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打劫过王怜花的村民,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瞧着新县令嘴边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纷纷抖了抖。
之前,他们打劫过新县令,没有受到一丁点惩罚,本以为对方心地善良好说话,不曾想事实与想象的南辕北辙。单是新县令的一个手下,耍起狠来就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新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还用说吗?
心里怕归怕,这帮村民却莫名的有了期待。
狠才好啊,对付羊剥剥那帮毒瘤,就的狠!
*
桃源县当地的势力有两方,一是属于前县令杨柏卜的旧部,和与衙门勾结的富商,二是保持中立的乡绅。
杨柏卜已经走了,桃源县便是王怜花的地盘,衙门里大多是杨柏卜的人,使唤起来不怎么方便,更何况这些人并不把他这个新来的县令放在眼中,各个消极怠工。
既然这些人身在其位,不谋其职,王怜花直接将这些人给撤了,对外张贴招聘衙役的告示,只要通过简单考核便可担任衙役。
桃源县的年轻人虽少,且面黄肌瘦,但也不乏孔武有力的,培养下当个衙役足够。
这群被新县令撤职的衙役自然不愿意放过好差事,在刘师爷的煽风点火下,集体到衙门大闹。结果,皆被打断四肢扔了出去。
刘师爷本想让这群衙役大闹一通,让新县令下不来抬,自己再好好表现一番,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本事。谁知这个瞧着跟小白脸似的少年雷厉风行,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出手那叫一个狠。你敢触他霉头,他非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刘师爷当场吓得脸色惨白,噤若寒蝉。他是杨柏卜的心腹,本来杨县令都跟他说好了,举荐他接任县令一职,谁知最后被人截了胡,这让他如何不恨?
他简直恨毒了新县令!
看着衙门外发出“唉哟唉哟”惨叫声的衙役们,刘师爷又怕又恨,不禁咬牙切齿,暗道出师不利。趁着天色尚早,赶忙写了封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去蓟县。
重新招了衙役,王怜花开始快刀斩乱麻地剪除杨柏卜的势力。
那些富商大多瞧不上新来的县令,少部分比较谨慎,还在观望。哪晓得新县令动手速度太快,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他们,暗中派人收集好他们犯下的大量罪证,直接捉拿人下狱。想反抗,想硬碰硬,他拳头更硬,碰不过他怎么办?只能认栽咯。
至于刘师爷,王怜花故意留着不处置,想让他自乱阵脚。
果不其然,见杨县令留下的势力短短几日被剪除得七七八八,急的焦头烂额,最后谎称身体不适,装了几日病。暗中却给自己“改头换面”,悄悄去往了五十里外的蓟县。
倚着破墙的小乞丐见人走了,赶紧跑去将此事告知衙役。
王怜花听到此事,唇角勾了勾,道:“随他去吧。”
五日后,刘师爷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不知道他和杨县令商量了什么对策,就此沉寂起来。
王怜花并不将他放在眼中,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花费一个月处理完当地富商,他又着手处理杨县令留下的烂摊子。
首先得解决水源问题。
说来好笑,对桃源县的百姓而言,杨县令就是吸人血的水蛭,黑心肠的奸佞小人,然而他们不知道,杨县令当真就是只水蛭。刘师爷与杨县令接触多年,身上沾染了不少妖气,系统一扫描,当即得出杨柏卜是只水蛭精。
王怜花故意留着刘师爷这个眼线,给杨县令传递消息,就是为了引 “它”过来收拾他。
怎么引出杨县令呢?
自然是杀了他的姘头。
这个杨县令的姘头就躲藏在桃源县唯一的水源里,可能天赋差点,至今没修炼成人,因此没有跟着杨县令一道走。桃源县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都是被这两只水蛭精夺了生机,若想恢复,必须将这两只妖怪击杀。
王怜花的手下,那个正太少年山魈被系统测出雷、火双灵根,是继沈浪之后系统又一力推的双修对象。只可惜,王怜花对此不感兴趣,见他于修炼术法上极有天赋天,便扔了本《术法大全》给他,告诉他有什么不会的地方去问沈浪。
这孩子也算是沈浪半个徒弟了,对付一只水蛭精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事实上,也是如此。
斗法动静比较大,又是尖啸,又是打雷,不明真相的村民纷纷跑去围观。
等他们到时,打斗声已经停止。看不看得成热闹,他们已经不在意,如今所有村民的视线都被那只两人高的巨大水蛭吸引。
我的娘呀!
这,这是什么东西?!
王怜花就把水源之所以出现枯竭,都是妖怪惹的祸简单地说了下。
可不是嘛,这妖怪一死,水位立马上升了!
这年头,百姓大多十分信鬼神。桃源县的百姓受了太多的苦,虽然天天求神拜佛也没见老天爷可怜可怜他们,下一丁点雨,但是他们依旧封建迷信。这不,老天爷开眼,弄走了羊剥剥,给他们送来了一个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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