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的偷听。
「嗯?什麽事了?」
「可以把手拿出来吗?」萧若芙轻声说。
「这样吗?」把手掌摊开到萧若芙前。
萧若芙一直把不凡的袖子摺起来到肩膀,露出不凡的手臂,露出的是大小不一的一块块淤伤,有黑色的,有紫色的,有红色的。萧若芙想起那晚不凡就伏在她身上保护她的情境,眼眶不禁红了。她不会忘记在她身上的黑影,不会忘记从不凡身上滴下来的汗水,不会忘记每一次不凡被打时的冲击。原来刚刚吃晚饭时萧若芙的皱眉就是因为看到不凡手上的淤痕。
「喔,这些,其实只是看起来伤得很利害。不痛的。皮外伤而已。啊!痛!你怎麽按下去了?你这样当然是痛啦!平时真的不痛。」想要解释其实她有运*****护体,怎料若芙小姐就已经按了下去。
「你还骗我。」萧若芙的泪水一滴滴的滚下。「是不是全身都是这样?」
这情景令不凡慌了。跟若芙小姐面对面共处一室还是第一次。她很记得眼前这名女子对她的影响力,只能以意乱情迷来形容。清幽的香气从她身上传过来,还有被她轻抚著手臂的触感,现在再加上把她心最後一层防壁溶解的眼泪,身体的反应总比头脑快一点。左手握著若芙小姐软若无骨的手,右手放在她的脸上,用拇指轻轻刻划着她的嘴角。
「你不是受了更大的委屈吗?」不凡凝视著若芙的脸。嘴角被划破的痕迹还在。脸的肿胀未全消除。声音破裂沙哑。「像你这般纯洁无瑕的脸即使被强风吹已经令人心痛不已。冰清玉洁的你又岂容人这样的沾污你的名声?那男人居然这样伤害你。相比起来,我的一点伤还算什麽?」
「不凡」不知不觉二人相距的距离已经变成直接把呼吸打上对方的脸。呼吸着她所散发的气息。眼中倒影尽就只有她。「我不是你所说的仙女,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跟其他女子一样,追求著一样的幸福。」
「若芙小姐。」
「请叫我芙儿。」
「芙儿。」
渐渐距离变得不可量度。不凡几近可以感受到萧若芙樱唇的活动。当一切如箭在弦,一发不可收拾之际,不凡看到自己手上那个深深的齿印。那是她曾经说过,紫姬一生一世爱她的证明永不磨灭的齿印。心忽然像是被揪了一下。运用最大的理智令自己拉开距离,尴尬的咳了一声,暗叹了一句好险。说不定这样下去就要做错事了。对着芙儿从来没有抵抗力,她的一颦一笑就是如此牵动着她。
「先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轻轻拉起萧若芙。
虽难掩一点点的失落感,但同时被手传来的触感和那温暖的笑容所感动。「可以替我把萍儿找来吗?」
经过一整天的奔波劳碌,不凡一躺在床上就睡了。在梦中,好像回到之前跟紫姬在青州相处的日子。紫姬在房里,唱了一首哀怨的曲子。眼角还湿湿的。
从後抱着她,安抚着还微颤着的肩膀。「这首是什麽曲子?听了令人很伤心。」
紫姬轻轻拭泪,「没什麽。只是说一名被高中状元抛弃的糟糠妻子的曲子吧。」
「这些故事,好像不论是哪一个朝代,哪一个世界都有。没良心,见钱开眼,攀附权势,忘本的人总是会有。不过同样也会有好人。以後就不要唱太多这些曲子了。」
正要吻上,却被紫姬推开。「不凡,你会忘记我吗?」紫姬的眸子看着不凡的双眼不动,宛如要看穿她灵魂深处的。
「笨蛋。即使我老了,死了,我还是会记得你的。」
「真的?即使我不在你身边?」紫姬还是不安的追问道。
「我又怎会让你离开我?抓住了的手,我不会放开的。即使我们走失了,无论什麽事,到天涯海角,我还是要找你回来的。」
「嗯。不要忘记我。真的。这是我活著的证明。不要忘记我。」
不凡紧紧抱着紫姬。「不会的。」
如果不凡看过挪威的森林,大概她不会这样肯定,她也不会这样认为紫姬在说傻话。主角也说不会忘记直子,但到最後竟然只剩下一个迷糊的影像。人就是这样,时间就有这个*****效。
所以不凡现在开始怕了。在梦中,紫姬变成一只蝴蝶。不论她如何叫喊,还是越飞越远。她尝试扑过去抓,但动作形成的风反而把紫姬吹远。越是努力越是徒劳。
「紫姬,紫姬!!!」
忽然手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是终於把紫姬抓住了吗?「我可不会再放开你喔。」不凡终於回到熟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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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不凡醒来到大庭时,若芙和萍儿已经坐在厅中吃早点。
「昨晚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萧若芙微笑回应。「倒是不凡,睡得好吗?」
「好。」停顿一拍。「谢谢你。」是你吧。是你把我从噩梦带回来。对上萧若芙的眸子,一切尽在不言中。
打断二人的眼神交流,萍儿把馒头推到不凡前,「那现在我们怎麽办了?看似没有追兵。」
「为什麽没追兵的?」不凡觉得很奇怪。照道理她们是二王子的最大耻辱,应该是无论如何也要找她们回去吧。
「大概是因为不想要把事件弄大吧。何况,中原的人对关外非常有戒心。」萧若芙冷静分析道。其实在她到这里以前,她也对中原以外的地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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