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修道而不是学佛,修道可以双修,我娶妻生子,我爹还是可以栽培我儿子。就像你家是做生意的,司马山庄也算是富可敌国了,你还不是扔下这偌大的家产跑到昆仑山上做道士。可见世事无绝对,只是我已经娶了幼昭,虽然没有感情,但夫妻名分还是在的,她走了,我理所应当为她守丧三年。”
长生道,“姜曲,我很佩服你。也不枉费……”
司马鹿鸣打断了她,“师姐。”
长生噤声,她本来想说也不枉费卢幼昭为了他不去投胎而在阴间摆渡,他确实是有情有义的,但记起卢姑娘让她不要说,怕影响了姜曲。
姜曲轻轻撞了一下长生的肩,朝她眨眼道,“你们两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么?长生,我和鹿鸣认识你的时间可是一样长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跟他有了小秘密,却把我排除在外。我会伤心死的。”
“我不能说。”她的手不自在的揉着布袋,放在里头最后一颗星罗棋布的棋子被重明吃掉后,里面已经空的了,可她居然摸到了其他东西。
她手伸进袋子里取出一封信,是宋大夫留给他们的。“这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信封上写着司马鹿鸣姜曲启,是要让他们打开吧。
长生把信递上,姜曲现在可是怕死。这宋容记恨,谁晓得里面是不是又是塞着一张符,要是写着每日打坐五个时辰,挑水一百桶还让不让人活,他是死也不要亲手打开了。
姜曲夸张的把信扔到地上,踩着那信封打算用纯钧把封口割开,确定没藏了什么药粉烟气之类的后再找东西伸进信封里把信勾出来。
司马鹿鸣斜眼,“你无不无聊。”
姜曲道,“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掌嘴的又不是你。”他就是不够仔细才中招了,他之前也是没想到宋容会真的来阴的,这教训他是终身都不会忘了。
信封上印着姜曲的大脚印,司马鹿鸣嫌脏,好不容易找到一小角还没被他践踏过的,司马鹿鸣把信捻起来。姜曲取笑他,“你用起兰花指来也挺**的。”
司马鹿鸣瞪了他一眼。
长生道,“要不我帮你们打开吧。”
司马鹿鸣道,“不用。”他并不觉得信里会有什么符咒暗算,若是又想戏弄他们,那就不会是放在长生的袋子里。
真的只是嫌脏而已。
之前宋容教他们二人剑法时就说过这是有代价的,他们既然学了,就要帮他办一件事。但他一直没说是什么事,他们都几乎忘了。
“他让我们找光天坛的掌门欧阳一的入室弟子切磋,就用他教的那套剑法,要在六招之内取胜。”
姜曲道,“这也太难了,还不如让我发毒誓不再用那些招式不然不得好死来得容易。”
无缘无故的去找光天坛掌门的入室弟子挑战,那不是要被说逞凶斗狠惹起两派的纷争么,触犯了门规的。何况还要用他派的招数,人家要是问起玉虚弟子怎么不用玉虚的招式,怎么解释。
哪怕他们说他们两天资特别高,这些招数都是他们两想出来的,师父师伯未必能糊弄过去。宋容又不许他们泄露他的行踪。
长生道,“那还是到时写信跟宋大夫道歉吧。”
姜曲摸着他红肿的唇,“他对我们下了咒,说违誓就要打嘴,现在不知如果不做,是不是也是违誓,我不想我嘴巴烂。”
长生又提议,“那就等见了师父再把情况跟他说,他许有办法能解。”
“你忘了,我们不能提起见过宋大夫,师叔要是问谁下的咒怎么办?我撒谎倒是无所谓,你和鹿鸣会骗你们最敬爱的师父么。”
司马鹿鸣斩钉截铁,“不会。”
姜曲道,“你也没机会说,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控制不住一直抽自己嘴巴,你要是能一边打自己一边把话说清楚,倒也是一项绝技了。可就算让你说了,那报复的后果,我不敢想。”宋大夫是皈依佛门了,可今天看来,还是阴阳怪气的。
“那只能上光天坛了。”长生想着若是前两个都不行,也就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那就是按着宋大夫要求的做。
姜曲叹气,“这两日先想想,看有没有既不得罪人,又能满足宋大夫要求的办法。我怎么就这么命苦,真是流年不利。”
姜离端着一盘腊猪嘴回来了,见他们一个个表情严肃,笑道,“我不过是走一会儿,怎么了。”
姜曲不想家里人担心,“没有,聊起了山上的门规,我跟他们说我终于明白了在家百日好,有爹娘和姐姐疼着,一点苦头都不用吃。”
姜离很欣慰,抚着他的脸道,“那是,你这个大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自然是在家舒服。不过送你上昆仑山吃些苦也是有好处,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初初我还怕你熬不住,会偷偷跑回来,现在变得有担当了,越发像爹了。”
姜离用手抓了一片猪嘴喂弟弟,“这几日留在姜府可以暂时不用想山上的门规,好好的玩,我好让人准备东西让你们带回去。人人都有份。”长生正要拒绝,听到姜离又笑着朝她补了一句,“不许不要。”
姜曲道,“收吧,不然你们两手空空,就我一个大包小包的,我会挨师兄弟们笑话的。姐,帮我买些胭脂水粉,我要拿回山上送人。”
“你自己去挑吧,我可不知你那些师姐师妹的喜好。爹身体好了,一会儿给他请了安,就领着长生鹿鸣出去逛逛吧,难得来一次的。”姜离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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