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她忍不住看了眼正在熟睡的曾轻轻,然后忍不住笑意,唇角含着笑进了浴室。
洗完澡以后她看见曾轻轻还在睡,忽然间就起了戏弄之心。她轻手轻脚爬上-床,压低身体半伏在他身侧,推了一下他的身体,柔声说:“快起床~”
他那对又长又卷的睫毛轻微地颤抖了几下,眼睛却依旧闭着。他翻了一个身,拉高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温娆偷笑着伸手去捏他的鼻子,他软软地“嗯”了几声,然后挣扎着往被子里钻,温娆不肯放过他,继续捏着他的鼻子不肯撤手,直到他整张脸憋得通红通红她才放开他。
曾轻轻深喘着气睁开眼瞪她,温娆觉得他这样窝在被窝里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看着特别可爱,于是她又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他水嫩嫩的脸颊。
“你究竟要在什么时候起床?”
可能还是在气她捏他鼻子的事情,他哼了一声,然后用被子蒙住脑袋。
温娆因为不知道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所以她小心地压在他身上,继续追问:“究竟要不要起床了?”
“要。”他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听起来又沉又闷。
“那好……你起来。”说着,她从他身上下来,可是他忽然钻出被窝,只露出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他用被子捂着嘴说:“可是我要奖励。”
温娆讶异地问:“奖励?现在起床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还要奖励?”
曾轻轻的眼神立马就委屈起来,“我本来是没睡够还要睡的,可是你硬要捏我鼻子逼我起床……所以我现在起床了你得奖励我一点什么。”
听了他这番无理取闹的话,温娆重重地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下床,一边说:“那算了,我自己下楼去吃东西了,你继续睡。”
出乎意料的是,曾轻轻并没有大喊“不要”什么的,而是别开脸一副想要继续睡的样子,温娆心想:他不会是真的要继续睡吧?
于是她继续装模作样地要往外走,还一边说:“那我下去了哟,你继续睡啊。”
曾轻轻静默了一会儿,在她刚走了几步的时候叫住她,“我知道你在骗我。”他掀开被子,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下床跑进了浴室里。
温娆饿得有点头晕眼花,所以她为了快捷就随便下了点面条,狼吞虎咽吃完一碗时,曾轻轻下来了。
“你有没有什么零食?我好想吃零食。”温娆连忙问。
“有啊,我在家里藏了好多零食!等着!我去给你拿!”说完他就立马转身“腾腾腾”地往楼上跑。
温娆一边吃面条一边等他,等待的过程一直听着他在楼上折腾,东跑一下西跑一下,还有各种开门关门声。过了很久,他才抱着一大堆零食满头大汗地走了下来。
温娆震惊地看着他,问:“你找零食怎么还这里蹿那里蹿的?你不是集中放在一个地方吗?”
曾轻轻一边把怀里的零食往沙发上丢一边回答道:“不是啊。”
“你那样乱放,找起来不会很麻烦吗?”
“不麻烦!”他小跑过来,坐到她身边,边给自己装面条边说:“我喜欢把零食随便放在家里不同的地方,这样的话我就可以随便走到一个地方就会出其不意地发现有零食,这样才好玩嘛。比如说我事先在这个凳子上放一包饼干,几天后我想在这里坐的时候我就会发现这里有一包饼干,然后我就可以坐在这里吃完饼干再做我本来想来这里做的事。”
温娆有点无言以对,好半天她才憋出一句“你真是有情调,人生无处不游戏啊。”他真是好喜欢做游戏,干嘛都喜欢用游戏的方式来进行。
吃完面条以后,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影,看着看着他就不肯老实地坐在她旁边,而是硬要挤到她两-腿之间坐着,然后整个人都靠在她怀里,把睡衣帽子戴上以后就抱着薯片开始吃。
温娆对他的举动哭笑不得,她把手伸进他的睡衣帽子里,抚摸他松软的头发,压低声音问他:“轻轻,你告诉我,你今年多少岁了?”
曾轻轻靠在她怀里,眼睛盯着电视回答:“19……”停顿了几秒他又补了句“虚岁20。”
“那你看看人家19岁什么样?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温娆继续问。
他嚼着薯片,含糊不清地回答:“别人19才读大学没多久,我19岁已经大学毕业了。”
噗……温娆差点笑出声,她忍俊不禁地说:“我不是要你比这个。我想说的是……人家19岁都像大人啦,你19岁还像9岁啊。”
曾轻轻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不理她继续看电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嘟囔道:“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个体的性格、人格等强烈地受其幼儿期的体验的影响,一切神经症都是由于被压抑在无意识中的那些幼儿期的精神创伤和痛苦体验所造成的。所以……我会是今天这样,都怪那个逼我吃别的小朋友的胆汁的坏人的错,对吧!如果没有他,我现在是不是不是这样……所以都怪他。”
突然之间进入了这个话题出乎她的意料,见他这么坦然地说这些,她感觉有些心疼。她在他的眼角亲了一下,附和说:“嗯,都怪他,但是轻轻还是个让我很喜欢的好男孩。”
突然得到她这样一句疑似告白的话,曾轻轻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她,然后高兴地笑起来。很快,他的高兴落实在了她的行动上——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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