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姚察觉有熟悉的气息接近,抬起头,眸子里深深浅浅映着情欲,嘶哑嚎叫着要跑出来。那男孩似乎食髓知味,有些不满男人突然撤离,想要再次接近。谁知这男人y-in晴不定,将腿上的男孩一把推出去,眼神指着廖白,招招手如同对着这酒吧里的mb,“过来。”
这实在是带着侮辱的意味了。廖白紧紧手,两步走过去,无视刚才的男孩怨怼的眼神,坐在男人的腿上,勾住袁姚的脖颈,“医生。”
“廖警官业务越来越熟练了。”袁姚顺着少年的大腿往上游走,掀开廖白的t恤,手上温度比少年身体温度要低,廖白下意识躲了躲,很快那只手顺势而上,抚在少年的r-u尖上,轻轻搓揉,带着痛意和快感。廖白仰着脖子吐气,看看并未离开的男孩跪在袁姚腿边,眼里满是yù_wàng。男人的唇压下来,在他嘴边磨蹭不肯深入。“太子爷……这么会玩吗?”
“我会玩的花样可多,怕你受不住。”十七岁起就浸润在少年之间情欲的袁姚在他耳边低喃,去慢慢亲吻少年修长的脖颈,“最近警局在忙什么?”
“太子爷发誓要我同事的命,我当然是竭力销毁证据,别让你发现。”廖白的谎话张嘴就来,袁姚心知肚明,不肯戳破。他去抚摸少年胯下的物什,发现已经半硬。但廖白挣扎起来,酒吧灯光虽然暗淡,但他还不至于能在公共场合与人j_iao 欢。男人一把将人抱起来,看来是满意于今晚廖白的主动和配合。一旁的徐远风如同隐形一般站出来,引着大哥抱着今晚的战利品往套房中走去。
总统套房里只开着一盏小灯,廖白只穿着男人的衬衫,将将盖过一半t-u,n部,骑坐在男人身上。后x,ue已经被自己扩张过,s-hi漉漉的润滑液弄得股间全是黏腻的。他一边与人亲吻,一边慢慢吞吃男人的性器。张着嘴断断续续说话,“……你怎么知道,树林里的人是我……”
“我在国内到处都是眼线,你们那点隐藏得极深的任务,也不是一点也不透光。”袁姚托着身上人的t-u,n,一下一下顶弄少年。这个姿势太深了,廖白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捅穿,身上的力气都被疼痛和快感剥夺。
“……麒麟玉有什么秘密?”他去吻男人,却被男人躲过去,那双应该充嗜情欲的眸子里平静无波,只有身下的性器斗志昂扬,每一次冲撞都钉在少年的敏感处。“那上面留着重要的东西,中央也不知道。”他咬着少年的耳垂,微微用力,惩罚少年在床事上的不专心。
“我之前以为拍卖场的狙击手是你,后来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男人转为上风,去挖少年藏着的秘密。“你的队伍里,有一个狙击手是吗?”
这次情事男人发狠用力,碾磨少年的x,ue心,廖白被弄得几乎shī_jìn,已经顾不上去听男人说的话。偏偏男人不肯放过他,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中央派来了一个狙击手想要我命,是吗?”
“……不是”廖白挣扎着s,he在男人小腹上,二人之间黏腻一片,却依旧紧紧拥住,做出世间情人最亲密的姿势。“要杀你的人,从来只有我一个。”
男人轻笑两声,咬住了少年的喉结,“如果是你递我一杯毒酒,我大概也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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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如名,通夜热闹狂欢。蒋折从泳池中爬出来。接过一杯j-i尾酒一口喝下,然后将一把钞票塞在年轻男侍者的腰里,那男人笑了笑,刚想贴近,又被女人冷着脸一把推开。她在秋夜里穿着一身比基尼,浑身s-hi透,于无人注意的角落捡起一个木箱,悄然远离喧嚣声。
技术人员只给了她十秒的时间进入永夜办公大楼的门。她侧着身子走进去,赤着脚飞速往楼梯上跑。细细听着大楼里的动静。她大腿内侧贴着一只小型屏蔽仪,能短时间里屏蔽信号并扰乱监控。但永夜的监控一定是有人守着的,她必须再快点速度。
十二楼的尽头传来歌声,是旧上海的歌,那民国时期的曲子已经很少有人听过了。吴侬软语透着女人娇媚的嗓音。蒋折快速接近那道房门,在安全通道指示牌里藏了一件东西,刚想试试门锁,耳麦里传来警告声。她连忙撤离大楼,转身冲入树林里,察觉身后有人飞快接近,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在树林中,等着外头的脚步声远离。
蒋折推开身上人,意外看见警局里五大三粗的法医同事,在黑暗中亮着眼睛,眨巴眨巴茫然无措。
他说,“新同事,下次做事得稳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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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崖太子爷坐着电梯,于十二层稳稳停下。他几步迈过去,尽头屋子里的歌声戛然而止。他招手让林穆走近,语气冷淡,“去割了那不知好歹的女人的舌头。”
他蹲下身,从安全通道的塑料外壳里头掏出一件东西,捏在手里把玩。“既然阳老板不识趣,那我也不必给他留一个完整的老婆。”
“要再敢耍花招,我就亲手去挖了他女人肚子里的那块r_ou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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