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设形式,无论谁敢上来和我打一场,赢了我便是纳兰家的新姑爷。”
如此这番豪言壮语说的大家可是热血澎湃,台下每个人都蠢蠢欲动,要知道纳兰梦拥有倾城之貌,加上纳兰家富甲一方,若真的能成为纳兰家东床快婿这辈子算是不用愁。不过一想到会得罪王爷府,他们只怕有钱也没命花。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下面的人还是犹豫不决让现场再度陷入了僵局。突然人群里传出清新脱俗之声,“若纳兰姑娘不介意,不妨让小生一试。”话语间,说话的人已经走在了擂台的楼梯,手持画扇的白面书生温柔恬静,眉如墨画面如桃瓣带着几分秀气fēng_liú。唇边带着一抹弧度,稳重又不失风雅着实俊逸美男子。惊艳一词不足以形容他的出现,四周的人屏住了呼吸都不愿意眨眼,只为了看清他的每一处精致。
“公子很是面生,不像是本地人。”偏偏在纳兰梦眼里,倒是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了几分安甯语相似气质。
“难道外乡人不可以参赛?”书生的淡然反倒让纳兰梦的一席话显得唐突。
“只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下面传出死亡威胁,难道公子你不怕死?”纳兰梦起初以为他是外乡人,不知道幕后的权衡利害。
“不用姑娘提醒,小生早已听闻这一件事。朗朗乾坤谁可以只手遮天,看不惯那些以权谋私之人,如果我们做出退让只会助长他们气焰。今日小生愿意用人头赌一把,绝不可以让他们小人得志。”他这番豪言壮语可把安甯语贬的一文不值。
此刻坐在马车上的安甯语是连连打哈欠,‘哈秋、哈秋…’
“你是不是着凉了?”坐在安甯语旁边的卓玛皱了皱眉,“回去之后记得找御医替你看一下。”
“我没事。”安甯语总不详的预感,昨晚她连夜让人去找了准备参加比武招亲的所有人士,并逐一给他们下马威,威逼利诱就是想要阻止纳兰梦这场比武招亲。
“别想太多,本公主只是担心你传染给我。”
庄严的仪式在一场隆重的祭拜后结束,正当安甯语和卓玛要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突然从深山之上涌下一批黑衣武士,措手不及的进攻一时间让庞大的队伍陷进恐慌之中,安甯语潜意识的将卓玛护在身后,凝望周围是否有机会离开这里。
迅速反应过来的御前侍奋勇杀敌,黑衣武士的突袭不过以卵击石成为刀下亡魂。有惊无险的一场战役瞬间结束,让安甯语费解明明他们知道送死为何还要偷袭,在她不得而解之际身后的卓玛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很能打吗?”
“不会。”
“那你没事干嘛挡在我面前?”卓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你拦着,本公主一早冲上去打他们一个稀巴烂。”
好心没有好报的安甯语翻了一白眼,丢下卓玛走上前去看能否从刺客身上找到线索。王爷和公主遇刺消息很快传遍了扬州城,纳兰梦听到之后撇下所有人驾着马直接往郊外狂奔。心里一直担心,没有发现脸颊上的两行泪。
刚出城门碰到了返程的队伍,差点被吐蕃的侍卫误以为是刺客射杀,幸得御前侍卫中有人认出是纳兰府梦,早一步控制了对方并押解回城关在了府衙的监狱里,等候进一步的审判和论处。这个小插曲发生的太快在无声无息中结束,并没有惊动队伍后面的安甯语和卓玛,所以她们回到了府上都尚且未知纳兰梦落狱的事。
回到府上的安甯语以为计划缜密,绝对可以阻止今天纳兰梦嫁人,所以放心的跑去找初雪玩,恰巧听到下人议论武招亲之事吓了一跳,一个名为宋天祖的白面书生赢得了最后胜利,现在纳兰家在祁轩楼为未来姑爷大排筵席的庆祝。这怎么可能,居然有人公然忤逆她的命令,来不及放下初雪抱着她就匆匆出门。
毕竟是扬州首富要嫁女儿宴席一点都不马虎,整栋楼都被包下来每一桌都是昂贵的食材。安甯语戴上了帽子立起衣领也跟着大家来到了祁轩楼,夜幕开始降临让她在人群里显得更隐蔽。
等所有人都酒过三巡之后,安甯语还是没有发现纳兰梦的身影,却看到了传说中纳兰家未来姑爷宋天祖,果然长得面如冠玉。心有不甘的安甯语嘟起嘴对初雪说,“一看就知道是小白脸,初雪,你可不要学你梦姐姐那般肤浅,知道不知道?”
后来一打听出乎意料,宋天祖要比她想象中要勇敢,而且还在台上大骂她以权谋私只手遮天,让安甯语想不通,如果事情闹得那么大,纳兰梦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千方百计阻挠比赛,以纳兰梦火药性格肯定不会坐以待毙,想到这里后脑勺一阵寒凉。但是心里还是低估,‘该死的纳兰梦,非要跟我对着干,到底有多想嫁出去?’
望着被众人拥戴着的宋天祖,越看越担心于是很快心生一计,安甯语嘴角一抹弧度眯了眯眼睛,“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就是不信邪拆不散你们这对雾水情缘。”眼珠子一滚,又偷偷的消失在人群里。
之前女儿不辞而别,在祁轩楼坐不住的纳兰德于是派人去寻,方知女儿冲撞了公主和王爷的队伍如今被关进了监狱。花了不少钱拖了不少关系才把人给弄出来,“梦儿,我知道你生气,但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冲撞安甯语,她现在可是王爷而且身边还有公主。这次小惩大诫关进牢房,下次可不一定保准平安无事。”
其实纳兰梦之所以去找安甯语并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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