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跳的飞快,她死死盯着男人的举动。男人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光滑白皙的皮肤,还有发育很好的胸和臀。
他脑子一下子就充血了,他扑了过去,想要抱住她,他看到女孩紧缩的瞳孔,他正要得意笑时,他的肩部一阵剧烈疼痛袭来,痛的他站不住脚跟。他简直不可置信,这女孩,竟然,竟然,捅了他一刀。
纪东歌踹向男人小腹,把他狠狠踢翻在地,她用力向他裆部一踩,躺在地下男人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
她脱力坐在地上,有些失神,她只觉全身疲惫。
“原来在这里啊。”
她抬头看了来的人,啊,她要完蛋了。
那群人果然看到躺在地下男人暴怒起来,一个个撸起了袖子,她心想,活了十几年,也活够了,就是有些遗憾。
没有再看一眼陈侨鑫,和…顾嘉树。
还有,最后没有亲到褚淮瑾。
“你们他妈敢动下她试试!”
顾嘉树出现在巷子外面,他眼睛发红,把自行车发狠砸向那群人。
她竟有些不可置信,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忍着眼睛的热意,挣扎站了起来,她强笑道:“顾嘉树,打完吃双皮奶。”
顾嘉树明白她的意思,他说:“噢,我要加红豆。”
话音未落,顾嘉树已经把站在最前面的人踹到了地上,局势一下子混乱了起来,敌众我寡,这是场死战,他刚把两个人打倒在地,后背不知多了一个人,他心喊不好,一块砖头砸向他的后脑勺。
砰地一声,纪东歌心想迟了,她的血性一下子就逼了出来,她狠狠拽着拿着拿板砖的人头发,把他往地下一摔。
顾嘉树已经坐在地上,他打了自己一巴掌,害怕自己晕过去。
对头的人也一身伤,对面其中一个人捡起地下的板砖,喘着气,一瘸一拐向他们走来。
死都要护着顾嘉树。纪东歌是爬着爬到顾嘉树面前。
她不能欠顾嘉树。
她张开双手,挡住了背后的顾嘉树。
这时,砰的一声,响彻了巷子里。
前后巷口不知何时站满了警察,如果她没有听错,这是枪声。
所有的人都被这绝对恐怖的声音震慑到,她猛地回头,看到站在最前面,拿着把枪的褚淮瑾。
他瞳孔黑黑,盛怒下的面无表情,他说:“你敢碰下她,下一枪是你脑袋。”
☆、船
窗外木槿花开的很好,一簇簇的粉色宛如舜华的美人,它敷在近秋的午后,有清凉味道。捊一树花开用来洗澡,身上会不会很香?
她躺在病床上,怎么睡也睡不舒服,她想去摘朵木槿花,送给褚淮瑾。
她从昨天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他。
她捅了人,褚淮瑾辩护她,是自我防卫。
记录的警察点头称是,再没有在拷问她。
她做检查时,她偷偷问了一声,顾嘉树怎么样了。
他告诉她,在做治疗,情况不严重。
她放下心,她还是问了那个问题,为什么他会拿枪。
“我硬抢我叔叔的。”
纪东歌不知道,他去他警察局局长叔叔那闹了一通,发动了大半个警察局的人,偷了他叔叔的枪,找不到她时,他着急联系爷爷要军队里的人,差点直升飞机都要开来了。
那时候,他的心智仿佛回到了十几岁。他缓缓吐出了口气,他对她说早点休息。
他要回家面对一众家人。
他怎么还不来看我?纪东歌看着门口,心情低落。
其实褚淮瑾正在祠堂里跪着。
爷爷骂他不知轻重,学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骂完之后,又问他和那女孩成了吗。他摇摇头,爷爷火气更大了,让他去祠堂里跪着。
“小兔崽子,我还以为是儿媳妇,你那么冲动就算了,结果啥关系都没有,你能干什么大事!哈!”然后拿着拐杖在家怼天怼地。
被偷枪的三叔骂的最惨,说枪都能偷走,做什么警察局局长,被爷爷骂的想当场自杀。
三叔临走前,哭丧着脸,对他说:“帮你泡妹,我仁至义尽了。”
他安慰三叔,“很快你就会有侄媳了。”
想去见她。
他站了起来,走出祠堂,腿发麻,他依然一步步走向正在大堂里喝茶的爷爷。
“叫你起来了吗?”
他脸不红心不跳回答道:“你孙媳妇想见我。”
爷爷啪合上茶盏,有一丝笑意,仿佛觉得自己孙子开窍不傻了,他对褚淮瑾说:“替我向那位小姑娘问好。”
褚淮瑾顺利坐上爷爷指派给他红旗车,顺利到达医院,那时候,他看到日暮下医院里的木槿花,觉得开的真好。
他摘了一朵,要送给他心爱的小姑娘。
不过他的小姑娘不在病房。
他把木槿花放在床旁边柜子上,脑子不用去想就知道她去了哪?
*
顾嘉树的脑袋被固定住了,脑震荡的他可能要住挺久医院。纪东歌心里愧疚,在他病床旁边边削苹果边跟他斗嘴。
俩人斗累,苹果削好了,咔嚓一声纪东歌咬了一口。
“卧槽你不是削给我的?”
“你想得美啊!”纪东歌又咬了一口苹果,“找你女朋友去削,老子不干这活。”
顾嘉树愣住了,“你释怀了?”
“神经!”纪东歌又咬一口,“我要去喜欢一个很特别的人了。”
陈述句,很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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