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白布衣并不是进去通报吗?要不然,为何要那么久的时间?”白雪涯等人的赌约,洛天尘并不知道,他此刻,还在思考,该怎么进入怡醉楼当中?
还有那所谓的对联,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要我对出下联才让我进去?
只是见个面,进个门而已,居然还要对什么对联?
这不是扯淡吗?
而且,这对对联,还是洛天尘最为头大的事情,如果说,此刻要和他来一个一对一的较量的话,那么他还可以舍命陪君子,只是,要他来对对联,那么他只能呵呵了......
从小到大,洛天尘虽然上过几个月的学堂,但是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能看懂武学中的文字和含义,其他的如对对联,诗词歌赋等,虽然他也曾有所涉猎,但是他的水平,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然而此时,却要让他来对对联,这不是为难于他吗?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问问白雪涯,你这混蛋,见面就见面,搞那么多花样干嘛?
呼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石碑后面,白雪涯等人,等的是望眼欲穿,然而,先前已然定下赌约,不许出去,不许帮忙,几人也只能继续等待下去......
与此同时,洛天尘也在等,他在等,看看有没有人出来,或者路过什么的,然后顺便帮开个门什么的,然而,左等右等,半个时辰过去了,始终无人出来,也无人走上来......
顿时,洛天尘明白,白布衣根本不是去通报,而是彻彻底底的将自己扔在外面,只是他为何如此做,这个是白雪涯的意思吗,如果不是,他想要干什么?
要刁难自己吗?
“不可能,以这白布衣的身手来看,丝毫不弱于自己,如果要刁难于自己,压根没必要那么复杂,如果说要看在白雪涯的面子,那更是扯淡了,虽然洛天尘认识白雪涯,但是二人的关系可以是说稀松平常......”洛天尘暗自嘀咕道,虽然不解,但是他也明白,想要进去,只能靠自己了......
他望着石碑上写着的“天上地下我独尊”,这七个大字,他不知道,该如何对?
白布衣之前又没有给什么提示,他不知道该如何做?
一想起这个,洛天尘就恨的牙痒痒,直恨不得将白布衣摁在地上,狠狠的揍一顿,这混蛋实在是太混蛋了,先是将自己带来这里,却又将自己扔在门口,这不是混蛋吗?
俗话说来者皆是客,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
以前,上学堂的时候,那讲课的老师,经常讲,什么对联一定要首位相对,什么互相呼应,什么对仗工整,什么头引尾灭,他压根不懂,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对联,索性随便来一句......
头上脚下顶天地!
随后,洛天尘便刻在了石碑上面,当他的最后一笔落下时,石碑上突然光芒直闪,咔嚓一声,似乎触动了什么,眼前光芒大放,洛天尘心想,现在应该可以进了吧?
旋即,洛天尘一副悠悠然的模样,走了过去,只是结果,那石碑上之门却就没有任何反应,顿时,他有些疑惑,这不是对出来了吗?
为何这门不开?
难道自己忽略了什么?
那么,忽略的又是什么呢?
他不懂,也不知,他突然想起,老爹经常说的一句话,凡事总有破绽,只要细心,用心,那么这天下没有解不开的难题!
旋即,洛天尘第三次望向石碑,他再次用手,摸了摸石碑上的字体,突然,一股无形的波动攻击而来,这不是元气攻击,而是灵识攻击,而且,这道无形的波动竟然夹杂着一股强横的气势。
随之,眼前那“天上地下我独尊”七个大字,瞬间散发着滔天气势,向着洛天尘压迫而来,这一刻,洛天尘莫名的感到一种窒息之感,一如当日渡过第九道雷劫一般......
他仿佛置身湖泊当中,化作了一滴水,随风飘荡,随浪而行!
他仿佛一枚石子,风一吹,随之一摆,一滚,滚落山间,滚落缝隙之间!
“这是......字中藏势?”洛天尘的嘴角溢出一丝血痕,然而,那一双幽蓝色的眼眸,却越来越亮,因为他知道,自己之前刻上自己的对联,那石碑明明光芒大放,然而,那门却始终没有开的原因了。
字中藏势,顾名思义,便是需要将自身领悟的势,融入文字里面,并且以字藏势,以势蕴力。
之前,他虽然对出了下联,但是却没有将自己的势和力融入字当中,所以,自己刻上的字,虽有型,却无实,因此他的字得不到石碑的认可,所以石碑之门没有为他而开放......
刷...
没过多久,洛天尘的身形,被金色的光芒笼罩,光芒一闪,洛天尘的身影就消失在石碑之下,当洛天尘有意识之后,便发现自己,越过了石碑,出现在一间非常宽阔的房子里。
一眼望去,只见一杆巨大的长戟,立在门前,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势,仔细看的话,那杆长戟似乎和门前的那块石碑很相似,只是个头要小上很多倍......
移开目光,四道人影映入眼前,一个正是刚刚离开的白布衣,另外两个正是昔日在洛城外森林相遇的白雪涯和那个背剑的中年男子,至于最后一个却是一个女子。
这一刻,洛天尘第一个念头,就是先将白布衣揍上一顿再说,这混蛋将自己带来,又不打开门,这不是纯粹找抽吗?
然而,当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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