹豫,激发了数张符篆,化成漫天的冰箭击向华兴!
在冰箭刚刚射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并快速的祭起法器防御。
激烈的碰撞声惊醒了所有的薛家之人,包括北辰派的那些修士,而方岩和钟沐身为筑基修士却是最先赶到,眼见沈飞烟被那人捉住,两人均都是御起飞剑就攻去。
不过下一刻,却都倒退而回。
两人一惊,互望一眼,场中,那气息变幻不定的修士如果已经散发着属于金丹修士的强横威压,场中三人一惊,刚要再度出手也不免犹豫了起来,手中速度也慢了几分。
而随着方岩三人的一击过后,那些练气期修士也听到响动,纷纷出来查探。
“怎么回事?生了什么意外?”
“钟师叔,你怎么祭出了法器?”
“难道还有什么人敢来偷袭?”
看到庭院中的情形,众人皆是一愣,因为那唯唯诺诺的华兴散发着强横的气息,此刻正一手抱着沈飞烟,一手御起一柄法器飞剑,遥遥指向方岩三人。
而那钟沐见此,大喊一声:
“众弟子听令,这名贼子,竟然打算掳走程师侄,大家赶快做好准备,不要让他跑了,来人修为不弱。”
他倒没有说是金丹期修士,担心众人有了思想包袱,待会儿出工不出力。
北辰派弟子一听,心中虽然还是疑惑不已,但是那华兴的气息强则强矣,但是比门内那些金丹修士却要低上那么一点,想来应该不是金丹修士才是,于是齐齐祭出飞剑。
一时间,只见四周五光十色,宝光纷飞,灵气奔涌,场面好不壮观,把夜色都照亮了起来。
方岩见此,心中一叹,这些低阶弟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话说华兴见此大怒,什么时候练气期修士也敢对自己出手了,抬起飞剑就要先解决那些练气期的蝼蚁;不过一根拐杖却已经呼啸着向自己击来,出手的正是那先前偷窥之人。
叮!
调转飞剑,一剑将那拐杖击飞,华兴正想先杀杀人见血,但是下一刻,一个足足有两丈大小的土色巨斗已经罩向了自己,他御使飞剑很快就将巨斗击的粉碎;
不过更多的攻击已然赶到,但是毫无例外,全部都被他一一拦下,此时他脸上怒色加剧,又从储物袋取出一柄飞剑;一柄飞剑攻向筑基期的三人,另一柄则打算收割那些低阶修士的性命。
虽然这金丹修士比想象中弱了许多,但是其毕竟是已经缔结金丹,绝非练气期修士可抵挡的,所以方岩一见他拿出第二柄飞剑就暗道不妙,同时将飞剑快速祭出,另一手则掏出数张巨岩符,二话不说就往那华兴头上祭去。
不过符篆的速度显然没有飞剑的快,华兴其中一柄飞剑却已经击溃了那些练气修士的法器,已经快攻到练气修士那边了;
望着向自己快速射来的飞剑,一名男修亡魂皆冒,快速的后撤,同时将那些符篆不要钱的一般扔过去;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很快,在这修士不敢的眼神中,飞剑击碎了他的身体;之后一转弯,又要射向另一名男修。
这名男修也是脸色皆白,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死后的情形,自己身上这个十来丈的储物袋肯定会被瓜分,里面那些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一些物什也会便宜其他人,而不会有人记住自己这个小小的修士。
不过,他却比先前那名修士幸运得多,只听,叮!叮!叮!三声,三道剑光同时击中了攻来的飞剑,而那飞剑也被击的偏离出去。
待他回过神来,场中已经多了数十名修士,领头的是三名筑基期的修士,那薛延也在列,不过在他左边另有一名年长的修士,散发的气息比他强横的多,赫然已经达到了筑基后期。
虽然薛家之人出现让人停顿了一下,不过场中的争斗并没有停止,方岩的数张巨岩符已经带着快速的向华兴攻去;
这华兴也是奇怪,既不躲避,也不进行防御,只是一味地用飞剑将巨岩符击碎,那样明显就给了大家攻击的攻击之机,特别是那名跟踪华兴,而且全身裹在黑衣里的修士,各种符篆法器不要钱的往华兴身上招呼过去。
华兴见人越来越多,心中也不由有些焦急,他可知道薛家有不止这三名的长老,这些人在平时虽然没有什么用,但架不住人多啊,如果不立即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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